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扬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思虑了一下道:“你觉得这个会是谁派人做的?”
南华内部的人不可能这样做,毕竟南华出事,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好处,可要真的不是内部的人做的,好像也不太可能。
这批香料是临时运送过来的,知道的人并不多,那……
“不管是谁,我只要知道不是你做的,也不是我做的就好!”
殷景荣摸了摸她的头,转移了话题,“你要是真有这个心思,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伤养好吧!你都快成了医院的常客了!”
……
“殷先生!”
远安看着沉着脸的殷景逸,小心翼翼的道,“这是这一次知道这批临时香料运送过来的人的名单,请您过目!”
殷景逸接过那蓝色的文件夹,“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所有人的资料,以及他们最近接触过的人都在这里了!”
远安说着,殷景逸已经打开了那名单,首先映入眼里的名字就是庄飞扬和殷景荣……
“你来了?”
庄飞扬做复健回来,就见殷景逸已经在病房里了,满是汗水的小脸不自觉的带了笑,“我刚做了复健,全是汗味,臭死了。”
殷景逸扫了她一眼,又看向推着她轮椅的殷景荣,庄飞扬这才意识到殷景荣还没走,一时有些尴尬。
于是,她道,“殷副总,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过河拆桥!”
殷景荣宠溺的说了一句,气得庄飞扬想打他,又堪堪忍住。
殷景荣却好似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人的尴尬,挑了一个电力十足的桃花眼,暧昧不明道:“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不过,小飞扬记得想我哦!”
殷景荣大摇大摆,殷景逸冷眼送他离开。
“这就是你所说的毫无暧昧关系?”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庄飞扬心头一凛,就怕他旧事重提,赶紧道,“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
话还没说完,殷景逸转身进了洗浴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盆温水。
他不喜欢有人碰她,哪怕是给她擦身子这种事,都是亲力亲为,她问过,为什么,他的回答是……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沾惹上别人的味道。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这听似平常的一句话,也让她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不要乱来。
庄飞扬虽觉得不可理喻,但心里又难免有些小开心,不管如何,至少他把她看成了是他的……
“你别……”
衣衫解开,擦来擦去,他只擦那一个地方,庄飞扬不舒服得紧,尤其是他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软肉时,她就痒得厉害。
一手抓过他,红着脸道,“你别擦了,我不要了!”
“那你要什么?”
一本正经语气,低头去洗毛巾。
庄飞扬没能找个合适的答案,他的手又蹭了过来,这一次连毛巾都不用了,大掌直接罩住了她……
“殷景逸,不对,不是这样的!”
殷景逸邪恶的一勾唇,低声凑到她耳边,“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
“我……唔……”
他的手使坏,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弯,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臂,迷蒙着眼看着他,看得他血气上涌,吻直接落了下来……
她的腿还伤着,他做不了实际的事情,可让她吃苦,还是做得到的。
庄飞扬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始终拿他没办法。
“香料那事,解决了吗?”
他抱着她,手一下一下梳理着她的头发,庄飞扬想起白天的事情,忍不住问,“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试着……”
“以后这些事,你别再插手了!”
殷景逸的手一顿,松开了她。
庄飞扬奇怪的看着他起身往浴室走,“那我今后负责什么?”
殷景逸弯腰拿起那水盆子,头也不回,冷冷的答道:“今后你什么都不用管!”
这么说来,是直接剥夺了她手中的职权了?!
他今天一来,脸色就不对,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了?
她人在医院,想知道也难。
第二天一早,殷景逸又走了,在她还没醒的时候,她醒来时,又只剩下了她和空荡荡的病房。
病房里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每天打针、吃药、吃饭、复健、玩手机、睡觉,重复再重复。
庄暖芬没再来她面前装好妹妹,殷景逸也没再过来装好情人,她彻底的清静了下来。
殷景逸不来,护士又不敢给她擦身子,但复健后那汗水实在是难受,她只能每天晚上拐着脚,自己去浴室擦身上。
好几次要摔倒,可到底运气好,没摔倒。
出院时,已经是两个月后,进入了十一月的帝都干冷异常,凛冽的风似乎能将人的脸冻裂。
小刘来接的她,见她失望的神色,不禁解释道:“殷先生出差了,今晚才能回来,让你先回去等着。”
庄飞扬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不是在找他。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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