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明哥这么算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哎,这么会不会不太好还有黑风寨的事情怎么办我还想要大明哥帮我呢!”让人头痛的问题来了,许欢喜感受到了老天爷对她深深的恶意。
不过相比起黑风寨的事情来说,许欢喜还是觉得远离孙家比较好一点,万一哪天她就被绑去给大明哥当媳妇了,虽然不亏,但是许欢喜就是觉得不乐意,她对孙大明完全就不是这种想法。
“要不然小姐你直接跟孙大娘说你嫁给孙大明,我保证你不出一个月就能够大跨步的进了黑风寨,还报了恩,一箭双雕唉,挺划算的,要不然咱们考虑考虑”绿衣说着反话,刺激刺激小姐心里觉得舒畅极了,谁叫小姐一开始就挖坑给她跳。
听见这番话,许欢喜脸色一白,她开始慌了,也顾不得其他,就朝着绿衣撒娇。
“小绿衣我知道你最好了,你肯定不会不管你小姐我的,你肯定有办法两全其美的对不对,你就帮帮小姐嘛,刚刚是小姐不对,你别跟小姐计较嘛。”
许欢喜一个娇小的美人儿对着一个有壮汉心的丫鬟撒娇,绿衣承认她吃这套。
她叹了口气,语气也颇为无奈:“小姐,这事情我是真没办法,其实你只要不再去孙家就好了,可以断了她们的念头,但是至于黑风寨,我是真没办法。要不我们找个合适的天气再上山一趟”
最后,二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讨论出一个有用的法子,在茶楼呆了两个时辰,冬天的天色向来暗的早,不一会就暗沉沉的了。街边的灯笼已经点起了火星,晚上的温度比白天低多了,行人也少了,都选择在家里烤着炭火。
她们二人回到客栈正好是晚饭高峰期,大堂的桌椅坐的满满当当。
绿衣点了两个菜,嘱咐小二把菜送到她们屋里,二人便踏着楼梯上了楼。
客栈的年代有些久远,木质的台阶踩上去嘎吱嘎吱叫唤,很快就淹没的热闹的人声中。
穿过走廊,绿衣推门,门向两边打开,她刚进房间便打算点起炭火。许欢喜在绿衣后面,脱了狐裘往屋子里面走,灵敏的鼻子忽然感觉空气有些诡异。
房间不是她们离开时候的模样。
有人进了她们的屋子。
许欢喜立刻警惕了起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摆设,发现屋子里的东西都被人翻动过,早上她们离开时绿衣明明已经将东西整理的整齐,可这会儿看上去,虽然还是同样的一尘不染,但是许欢喜发现了东西的位置发生了移动。
床榻上的枕头被子被人搬动过,木质柜子也被人打开过。许欢喜想起什么东西,脑子一慌,几步上前连忙把柜子大开,眼前一片狼藉,果真发现她们的包袱被人翻弄的凌乱不堪,衣物什么的都散乱无比。
可惜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这些东西上面,她蹲在地上,不停的翻弄那一堆衣物,表情严肃到可怕。
原本在房间另一边的绿衣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看见自己眼前的一切,有点不可思议,她语气有些结巴:“小、小姐,我们这是招贼了”
绿衣有些心慌,她也不管自己手上沾着黑色的木炭屑,跟着许欢喜一起查看着到底少了哪些东西。
不消片刻,许欢喜便瘫坐在地上,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自己也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头绿衣在计算着钱财的损失,向许欢喜汇报:“小姐,我们的情况还不算太糟。那个贼拿走了几锭金元宝和一些值钱的首饰,其他的银票我的贴身带着。”
坐在地上的许欢喜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尽是悲凉和懊悔:“不,哥哥留给我的镯子也没了。”
声音冷静冷静的可怕。
听了这话的绿衣小心脏一瞬间就被提了起来,整个人呆呆的又问了一遍问题,“小姐你是说少爷给的那个……”
许欢喜点点头,其实那个镯子向来都是她贴身存放着的,几乎从不离身,但是昨天也许是回来的太晚,脑子有些模糊便将这事忘了。
“我们报官吧。”许欢喜平静开口说道。
半个时辰,一队官兵便大喇喇的包围了客栈。夜晚的白水镇下着不小的雪,鹅毛般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他们手里点燃着火把,人手一根,表情在火把的映照下更显肃穆。
客栈大堂的人还剩三三两两桌客人没走,围在一起把酒言欢,看见有官兵进了客栈,都投来好奇的眼光。
正在上菜的店小二瞧这情景,被吓得不轻,连忙喊了正在柜台算账的掌柜。
掌柜在这白水镇开店十余年,镇上大大小小的商人和百姓他都有交情,更不用说是官府的人。
如今这般算来,他和李姓的衙役可以算是老相识。
掌柜上前拍了拍李衙差的肩,一副哥俩好的语气问道:“老李啊,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弄那么大的阵仗”
李衙差不苟言笑,保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说道,“有人报官说在你这里被偷窃了大量财物,县令大人派我过来调查情况。”
“我们客栈老李你可是清楚的,我们客栈老实本分着呢,不会其中有什么误会?瞧着这些人阵仗会不会太大了些”掌柜看见了老李身后的两个女子,又出声道,“许姑娘,你看这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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