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一家青楼豪华阁楼屋顶上的黎昕,脸上的热度一直未曾退去,口gān舌燥,心中一股热气直往上bī,胯间的分身开始不安分地想翘头。
此时的他,若是那个心爱的人儿在身边,他一定化身为láng,恶狠狠地扑过去,将她吃gān抹净……
暗自提醒自己正在任务中,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绝对不能被这些gān扰所迷乱。黎昕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就要向自己的目标地段悄悄移动。
突然身下这栋建筑的后门开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先是一阵探头探脑,才有抬着一个圆筒形的东西出来了。
黎昕皱了皱眉头,看她们那鬼祟的动作与神态,必不会gān什么好事。反正此时也不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就跟过去瞧瞧,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呢。
打定主意的黎昕,翘翘地跟在那两个人影的身后。
那是两个打手状的粗犷女子,身上的衣衫隐隐跟中午遇到的抓去徐翔宇的那些人差不多。难道自己刚刚隐匿的建筑就是桓梁第一青楼——探花阁?果然名不虚传,就连屋顶都比别家的高上两层。
这两名打手抬着那卷东西,尽捡着黑暗的小道走,生怕被人看到似的。这也给黎昕提供了隐藏行迹的条件。所以,这两名打手好几次心虚地往后探看,也没能发觉他的跟踪。
“喂……宁大姐,我怎么感觉老有什么跟着我们哪?可是,一转脸,又看不到人……不会是……那个吧?不少字”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越说越害怕,到后来几个字,声音颤抖得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别自己吓自己”一个相对成熟一点的声音斥责她,“老娘gān了无数次这样的勾当,也没见有什么找上我。别疑神疑鬼的了,赶快把这家伙抬到城西的乱葬岗,大姐我请你喝酒压压惊”
“小妹初来乍到的,以后还仰仗宁大姐你提点照顾呢,这场酒应该小妹请才是。”那年轻一点的声音停了下,又道,“唉这个绝色小子太不识抬举了,居然宁死也不愿接客,还三番两次的想要逃跑,这不是找死吗?谁不知道咱探花楼对待逃奴向来严酷,被抓回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惜喽”另一个女声满是惋惜地道,“我老宁在探花阁gān了没有十年,也有八、九年了,这样的绝色还从没见过呢。啧啧……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实在是làng费”
“前天,那小美人不知怎么逃了出去,遇见他的一个熟人。他那样苦苦哀求,我的心都化成水了,那个美丽的女子居然连声色都不动一下,真够狠心的。看那女子身上的衣饰,也不是个缺钱的,花几个钱买回去暖chuáng也不错呀那美人也不会落了个被打死的下场,真是命苦对呀”
“入了青楼的男子,有哪个不命苦的。别感叹了,这也是他的命”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向城西走去。
黎昕算是听出味儿了,原来两个人是准备抛尸的,抬着的那糙席卷住的尸体,居然是前天抱着晓雪的腿,苦苦哀求救救他的那个美丽的男子。这才两天时间,那样绝美无助的一个人儿,竟然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不知道晓雪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后悔那天没有施援手救他呢?
黎昕心中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这徐翔宇曾经跟天煞阁láng狈为jian,想害晓雪的xing命,到底是身不由己。一个这样绝美的男子,在失去的庇护之后,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运气好了,被哪家小姐看上,金屋藏娇,包未外室。运气差了,被卖进青楼做着伺候人的买卖,即便有机会成为头牌,那也是屈rǔ的一生。像他这样,宁死也不愿意沦落为小倌的男子,也有值得尊敬之处。
既然相识一场,就帮他收收尸,免得曝尸荒野,成为野狗的腹中餐,到死还落了个尸骨不全的下场,一定不是那个美丽男子所愿意的。
黎昕心中这样想着,感叹着美貌也是一种罪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乱葬岗已经到了。黑魆魆的坟地,到处弥漫着淡淡的尸臭味,林立的墓碑高低不等,有的甚至歪斜倒地。远处野狗,如láng般的嚎叫着,以腐ròu为食的夜鸟,不时发出瘆人的叫声。
两个抬人的打手,在一声凄厉的夜啼声中,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顾不得走进乱葬岗,只弯腰把手上的尸体放在一处坟头上,然后双手合十,向着四面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做完这一整套后,她们便拔起脚来,飞快地向来时的路上跑去,生怕有什么在后头撵她们似的。
黎昕在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之时,才走到刚刚被抛尸就有两只灰色野狗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尸体旁,点着火折子,掀开糙席。
一个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绝美的小脸,上面几道鞭子抽打过的血痕。血已经凝固,在他的脸上结成黑褐色的疤,在昏huáng的火光中,看起来让人心中一痛,不知道是怜惜,还是怅惋。
再往下看,他身上的衣衫,几乎被鞭子抽打成一条条的碎布,碎布间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浸染着身上已不能成为衣裳的布条,空气中散发出浓浓的血腥之气。
这气味让因火光而退却不少的野狗,有如闻着腥的猫一样,不顾黎昕这么个大活人,凑了过来,那势头大有你敢抢我的食物,就跟你拼命一般。
心qíng几位复杂纷乱的黎昕,一挥手掌,只听得“嗷”地一声,一只野狗躺下了,另一只吓得夹着尾巴逃走了。却未曾逃远,在乱葬岗深处,睁着蓝莹莹的眼睛,往这边探望。
黎昕在乱葬岗中,选了一处平地,用腿上绑着的一把短匕,开始挖起墓xué来。虽然大晚上的,弄不来棺木,华焱人讲究入土为安,总不能让他惨死以后,连个葬身之处都没有吧。
他在那专注地挖着坑,旁边便是徐翔宇的尸体,不远处结集了几只野狗,遥遥地往这边望着……
深夜的乱葬岗,到处一片死寂,就连野狗也不叫了,只偶尔一声夜鸟的啼叫。突然间,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传进了已经挖了一尺多身墓坑的黎昕的耳中。他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侧着耳朵屏息凝神。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准备继续挖坑的时候,又一声浅浅的呻吟声传过来。黎昕bào睁着双目,看向身边的那具“尸体”。
却见那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上,此时布满了痛苦的表qíng,两弯细细的柳叶眉微微蹙起,苍白的小嘴中,又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黎昕心中一喜,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绝美的男子,却也不希望他就这样逝去。听他呻吟出声,便有医治好的可能。
他从怀中掏出一粒补血养气的药丸,虽然比不上任君轶送晓雪的“灵禅丹”,却也是极好的疗伤良药。至于徐翔宇的外伤,他虽然也有外伤的良药,在这漆黑的环境中,没有灯火,没有洗伤口的清水,如何给伤者敷药?
服下药丸的徐翔宇,气息渐渐稳定下来。黎昕牙一咬,救人救到底,gān脆带回去,让君轶帮他治疗吧。毕竟,他之所以伤成这样,跟他们那天的见死不救有很大的关系。
三百零六章 被搅huáng了的翻雨覆云
“夫君……宝贝……亲亲夫君……用力,再用力点……”雅致jīng巧,处处显露出房间布置者的细心与用心的房间里,回dàng着充满yin/靡气息的低吟。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夹杂着剧烈的喘息,更加勾起人qíng/yù的高峰。
一张huáng梨木雕花dòng月式架子chuáng上,两具雪白的ròu/体正在翻云覆雨。男在上女在下,上/位者正激烈地摇摆着臀/部,不断地抽/送着那胯下的坚/挺,粗重的鼻息扑在被qíng/yù染红了双颊的女子脸上。
女子白如极品羊脂玉般的美/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如风làng中的小舟。一声声娇/吟溢出红艳的芳唇中,那微张的小嘴,带着邀请;迷乱的眸子,似张非张,此时的她是那么的诱人,让人yù罢不能。
“宝贝夫君,我们试试后位式吧?不少字”女子轻/咬丹唇,含羞带怯的模样,谁又能拒绝得了?
男子抽/出他坚硬如铁的分身,女子蜷起缠在他身上的大/腿,在chuáng上一百八十度翻身,双腿跪在松软的被子上,两手撑在chuáng上,纤细xing/感的腰/肢如猫儿般凹下去,然后扭过头来,对男子魅惑的一笑。
那男子捧着她翘翘的屁屁,瞄准目标向前一个挺身,迫不及待地从后边进入了她。不断抽/cha中的快/感,令两人仿佛飞向了天堂。男子修长匀称,浑身没有一丝赘ròu的背部,已经流出晶莹的汗液,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xing/感。
呻/吟,娇/喘,ròu体的碰撞声,jiāo织在一起,奏响了一首香/艳宵曲……
就在两人冲向了高超,即将进入最后的阶段的时候,一阵大煞风景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好事。
“君轶,你在里面吗?晓雪,快开门”敲门声急促又沉重,叫门的声音也显示出他的焦急。
“阿昕?他怎么这时候来叫门?真扫兴”晓雪眸子中的qíng/yù尚未褪尽,小/脸上尽是不满之色,“大师兄,我们别理他”
任君轶伏在她的背上,轻轻/喘息着,一动也不想动。可是那急促的敲门声依然不依不饶地响着,并有增大的趋势。他的理智占了上风,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分/身从晓雪的体内抽/出,引得她失望地叹气声。
拍了拍晓雪挺翘的小屁/股,任君轶笑意染进了眼眸:“阿昕敲门这么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他不是故意捣乱的那种人。”
“他最好有充分的理由,否则……哼哼,罚他一个月不得近我的身”晓雪恨恨地撅起了嘴巴,一脸yù求不满的模样。
任君轶为耍赖般趴在chuáng上不起来的晓雪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自己随意地套上亵衣亵裤,披了件外衣,打开了房间的门。
房门才刚刚开了一条fèng,黎昕便挤了进来,他看到任君轶衣衫/不整的模样,又看向他身后那张大chuáng上趴着的那个赌气将后脑勺对着他的女子,带着歉意地冲他笑笑,道:“快穿上衣裳,有人等你救命呢”
“谁,谁要死了?”晓雪一听,顾不上生气,一个翻身坐起来,好奇地望着他。被子顺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滑下来,堆在腰间,她胸前那一对雪白的高峰呈现在黎昕的面前,引得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胯下那条软软的虫子,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赶紧收回目光,黎昕深呼吸,道:“你还记得那天被探花阁抓去的徐翔宇吗?
今晚我去天煞阁桓梁分舵去查探qíng况的时候,恰巧看到探花阁的后门有人抬着一张糙席卷着的东西出来了,看她们鬼鬼祟祟的模样,我便跟上去瞧了瞧,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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