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反正我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等我转过头,猛然回头,张伯于那张黑森森的脸吓了我一跳,我拍拍胸口,“你怎么不走啊?”
“把东西给我!”他朝我伸出手。
哦,金虎坠子还在花月浓身上。
“给他吧!”我揉着太阳穴又坐了下来。
本人因为刚刚打了三王子,在加上身在皇宫许久不活动,一时肌肉拉伤,又动了真气,腰酸腿疼又头晕目眩。
等我神思清明了几分,忍不住多想了一下,张大人家大业大,何必这么在乎一个金虎挂饰呢?
本人觉得张大人定是一个有故事的,突然来了兴致,从半途中又将金虎坠子截了下来,打趣道,“哎呦喂!张大人这么在乎这个坠子,其中定有什么缘由吧”
“你给我……否则管你什么特使,本官绝不放过你!”张公子一本正经的端起了官架子。
可我素来吃软不吃硬,倘使他说两句好听的,我肯定会将金坠还给他,可是他竟然威胁我,让我很无法接受,于是我将玉坠紧紧握住,淡淡道,“那你还是不要放过我了……”一旁的花月浓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张伯于一张脸被我气的通红。只是他还未喊出下一个字,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吼叫,“张伯于,你给老娘滚出来!”然后只听的哐啷一声,门被一脚踹开了。
蓦见面前一张青莲俏脸,双颊绯红,星眼含波,若不是眼神中带着怒怒的醋意,我很难把刚才那两句河东狮吼与面前看起来温婉的女子联想到一起。
“姓张的,你给老娘解释解释吧。”女子翘着二郎腿,矮身坐下。
我才突然理解,刚刚为何张公子听到花月浓的话,整个人像遭了雷劈,劈的魂都没了。
“夫人,你听我解释啊,那个人是个小偷,他偷了你送我的坠子,我是为了追他才来的这里。”张伯于赶紧上前伺候着茶水,一双求救的眼睛看向了我和花月浓。
我们为了张家家庭和睦,诚实的点点头。张伯于朝我们满意的嘿嘿一笑,然后咧着一口皓齿又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他的夫人嘴角微微一笑,出于女人的第六感,我感觉那不是什么好笑,果然,那女子手一挥,走出一个绿衫女子上前道,“姐姐,一个时辰前,姐夫便来了这里。”
张伯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最后被自家夫人提着耳朵,拎出了梨芳苑。而且他这一出去顺道带红了出名心切的我。
说来,这事也怪他的夫人太没有教养,来的时候知道关门,走的时候竟然忘记关门。
她不知这一路怒气冲冲的带着拿着刀枪的侍卫来这里,最后又拎着张公子的耳朵怒气冲冲的出去,这个期间,引来不少达官贵人的听窗根。
因为隔音好,没听到什么,只不过走的时候没关门,那些好奇的人群便又大胆的进来看了两眼,看到了我和花月浓。
其中有几个早晨接亲时见过,所以也就打了个招呼。
讪讪的关上了门后,我问花月浓,为何帮我?
花月浓一双眼睛看着我,那种□□裸火辣辣的眼神,似乎片刻便将我燃烧,坚定道,“公子待我当真与别的男人不同!”
看她如此真诚的眼神,我真想鼓起勇气告诉她,不,我真的不是个男人!
我掩嘴清咳了一声,鼓起勇气道,“那个……那个你怎么知道这个金坠是张公子的?……”
花月浓笑笑,“在风月场所久了,自然有识人识物的本事儿,况且张公子是全城出了名的惧内,今天是他头一回,我自然多留意了一下。”
她说完,我甚是愧疚,若不是我,张伯于逛完窑子,早就跟着萧长风走了,何苦后来被夫人发现了。
我蓦地抬起眼皮,花月浓一双眼睛看着我,还是那种□□裸火辣辣的眼神,似乎片刻便将我燃烧。
面对如此真诚的眼神,我真想鼓起勇气告诉她,不,我真的不是个男人!
于是我又鼓足勇气,对花月浓揖道,“保重!”
因为张杨氏的帮忙,本特使出名了,红了,也紫了,我的脸也黑了。
由此我又得出了一个公理,若想出名,整点与众不同的感□□儿,也是一种途径。
第二天,整个康城闹出了一桩惊天的绯闻,本特使听闻这则绯闻,深深觉得,大千世界,没有什么是人类想象力无法做到的。
绯闻是这样的:
“你知道昨天城西张大人的事情吗?”
“不知道啊,他怎么了?”
“昨天逛窑子被老婆一顿暴打!”
“哈哈,张大人可完了,他的夫人杨氏可是出了名的悍妇啊……可怜的张大人……”
“其实张大人在这方面也是个人才……就是被夫人耽误了……”
“什么意思?”
“昨天啊,张大人,花月浓,还有南陵来的特使,两男一女三个人,时而成双,时而成三,一张床上,风流快活……”
我,“……”
外公听完却甚感满意,直夸自己眼光好,没看错人,当时向哥哥推荐我是非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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