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刘元猜测的祝英台,心头一阵乱跳,根本食不下咽。
“刘元,你先吃着,我回去问问情况!”
祝英台丢下筷子,顾不得吃饭了,掉头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喂,祝英台!祝英台……”
刘元愕然地看着祝英台,后者连净面都顾不得,领着半夏离开廊下,急急慌慌往甲舍奔去。
“看不出来,这么急性子?”
他瞪大了眼睛。
刘元从不浪费食物,等祝英台跑了没影,他也已经将所有饭菜吃个干净,抹了脸叹了口气。
“是盼成,还是不成呢?哎!”
“大郎,是出了什么事吗?”
刘元身后伺候的两个随从小声询问。
“出事?怕是要出大事。”
刘元丢下帕子,伸手让一个随从附耳上来。
“你回家一趟,告诉父亲,清点家中屯着的粮食和药材,伺机而动。”
他狭长的眼睛里,精光闪动。
“家中,恐怕要准备‘纳捐’了。”
小剧场:
“你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们几个。我们和虞舫也算是世交,从小结识,他哪里有这样的好心。”
孔笙看着马文才的眼神中有着探究之意。
“为何?”
马文才:(内心戏)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拉……
(傲娇点头):就是这样,我才不是因为担心梁山伯会因为这个内疚不安又吐血才出声呢,也不是因为担心祝英台听到后回想到什么以后不敢再在庭院里散心才出声,更不是见不了死人才出声!我就是这么势利的一个坏士族!
孔笙:(意味深长)马文才好像是个傲娇?
躺在地上的梁山伯:……哦呵呵呵
第70章 无人可依
祝英台直奔回甲舍,还没进门,就和被背出门外的傅歧等人打了个照面。
她在馆中也有月余了,见过傅歧揍别人,还没见过他被别人揍成这样的,整张脸肿起老高,人还昏迷不醒,不由得吃了一惊。
“惊雷,追电,他这是怎么了?”
祝英台靠上前。
“被人打了?”
“打架倒没有吃亏,这个是他自己晕的。馆医说是受到了刺激,正要抬去给徐公子看看。”惊雷和追电看是祝英台,停下身回了她几句。
“那赶快去吧!马文才在舍中吗?”
祝英台不敢耽误他延医问药的时间。
“梁山伯也被打了,公子在照看,应该一会儿就会回舍里。”
追电和祝英台回了个礼,扛着傅歧匆匆而去。
傅歧被打了,梁山伯也被打了?
什么情况?
祝英台哪里还站的住,直奔住处,可是舍里空无一人,旁边院中大黑走来走去也不敢进去,只能耐心等待。
过了快半个时辰,梁山伯才被七八个人七手八脚地抬到了隔壁,祝英台听到动静连忙窜出门去,趁着大黑被人栓了起来方才三两步进了屋,对着傅歧物屋子里的马文才喊了一声。
“马文才?梁山伯?”
马文才见祝英台回来了,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听到甲舍出事回来的?”
“咦?不是,我回来另有原因。”
祝英台已经不记得自己回来干嘛了,看了眼被放在地台上的梁山伯,颤颤巍巍地问:“甲舍里遭了贼?”
“不是,别乱想。”
马文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傅歧和别人打架,梁山伯去劝架,殃及池鱼而已。”
这么倒霉?
看起来高高壮壮,这么不禁打,是因为读书人身体都弱吗?
祝英台看了眼梁山伯,满脸同情。
“傅歧武艺高强,尚能自保,下次你遇到这种事还是躲远点吧。”
梁山伯躺在床铺上,听到祝英台的话不由自主地分辨:“并非我无能,对面有七八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哦,那是,那是比较危险。”
祝英台没想过梁山伯也会因为这种小事反驳,傻愣愣地点头。
“要不然我和姚先生说说,你以后跟他学点防身功夫?”
如果是以前,祝英台说出这种建议,便正中梁山伯的下怀,梁山伯肯定不会推辞,请她美言几句。
可现在他这幅凄惨的样子躺在地上,被一弱女子建议他跟另一个男人学点防身功夫,像是嫌弃他连自保都没能力一般,即使知道她的建议是对的,可心中还是不由得有些发堵,没有立刻回应。
倒是一旁的马文才听到祝英台又要去找姚华,忍不住往她头上敲了一记暴栗:“你才说姚参军起了去意,等梁山伯养好了伤,说不定他都走了。”
“是哦,忘了这事……”
祝英台的脸垮了下来。
“听说最近又去提了次请辞的事,学官们还是不肯让他走呢。”
“姚华一直在请辞?”
马文才关切地问。
为什么要请辞?
欲情故纵?引蛇出洞?
祝英台点了点头,想起自己的来意,开口问:“马文才,你是不是知道浮山堰的消息?乙科里有不少人明里暗里问我浮山堰的事,我不知道时事,他们问的又隐晦,若不是有同学提点,我都不知道还有浮山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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