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满脸担忧,她向厅里剩下的二位告辞,“县令大人,左公子,我家小姐身体不舒服,我们先走一步,图纸我会送来的,别忘了后日的约定。”
语罢,绿衣便背起许欢喜大步出了左府,沿着街市回了客栈。
☆、第十四次
“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一晚一天不吃不喝就打算在这儿”左丘之斜靠着石柱,环着胸看着离自己几步距离的人。
左初没有理会他,依旧环着身子蹲在地上,瓷白的皮肤更映着红印的眼眶愈发明显,一张可爱的小脸此时惹人怜惜。
左丘之见硬的对他不管用,下一句就来了更硬的:“你再哭公子我就不管你了,我也不用你跟着我了,叫你哥来接你回去。”
一字一句说的很慢,每个字都是威胁。
左初眼皮包裹着微红的泪眼,恨恨地看着一副慵懒模样的他,眼里尽是赌气的神色。
左丘之被这幅小表情逗笑了,他走前来,微弓着身子,脸与脸的距离渐渐拉进,呼吸喷在对方白嫩的脸颊上。
“怎么已经一刻钟过去了,你的小喜还没有追出来哦。”
那双眸子里尽是坏笑的神色,充满了玩世不恭的揶揄。这句话无疑是在左初的伤口上撒盐,生疼生疼的。
左初别过头,赌气不理他。
“呦,人家都说了没见过你了,还不死心这还跟本公子赌上气了”
既然左初不说话,他偏就要让他开口。
“都怪你!要不是你小喜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左初突然站起来,冲着左丘之生气的吼了一句便离开了,小跑着进了屋子。
也许是从来没见过小家伙这幅模样,左丘之愣了一下,等到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
得,他这哪里是养了个跟班,明明是个小祖宗。
还给怪上他了,这简直好心当成驴肝肺嘛。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左初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吃也不喝,叫他也没人答应,重要的是那间屋子是他左二公子的,被这小家伙一占,左丘之边没了去处。
好在他知道左初现在心情不好,倒也再没有火上浇油,没采取他一向来的强硬措施,而是头一回放任不理,让他闭门思过去。
这大冬天的,凛冽的风如刀子一般往脸上刮着,虽然左丘之身体确实不错,可在屋外待久了还是很想念屋子里头的。他寻寻觅觅,最后摸到他亲生兄长那儿去了。
左嘉言喜静,他的院子里丫鬟小厮很少,只留了几个打理日常食物的几个。
院子里种了齐一排的树,左丘之叫不上名字来,只是听自家哥哥说这品种是托商贩从很远的地方带来的。
这树和其他的树不大一样,一年四季都绿着,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中尤为耀眼。
夏可遮阴,冬可养眼。
这也是左丘之为什么偌大的左府偏偏游荡到这儿来的原因。主要两个字,舒坦。
左丘之进门时他手里正拿着一卷书,手边是小婢刚上的点心,冒着白气,正热乎。
他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和左嘉言并着坐。看见糕点时只觉腹中有些饥饿,伸出拇指和食指便捻了块糕点进嘴。
“你这糕点倒是真不错,我记得上次我来好像不是这味。”
左嘉言见他这般,将手里的书卷放下,“你若觉得好我待会叫丫鬟给你带着回去便是。”
左丘之耸肩,“不用,我也就来你这尝个鲜,带回去有什么好吃的。”
这般模样左嘉言拿他也很是头疼,“你也别跟我逞口头英雄,刚刚你可是惹爹不高兴了。”
听见那个人,左丘之脸色便不好了,他把糕点往前一推,“哥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要不是这个家还有你在我也不会稀罕回来。”
见他这般,左嘉言也知道自己刚刚踩到了他的底线,“行,哥错了,认错。”
“那你以后可别犯了。”
左嘉言看着他这幅霸王的模样就想起了刚刚的场景,“咱方圆五十里的姑娘多了去了,平时也没见你搭理过谁。怎么今天忽然针对起人家两个小姑娘,这可不是你这家伙一贯的作风。你可跟我好好说说,不许敷衍。”
“哦你说那俩丫头片子啊。”左丘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还别说,一提她俩我就头疼,屋子里现在还关着一个呢。我拿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这不来找你了么。”
左嘉言挑眉,“阿初”
“可不是他。这家伙真不让人省心,我帮着他还反被骂了一通,本公子以后才不要管他,叫他哥接他走才好。”左丘之说着气话。
“你舍得”左嘉言怎么会不知道左初可是跟着左丘之从小到大的兄弟,怎么可能这般草率了事。
左丘之“哼”了一声,没说话也没反驳。
婢女在屋子里点了上好的檀香,宁神静气,烟雾袅袅飘散,飞遍了屋子里每一个角落,亲吻着他们每一处肌肤。
“还有,我做哥的提醒你,你也告诉阿初,今天的许姑娘可不是可善茬。”左嘉言想起来一件事,把手里的图纸递了过去,“你们还是少招惹她,我怕你吃不住她反被将一军。”
左丘之听言,十分不屑,“这丫头片子也就张牙舞爪的些,我可没看出来厉害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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