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醉酒的人,走路不乏沉稳,不见打飘。
拉菲送了上来,林傲轩看了一眼温博,“这酒还开不开?”
温博烦躁道,“送回去,不开了!”
上次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殷景逸整了他五十万,要真把这喝了,将来还不知道要被他整成什么样呢!
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你说,他不会是真的掉进去了吧?”
林傲轩思虑了一阵,忽然开口,“我看着他最近好像对他那秘书挺上心的啊!”
“哼!”
温博哼了一声,没回答,心想的却是,能不上心吗?阴谋阳谋都用光了,估计他这辈子算是栽了!
夜未央外面,殷景逸靠在车里,眉头紧紧地皱着,不一会儿,又有些烦躁的把领带解开,眉头仍是没有松开。
“殷先生,我们走吗?”
司机小刘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殷景逸休息了一阵,才开了口,“去医院!”
夜风吹散了身体里的燥热,吹走了一些烦闷,殷景逸睁开眼时,车子已经停下,眉头猛地又是一皱。
头顶那病房的灯已经熄灭,竟是安静无声。
“殷、殷先生……”
小刘也不明白哪里不对了。
殷景逸推开了车门,“你先回去!”
“是!”
病房的灯已经熄灭,床上的人安安静静的躺着,外面的灯光透露些许进来,将她那一张苍白的脸染上了一层并不好看的黄色。
殷景逸凝视着她许久,一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再出来时,脑袋是彻底地清醒了,可庄飞扬却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怎么还能睡得那么安心?!
心头烧起一把火,殷景逸邪邪地一笑,俯身低头,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毫无血色的唇角。
可没想到,触碰到她那柔软的唇角时,他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速度,轻拢慢捻,吮吻缠绵,细细品味,味道极好!
他好像又醉了。
“嗯……”
庄飞扬迷迷糊糊的被人侵犯,呼吸不过来,想要推开他。
殷景逸却似早已经料到,一伸手将她的两手一抓,便收拢在了怀中,吻丝毫不离开她半分,硬是要将她逼醒,再也无法安然入睡。
“唔……”
庄飞扬别逼得睁开眼,就对上了殷景逸一双发狠的眸子,大抵是见她睁开了眼,眼里瞬间溶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兴奋。
庄飞扬一愣,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鞋子,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抱着她,要与她极尽缠绵……
满嘴的酒味,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庄飞扬想起白天的事情,心里就堵得慌,一伸手将他狠命的一推……殷景逸落到了地上……
“嗯!”
闷哼传来,殷景逸也不知道磕到哪儿了,庄飞扬紧紧地捂住自己,打开灯,警惕地看着地上的人。
殷景逸被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睁开眼了,看到躺在地上的自己,和侧身躺在床上,睁大了一双麋鹿般的眼,警惕的看着他的庄飞扬,心头瞬间明白了过来。
“庄飞扬,你反了是吧?!”
低吼一声,站起来就要压住她就地正法。
庄飞扬一急,下意识地动了脚想反抗,没想到会疼得她冷汗直直的往外冒了起来,“疼……疼……”
殷景逸听着这声音,心也跟着紧了一下,立刻按了紧急求救铃,叫来了医生。
幸好,伤口没事,只是牵动了,有些痛。
再次入睡,殷景逸非得抱着她,固定住她的脚,不让她动,庄飞扬想反驳,实在困极了,没力气,只能由着他去。
可他怎么也不想想,到底是谁让她痛的,他没来之前,她可是睡得好好的!
这半年以来,庄飞扬就一直在医院、公司、家里徘徊,医院住得多了,竟也习惯了。
“近日南华集团西郊工厂水管突然漏水,让南华损失了一大批香料,据查证,是有人故意倒弄坏了水管,才导致这事故,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庄飞扬看着手机上的新闻,眉头不禁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住院期间,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可南华一向跟人无怨,怎么会有人故意放水呢?
那殷景逸……
难怪他这两天那么忙!
“小飞扬!”
殷景荣进来时,庄飞扬正盯着手机出神,他一把夺过了她手机,往桌上一放,“看什么那么出神,连我叫你都听不到了?”
“哦,是你啊!”
庄飞扬这才回过神来,殷景荣就把一束艳红的玫瑰递了过来。
“送你的!感动不感动?”
庄飞扬敷衍道,“看你烧钱挺感动!”
上次那一束,不知道被殷景逸扔哪儿去了,这一束,要是被他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理呢?
“啧,你可真没良心!”
顶着殷景荣的仇视,庄飞扬想了一下,又道,“你知道西郊工厂漏水的事情吗?”
殷景荣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又笑道,“知道,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你现在不是还在养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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