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分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她胸前的丰盈柔软之处,隔着厚厚的棉衣,逗弄着那顶峰的凸起,引得她身子一震战栗,呼吸更是急促起来。
黎昕的心中涌上一阵喜悦,她在渴望着他,如同他也在渴望她一般。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来到了她的襦裙里面,灵巧地解下了她的腰带,探入她同样厚厚的裤子中,寻找着那片诱人的芳糙地。
“别……别在这里……唔……”晓雪充满激qíng的声音断断续续,有着yù拒还迎的魅惑力。
黎昕那乌黑的眼睛中,qíng/yù更浓,下面早已搭起了小帐篷,那比他还急不可耐的分身,昂着小脑袋,渴望着被包容挤压的快感。他哪里还能停下来?
温热的大手,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找到了那浓密的茵茵之处,轻轻捻揉着柔软细嫩的花蕊,他知道,那儿是她的兴奋点,能唤起她身体的本能yù/望。
果然,身下人儿的娇喘更甚,身子也如同小蛇般的扭动着。
黎昕把自己的黑狐皮大氅铺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处,伏上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
他双手握住她的臀部,用他早已迫不及待的硕大,抵住那幽幽的dòngxué,用力一挺腰。那坚硬如铁的分身,已经挤进一个熟悉的温暖地带。
那柔软紧窒的通道内,涌出的花蜜,紧紧包裹着他,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畅,仿佛回到了胞胎孕育的时代,舒适,温暖,柔软……
渐渐的,这种感觉已经不能满足他越来越qiáng烈的yù/望。他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微微张开的,带着邀请般的红唇,又吻向她那诱人曲线的脖子,在那儿留下了自己的印迹。
雪,越下越大,越下越急。五步以外,除了白色,再看不到任何物体。那土huáng色夹杂着石青色的狰狞土地,渐渐为白色所覆盖。
在满眼的白色中,一抹淡淡的粉红上面,是白色怎么也掩盖不住的黑色。那黑色的背影不停地上下抽动着,背上落着的白雪,随着他的剧烈活塞运动,而不时地落下来。
而他那宽宽的肩背,把身下的晓雪笼在yīn影中,如同搭起了能够遮风挡雨的小棚子,别处雪花急飞,仰面朝天的晓雪,除了偶尔 一朵淘气的雪花,落在她那沁出一丝丝汗水的额头上外,全然没有受到风雪的袭击。
“晓雪……我的妻主,我最爱的人儿……”黎昕qíng到浓时,喘息着,呻吟着,口中吐出充满爱意的话语。
晓雪本来觉得在这荒郊野外,又离军营不是很远,大师兄还在不远处的山dòng中,心中颇为不好意思。随着黎昕的动作,心中却渐渐涌上偷qíng的快感,她咬着唇瓣,美妙的呻吟声,还是溢出口去,和风雪声一起,传进黎昕的耳中……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二百九十七章恢复男儿身
二百九十七章恢复男儿身
“晓雪,我爱你……”黎昕将晓雪压在身下,qíngyù四she的眸子动qíng地望着身下美妙的人儿,边说边上下抽动,喘气说话,他呻吟着,仿佛不满足,他又将晓雪的身体扶起来,让她背转过身体,从身后又一次进入了她……
晓雪坐在黎昕的乌骓马上,脸红红地回想着刚刚雪地里的激qíng四she,饱经yù场的她也不禁老脸一红。身后那个搂着她的腰,背着一大捆柴的黑衣男子,一脸偷到腥的得意表qíng,让她忍不住用手肘捣了捣他的腰。
黎昕一手将她拥入怀中,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背上。刚刚半个多时辰的激战,她是那样的沉迷,竟忘记了用那个所谓的双修之法,结束后直嚷嚷着腰痛,背痛,PP痛,让他的心中涌上了更多的怜爱。
望着他红扑扑的有些含羞的脸蛋,他忍不住在上面烙下自己的唇印。
晓雪那带着些嗔怪的如丝媚眼横了他一眼,刚要骂他两句,却看到一只灰色的影子,在不远处的雪地上仓皇而逃。晓雪顾不上责怪他,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喊:“藏羚羊,快,捉住它,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有着落了。”
黎昕听话地领命而去,那可怜的落单藏羚羊,在雪地中怎么可能是名冠武林的盟主的对手,很快便被捆了腿脚,生擒了。
得!现在黎昕一手拎着猎物,一手扛着柴禾,再也腾不出手来骚扰晓雪了。看!小妮子正得意地对他做着挑衅的鬼脸呢。
等到两人来到两里路以外的那个山dòng时,任君轶早已不知道第几次到dòng口眺望了。每一次都只看到漫天的雪花狂舞,每一次都失望而归。这一次,终于等到了牵挂着的那个身影,也看到了她身后那个高大挺拔的人影。
“大师兄,我们回来了!”晓雪一个猛扑,rǔ燕投林般扑进了任君轶的怀中,咯咯笑着道,“看我把谁领来了,失踪N天的阿昕,被我逮到了。”
任君轶为她解开斗篷,在dòng外抖落上面的 雪花,淡淡地道:“快到火堆边暖和暖和,出去那么久,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晓雪的俏脸一红,支支吾吾地道:“雪太大……我去找我掉落的斗篷了,那是你送给我的,不舍得它就这么丢了。”
任君轶见她怀中抱着的果然是自己送给她的那件斗篷,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一件斗篷而已,不值几个钱,有被血弄污了,捡它作甚?想要,我再帮你买件就是了。”
“回去稍稍处理一下,还能穿的。这可是大师兄你送给我的,还为着它跟人吵了一架……嘻嘻,将来我要拿着这件斗篷,跟我们的孩子讲述,他(她)神仙般的爹爹,居然会为了件斗篷在市集上跟人呛声……哈哈……”晓雪的脸上露出捉狎的笑容,那神态鬼马极了。
“就你鬼点子多。”任君轶白了她一眼,望着放下猎物和柴禾,拍打着身上落雪的黎昕,道:“怎么样,还顺利吗?”
“嗯……”黎昕又恢复了他少言寡语的酷酷的模样,只是眼睛还有些红红肿肿的。
任君轶也发现他的异样,有些奇怪,却没有问出来。晓雪却像在炫耀着什么似的,为他解了惑:“大师兄,你知道吗,阿昕哭了哦。没想到铁汉一般的武林盟主,也会哭的那么láng狈。”
任君轶挑了挑眉毛,惊奇地望了眼黎昕,看他那古铜色的俊脸,慢慢变成酱紫色。黎昕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看到晓雪遗落的斗篷,以为她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用太多的语言,只这两句话,足以表达他对晓雪的浓厚深qíng。
“斗篷上的血是雨落哥哥的……对了,告诉你个非常震撼,非常恐怖,非常让人无法接受的事qíng。那就是,我一直以为的雨落姐姐,居然是男的哦。唉!真不习惯姐姐变哥哥。你们说,娘亲知道不知道她的雨儿是男生呢?”晓雪的八卦jīng神又开始复苏了,眼睛中,小脸上,都亮起来了。
“娘她……不知道……”正当晓雪心中YY着什么恶俗的八点档qíng节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入她们三人的耳中。
“雨落姐……哥哥,你醒了!!”晓雪声音中的惊喜是掩饰不住的,还以为他明天才能醒来,现在好了,脱离的危险期,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嗯……咳咳……”祝雨落想挣扎着坐起来,不料挣痛了伤口,脸色更加苍白起来。晓雪赶忙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瘦瘦的背。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惨白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意来。
黎昕见状,赶忙解下自己腰间的水壶,这个水壶是晓雪根据前世军用水壶的样子设计,请人专门用jīng铁打造的。
晓雪接过水壶,小心地帮哥哥喂了点水,见他的咳嗽终于被压下去,才道:“别激动,你的身体很虚弱,有什么以后再说吧。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养伤。你想过没有,若你有什么不测,娘会多伤心,我也会很难过的。”
祝雨落又就着壶口喝了两口清水,示意晓雪让他躺下。他是男儿身的身份,已经bào露在三人面前,尽管晓雪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终究男女有别。这样靠在她的怀里,感受到背上两坨软软的高耸,让他很有些不好意思。
任君轶仿佛dòng悉了他的尴尬,在他身后坐下,揽过他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对着晓雪道:“你去处理处理猎物,快到申时(下午三点)了,大家午饭还没用呢,你不饿吗?”
“你这么一说,我才感到肚子咕噜咕噜的抗议了。雨落哥哥,你再休息一会儿,我露一手烤ròu的技能给你尝尝。不用任何调料,我能把这羚羊烤的香气四溢,让你吃了还想吃。”晓雪很高兴他的醒来,决定露一手给大家瞧瞧。
说罢,她示意黎昕拎着猎物跟她到dòng口去,这烤ròu她很在行,处理猎物嘛,还得黎昕的帮助。
很快,烤ròu的香气在暖意融融的山dòng内飘dàng起来,让饿了老半天的三个健康人一个病号,不禁流出了口水。递给任君轶一个烤好的羚羊腿,让他撕成小块喂进祝雨落的嘴里,自己则抱着一个前腿,啃得满嘴流油。
没有加盐和其他调料的烤ròu,虽然味道淡淡的,却更加显示出烤ròu的本味来,香香的烤ròu劲道十足,很是满足饿极了的他们的胃口。
晓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咬了一块ròu在嘴里,边咀嚼着边模糊不清地问道:“哥哥从小到大就当做女孩子养大的吗?是不是整个将军府,只有你爹爹知道你的真实xing别?”
已经被喂了好几块羚羊ròu的祝雨落,肚子差不多饱了,他见晓雪如此询问,便点头道:“爹爹怀我的时候,本就比较艰难,后来我从胞胎中诞下的时候,娘亲正在边关领兵打仗,不在身边。所以,发觉我是个男孩,怕娘知道后会纳侍帮她生女儿传宗接代。便重金收买了那些接生公,硬说生的是女儿。后来,怕我的xing别秘密被泄露出去,便买通杀手,把当时在场的所有仆人都杀了灭口。现在的将军府,除了外院的几个老人外,都不知道换过多少丫头仆人了,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xing别。”
“后来母亲凯旋而归,高兴之余,哪里会想起爹爹会欺瞒下我的xing别?再加上我长大后学习刻苦,各方面都表现突出,娘亲更加不会怀疑我的xing别了。一开始,我倒是觉得自己以女子的身份,不像那些公子哥儿,成日被圈在高门大院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的还自由惬意些。
只是这几年,母亲有意给我介绍一些名门公子来认识,让我有些苦恼。我装的再像女人,毕竟身子还是个男人,怎能娶夫生子呢?头几次都被爹爹用:没有建功立业,何以娶夫生子,给推脱了。推得了一时,推不了一世,终究这个瞒天大谎,还是要被揭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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