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温热带着迷人芳香的唇,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他心中深深yù望的手,这样摩擦着他的肌肤,一种前所未有的陶醉,使得他朱唇微启,飘出一声声仿佛邀约般的喘息与轻吟。
或许是其他的夫侍都太过主动,这样任自己宰割的小白羊似的反应,激起了晓雪前所未有的激qíng。她的呼吸渐渐凝重,丹唇顺着那纹理清晰却不夸张的肌ròu,来到了平坦有力的胸前。
不同于黎昕厚实有力的肌ròu,也不同于薛晨白皙瘦弱的体肤,苏繁的胸膛虽瘦却不骨感,让她流连忘返。
望着平坦胸膛上被她的手指**得耸立的两点朱红,晓雪忍不住低头含了上去。身下男子微微的战栗,让她的心中**难耐。她的舌缠绕在那粉红的茱萸上,不时用贝齿轻轻啃噬一下。
陌生的爱yùqíngcháo袭上了苏繁的心头,他不知道如何是好。醉心于家族事业的他,在别人的眼里已经超越了男女的观念,身边没有人提点,远在故乡的爹爹,也只是在成亲前抵达京城,在婚礼前夜羞答答朦胧胧地讲了些关于dòng房注意的事宜,也被这几个月的耽搁,忘得差不多了。此时的他,只能咬着唇瓣qiáng忍着要出声的呻吟,感觉到自己下面渐渐抬头的越来越灼热胯下之物,羞臊万分。他想要纾解,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往日里总是沉静若水的男子,早已失去了让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仿佛风中飘摇的叶子,身不由己。
晓雪发现了他的无助,在他胸前印上几点小糙莓后,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轻轻安慰着:“放轻松,别怕,来,用你的手感知你的妻主,随心而动,夫妻之间不需要怕羞,更不要觉得丢人。和所爱的人融为一体,是最美好的事。”说着,将他修长细嫩如处子的手,放到自己柔软的腰肢上,并引导它在那柔美的曲线上游走着。
手指间比他接触过的最柔滑最细密的绸缎,更加细腻滑嫩的肌肤,让他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为了在最上乘的丝绸上绣出完美的图案,苏繁每日总是用羊奶浸手,所以手部的神经最为敏锐,感知力可以说超越巅峰。此时手掌下的触感,比贡品云绢更柔更滑更嫩,让他的呼吸更为粗浊。
晓雪很满意他的反应,悄悄将手伸向了他胯/下那昂首挺立的yù/望之源。她的小手覆上他灼烫的坚挺,心中感触着他的跟身高相符的尺寸。
掀开被褥,半褪的亵裤已经将两腿间那硕大的圆柱呈现在她的眼前。啊哦,这么大这么粗,自己能不能容纳的下?不会被撑破吧?晓雪的嘴角抽搐着。
沉浸在qíng/yù之中的苏繁,感觉到身上一凉,发现被子已经被掀开,而自己的“丑态”一览无余地bào露在妻主的面前,忍不住羞臊地扯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低声道:“别……别看……”
“好,我不看……”晓雪柔弱无骨的身子,压在了他的身躯上,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下/体总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昂扬挺立的硬/物,引得他qíng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他越来越涨大,越来越灼热的雄伟男xing,似难耐的隐隐作痛。他内心的qíng/yù渴望着纾解的源头,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解放,他没有章法地扭动着腰臀,硬挺在妻主的身子上不住地磨蹭着,这样才能得到些许的安慰和释放。
可是,那样的摩擦越来越满足不了他心中扩散的yù/望,他张开朦胧的眼睛,望着同样朦胧的晓雪的眼睛,口中溢出:“晓雪,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晓雪轻笑着,用舌头描画着他完美的唇形。
想要释放,想要被占有,想要纾解内心的不适……可是这些话,苏繁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露出委屈的表qíng,轻轻地低吟着:“晓……晓雪……”他大着胆子,伸手托住她粉嫩的臀,让她紧触着他,要她不断的碰触他胯间的昂扬。眼神更加的迷蒙,表qíng更加的无助……
晓雪见状,心中的yù/望被挑起,不断地翻涌着。她俯下头,重重地吻上苏繁微张的双唇,与此同时,玉手执起他那高挺的坚硬,对准自己的幽/深之处,小心地沉身坐下去。
当自己的火热被柔软包容的同时,轻微的刺痛让苏繁的身子一紧。晓雪也跪在他的上方,qiáng忍住心中翻涌的yù/望,让自己的身体悬空,动作停滞不前。这可是高难度的动作,她的唇从他嘴唇上移开,轻轻地喘息着,问了句:“疼吗?”
苏繁咬着唇瓣,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还将自己的腰。臀使劲向上一顶。可是,guī/头处撕裂般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晓雪用手轻轻抚平他的纠结的眉,很耐心地按兵不动,那悦耳的声音带着微微沙哑的xing感:“别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疼痛只是瞬间,疼痛过去,她那幽秘深处的温柔,那滑如丝绸的裹覆,让他胯/间硬/物有狂野的冲动。他已经不满足她的原地不动,忍不住想要更多……
晓雪觉察到他的细微变化,她渐渐沉下纤腰,容纳他的火烫与饱满。感受到体内被撑得一丁点儿fèng隙都没有,幸好有爱*的滋润,让那紧致的甬道温柔地包容着他……
适应了体内的饱满,晓雪qíng不自禁地晃动着腰肢,让那昂扬的坚挺不停地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快感不断的飙升。身下的人儿迷醉得轻吟着,那动听的音符让她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想要占有他的一切。
陌生的爱yùqíngcháo,似狂风巨*般将苏繁拱至最高点,教他身子也不禁因狂热而随之摆动……
月亮爬升到柳梢头,又害羞似的扯一朵云彩遮住自己皎洁的光线。夜,还很漫长,一切只是开始……
次日,悦耳的鸟鸣,唤醒了浑身酸痛的苏繁,转过头去,在透过窗子斜she映入一室柔和光芒的晨曦之中,他静静地看着于睡眠之中,仍如八爪鱼般搂着自己的女子。
他小心翼翼将她揽进自己的胸膛,俯首深深地贪婪地望着她沉睡的容颜,拨弄过她覆于面颊上的发丝,他看见她一如稚儿般单纯的柔和五官。
浓密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上,晨曦的柔光在上面留下了yīn影,挺直俏皮的鼻子,微微嘟起的柔美的丰唇……眼前的女子如此的美好,这就是他的妻主,直到今天他才有这样的归属感。“妻主”这个词在他的舌尖打转,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轻轻靠在趴趴熊的靠枕上,搂着晓雪的手不禁紧了紧。或许是渐渐爬升的阳光,she进屋内的光线有些刺眼,又或许是他搂着她的手不自觉中有些用力。怀中的女子眉头微微皱了皱,浓黑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然后像个猫儿一般,用脸蹭了蹭他的未着寸缕的胸膛,深深埋进他的怀中。
俏皮捉狎的妻主,他见过;jīng明gān练的妻主,他也见过。现在这样迷糊可爱的妻主,他还是第一次 见。本来已经柔软无比的心,此时更像一汪清水,对她的爱意快要满溢出来……
他多想就这样永远地拥她入怀,他多想时间就停滞在这一刻,他多想她永远陪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只是相对着默默无语,也能让他无比的满足。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须放开她,因为她不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放开吧,否则他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他知道这样如风的女子,不能拘得太紧,那样会将她越推越远。可是,他如何能放手,他如何舍得在拥有了以后再放开?
qiáng忍着心中的不舍,慢慢地放开怀中的温热,轻轻掀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掰开抱着自己胳膊的小手,苏繁忍着腰间的酸痛,轻手轻脚地穿着散落一地的衣衫。
听见里间的动静,守在外边的罗儿低声问了句:“公子起来了吗?热水已经准备好,公子先清洗一番吧。”
苏繁答应一声,披着斗篷衣衫不整地进了净室。罗儿伺候着主子沐浴,看到公子身上留下的点点青紫印迹,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激烈动静,忍不住红了脸蛋。不过他还是为公子感到高兴的,终于,他们可以真正算是邵府的一员了……
而chuáng上的晓雪,在苏繁起身之时已经醒来。她小心地将一只眼睛睁出一条细fèng,看着那个高挑的背影有些蹒跚地进了净室,才放心地张开双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此时的她,好似一只飨足的猫,浑身上下都感觉到舒坦。
想到昨夜苏繁的生涩表现,晓雪突然觉得自己何其幸也,拥有这么多美好的夫侍……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二百五十三章 风哥哥肿么了
二百五十三章 风哥哥肿么了
当邵府的一gān下人,看到晓雪陪着含羞的苏繁一路有说有笑地行来的时候,心中各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以前持观望态度,对这个自请上门,高大的不像是男子的侍夫不亲近也不冷淡的下人,看到女主子从繁星园中出来,且神qíng欢悦,态度亲昵,便知道这个受冷落已久的侍夫入得了主子的眼,咸鱼翻身了,思忖着如何跟繁星园的锦儿罗儿打好关系。
而以前曾经给繁星园使过绊子,在他们面前说过风凉话的下人们,心中不免有些惴惴,祈祷着繁星园的那位主子是个宽宏大量,不记仇的。有的心眼比较活泛的,更是想着如何托关系请说得上话的帮自己美言几句说和说和。
无论这些人抱着何种心思,看向苏繁和他身后一等小厮的眼神,都散发出善意和友好,有的甚至是带着讨好和巴结。跟在公子和夫人身后的锦儿和罗儿可感到扬眉吐气了,尤其是锦儿,那个小胸膛挺的,下巴快要抬上天了。以前他们无论走到哪里,满耳的冷言冷语,满眼的轻蔑眼神,沉不住气的锦儿还被气哭了几回呢。
现在那些个说话总是带着刺儿的家伙,都冲他讨好的笑着;那些对他们总是视若无睹的稍稍有点地位的小厮,现在也释放出结jiāo的善意来哼,咱怎么说也是一等小厮了,岂能跟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家伙搅在一块?等着吧,你们的冷言冷语,你们的成心刁难,你们的目中无人,今后咱都会统统还给你们
或许锦儿的表qíng过于嚣张,走在他身边的罗儿不懂声色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他要低调,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公子惹事。要知道夫人出门巡视产业势在必行,只不过是早一天或晚一天而已,主子昨晚刚刚服了胞胎果,或许已经坐胎成功,即便昨晚未能成功,未来的这几天定是能怀上的。他们住在邵府的内院中,很多时候还能用得着这些人,这些小厮仆人看着身份不高,却大多是家生子,关系层层叠叠的,与其一报还一报不如以德报怨,将来公子的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一定得找个机会将这其中的利害解释给锦儿那个愣头青听,免得给公子惹些不必要的麻烦,罗儿心中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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