黄老师有些晕乎,辨不清谁真谁假,那二十多名学生也都一头的雾水,她们普遍觉得林卉不像是偷钱的人,可事实又摆在眼前。
何美华见大家似乎听信了林卉的话,顿时委屈得大哭起来。
“黄老师,同学们,难道你们相信林卉这位小偷的话?她家穷得要死,顿顿吃素菜,估计早惦记我包里的钱了!”
何美华这一哭,大家又有点偏向她了,毕竟钱是从林卉包里搜出来的嘛。
黄老师这会子突然又想包庇林卉了,说:“林卉,你把事情澄清一下,如果你确实偷了,肯认错,向何美华道个歉,我……我可以答应不把你赶出文艺队。”
何美华跺脚,“黄老师,你怎么可以留个小偷在我们文艺队,这说出去多丢人啊。”
林卉突然想到一事,一把将何美华拽到自己面前,说:“小偷确实不能留在我们文艺队!如果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那这个人比小偷卑劣一百倍,她不仅不能留在文艺队,还得全校通报批评是不是?”
何美华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地说:“你偷了就是偷了,谁……谁有闲心害你,吃饱了撑着吧。”
“何美华,你就是吃饱了撑着!你不是说,你来这里时包里的钱还在么,然后你拿钱去买零食吃,对呀?“
何美华点头,“对呀,我买五毛钱的奶糖吃了。”
林卉转而看向黄老师,“黄老师,这里还有二十多位姐妹们呢,她们都知道今晚我啥时候来的。”
这时一位女生站出来说:“我记得,林卉是在我之后来的。”
“对对对,林卉是在孔玲玲之后来的。”大家都点头赞同。
林卉又问:“我来了之后做了什么?”
这时两位女生异口同声地说:“她扔下包就冲向厕所,说是尿急!”
林卉看着何美华,哼笑一声,“听见了没,我来这里扔下包就跑厕所去了,压根没时间找你包,更没时间偷你包里的钱!我上完厕所和黄老师一起进门的,然后就见你在那儿翻书包。”
何美华脸色涨红,“那……那钱怎么跑你书包里去了?”
林卉将自己的包拉好拉链,然后摆放墙角,不急不缓地说:“这还不清楚么,你趁我上厕所时,把钱塞进我书包的呀。怎么,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记得了?”
这时有一位女生跳出来惊道:“对呀,黄老师和林卉进门时,我就见何美华一直背对着我们在那儿翻腾着什么。何美华,你这人怎么这样,太可怕了!”
其他女生同时惊呼,“是啊,太可怕了,咱们身边怎么会有这么阴险的人!”
黄老师现在心里也透亮了,这么多人在场,看见林卉一来就去了厕所,然后和她一起进的教室,根本没有时间偷钱。
这一切,都是何美华自导自演的。
只见那些女生一下子全都远离何美华站着,何美华解释不清,便耍横道:“不是我放的,我哪知道钱怎么跑林卉包里去了?”
黄老师厌恶地看着何美华,“林卉压根没有一秒的时间去偷你的钱,难道你的钱会长脚,自个儿跑到林卉的包里了?你借着吃奶糖就一直蹲那儿背着大家翻腾包,作案的只有你自己!”
何美华辩解不清,突然哀求起来,“黄老师,你别赶我走,既然林卉没偷,肯定是我认错了包,不小心把钱放进她包里了。”
黄老师直接将她推出门去,顺便把她的包也拎出去,“别跟我解释这些,回你的家去吧,明天我还会把这事报告给校长,看他怎么处置你。”
黄老师把门一关。
何美华在外面拍门,哭道:“黄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别赶我走呀!”
黄老师听烦了,还过来上锁。
何美华听见上锁的声音,哭得十分惨烈,不过很快她又停止了哭,回家去了。
大家都知道,她肯定回家找她爸去了。
现在文艺队刚好二十八个人,排成四队,每队七人,整整齐齐,少了何美华,大家感觉这个队伍都好看许多。
显然,何美华找她爸是有作用的,至少第二天学校没有点名通报批评。
不过黄老师也顶住了校长给的压力,就是不同意再让何美华进文艺队,她说了,文艺队必须是一片净土,如果校长坚持让她接收,她就走人,不干了。
校长不至于让黄芸芸走吧,只好在电话里跟镇长说,学校文艺队每周才学两个晚上,学不到多少东西,镇长要是有心栽培女儿,把何美华送县里去学才是正道。
镇长无话可说。
当林卉与何美华第二天在教室里碰面时,林卉冷不住笑道:“害人终害己,说的就是你!”
何美华可不服气,“你别得意太早!”
上课时,何美华与她的同学陈兰一直在写纸条,陈兰说何美华不该着急,没挑到好时候就下手了。何美华则说自己当事心有些慌,没太留意到林卉的行踪,这回便宜了林卉。
此时林芳茹也给林卉写了一个纸条,因为这事昨晚睡觉时林卉就悄悄说给她听了。
林芳茹写道:何美华嫉妒你成绩好,又嫉妒你唱歌好,现在舞也学得好。你可得小心,这次她没害到你,估计还有下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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