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野心直接刨开,展现了,她说:“一如我弑阿姊,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王妃的位置。”
“我想要的,”她走进,附到袁徽耳边,张大红唇,嘶磨问:“王爷想要皇位吗?”
袁徽退了两步,与她保持距离,他的脸部看不出异样情绪,他说:“本王没兴趣,本王比较有兴趣的是,那你是妹妹?”
塞烟正色,她肃言:“王爷此话何意?”
袁徽:“本王此话无意,随口一问罢了,”顿了顿,他改口:“也不是随口,毕竟你是要嫁入本王府上的人。”
她又笑了,咽了下嗓子再次行礼,她头顶的簪子叮铃作响,在这深夜,犹如摄魂,她说:“王爷,您可听清楚了,我是塞烟,西域南疆公主,阿富塞尔·塞烟。”
作者有话要说:
“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寻得幽兰报知己,一枝聊赠梦潇湘。”百度找的,诗句,注明一下。
我的求生欲很强。
第49章 胡旋舞(修
当金灿灿的光丝打在棠薇脸上时,棠薇终于醒了,她睁眼,瞳孔浑浊中混着红血丝,她的杏眼有些浮肿,底下带着淡淡青色,她的嘴唇红肿,她皱眉,眼睛的疲惫酸痛感让她再次阖眼,她把手遮在眼前,稍稍又赖了会,一炷香时间,她慢吞吞的、不情愿的起来了。
‘嘎吱’一声,红枫跟心有灵犀似的,在棠薇坐起的那瞬,进了房。她愁着眉,整个人焉巴巴的,棠薇打着哈欠,敲着自己的背脊骨,脸上仍是一副还没醒、很累的模样,她瞥了眼她,拧眉问:“怎么了?大清早的,谁欺负你了?”她说话的语气很轻,带着沙意。
红枫摇头,走到棠薇,帮她捏背,捏间,她说:“不是,是三——”
“哎哟,妹妹啊,你可算起了——”话被人打断,来的人是顺王府上的两个名器,因为门是开着,两人直接进来了。
好久不见了,她们仍扭着臀,只是大红唇下说的话更是刻薄了:“妹妹啊,姐姐们来看你好几次了。”
棠薇皱眉,脸上不大高兴;昨夜被袁徽折腾了一夜,一大早又要与这些丑恶的妒妇、小三小四斗;心里实在不爽。
昨夜子时,袁徽回府直接来了棠薇这薇阁就寝。大夜里,索取棠薇,舟车劳顿几日几夜,棠薇睡的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他跟发了疯似的,要她别睡,棠薇哭着骂他,求他,求他不要了,他不理,最后棠薇喊的嗓子哑了,整个人累晕了过去。
想必是今日,所有人都晓得了,昨夜袁徽留宿之事。今日嫉妒心起,一大早赶来找茬。
换做是常人,她们来了几次,她还在睡,这回该是向她们道歉;偏生这人是棠薇,棠薇就走不一样的烟火,她说:“哦?是吗?那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了几趟,也真是的,王爷昨夜留宿在我这儿,我嘛,比较累,睡过头了,姐姐,你们应该能理解,对吗?”
两张刻薄脸都漏了缝,脸一阵白一阵青,棠薇看着,忽然心情又好了,她对红枫说:“为我更衣。”
棠薇看她们,见她们没动,站着观棠薇,棠薇又开口了,她说:“红枫,这两位夫人,嗯?叫什么来着?”
红枫取了棠薇今日要穿的衣裙:“回小姐,蓝色衣裳那位是辛夫人辛玉,紫色衣裳是蓝夫人,蓝珠。”
“懒猪?”棠薇噗嗤一笑。
红枫眼里晕染笑意,但是还得憋着,她说:“是蓝、珠,夫人。”
“啊?哦,原来是我弄错了”棠薇眼睛湿漉漉的瞪大,她摆无辜状,表演的十分真实,但又带着后知后觉的刻意:“那姐姐,你们是要在这儿,看我更衣吗?”
“你——”蓝珠胸前起伏不断,可见气的不轻,不过这胸,气的更大了,曲线犹如奶牛;她和辛玉对视了下,下一秒,她笑了起来,她说:“妹妹,姐姐是特意来告诉你个消息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辛玉眨巴眼附和:“是呀是呀,妹妹你可知,今日皇宫在设宴吗?”
棠薇不解:“皇宫设宴与我何干?”
蓝珠用帕子捂唇,眼珠瞪大,里面紫色的眼线跟妖怪似的:“妹妹可是真不晓得啊?也罢,姐姐好心提醒下你,西域来了个南疆公主,这紫禁城都传了遍了,这南疆公主啊,是要嫁入——”蓝珠说到最兴奋的点是,被人打断了:“你们在这作甚!”
红枫在旁边紧张的提气舒气再提气。
是袁徽,袁徽来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二个的脸色都不好,袁徽眼神冷迾,只是淡淡一瞥,却瞥出了寒冰箭意,她二人被这眼神吓到了,踉跄跪地:“王,王爷。”
“本王难道没告诉过你们?没本王的命令。不得进入这薇阁吗?”袁徽的语气很响,拿出了骇人气势。
她们跪地低头,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只听见王爷说:“去,去阁楼抄经书,抄到自己觉悟了才能停,停了后面壁,面壁一月,不许出院!”
地上二人对视,脸色难看了,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啊。只见袁徽响亮说:“还愣着干嘛?”
两人连忙爬起,谢过逃似的跑了;屋内仅剩三人;袁徽的脸色开始有了好转,只是仍蹙额,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低低说:“穿上衣服,跟本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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