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呢,”小贝揉着自己的手背,漫不经心地说,“你们与其跟我解释,还不如好好地跟你们的好友乌思瑜同学好好说说,你们这样拼着名誉不要,也要给她背这么大个锅,是为的什么,我还第一此听说,好朋友是这样的?”
陈雨桐一听就暗道不好,背后一寒,她慢慢地侧过身去,就看到不知何时过来的乌思瑜,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乌思瑜一直就像只骄傲的孔雀,她自信自傲甚至目中无人,她脸上的神情永远骄傲鲜活的,面对朋友时,偶尔好脸色时也会给人温柔的感觉,从未像现在这样,冷到死寂。
“思、思瑜!”陈雨桐慌了,她跄踉地站起来,捂着衣服跑到乌思瑜跟前,噗通地跪了下去,空出一手抓住乌思瑜的手臂,“你、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是她,是她和厉唯画联手来陷害我的,思瑜、思瑜你要相信我,我们从小就认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啊,我怎么会,怎么会害你呢,思瑜,你相信我好不好?”
乌思瑜弯下腰,握住陈雨桐的手,在陈雨桐以为她要将自己扶起来时,乌思瑜掰开了她抓着衣服的手,将她甩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不是,不是,思瑜,我……”
“起来吧,你跪我做什么,还在我面前哭啼啼的,你是想让大家以为,我现在在欺负你吗?好让大家讨伐我吗?”
可不是,若不是在场的人从头看到尾,知道出了什么事,要是来个不知道的,乍一看陈雨桐哭得惨兮兮地跪着而乌思瑜满脸冷傲,都会以为陈雨桐这个柔弱的女人被乌思瑜给欺负了。
众人的指指点点,让陈雨桐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但她并没有起来,仍跪在那:“思瑜,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陈雨桐。”乌思瑜反过来念出她的名字,绷紧的颊骨颤动,显露出她崩到极点的情绪,“我也想问你,我们认识那么多念,我从不亏待与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没有,我没有……”陈雨桐想要哭诉的话,在乌思瑜拿出了一片玉简后停下。
“记得这个吗?”乌思瑜冷笑地问。
陈雨桐张了张嘴,却怎么都挤不出话来。
那玉简里是一封信,让灵兽屋十三号导师,怎么针对小贝然后嫁祸给乌思瑜的信,里头是她模仿的乌思瑜的语气,命令那个十三号导师要如何做。
她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大家都没有找到玉简,只要玉简找到了,当时在点醒阁的时候,乌思瑜根本不会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而被判为无罪,厉唯画夫妇肯定也不会就那么放过乌思瑜,可偏偏玉简就是不见了,十三号导师怎么都找不到,让大家以为根本没有所谓的玉简,是十三号导师自己瞎编的。
然而,现在玉简在乌思瑜的手中。
别人看了跟乌思瑜本人看了,玉简呈现的就是不一样的意思了,乌思瑜当然知道不是自己做的,玉简里的信不是自己写的,那么会是谁,别人不知道,乌思瑜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们可是从小相识到大的!!
“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求我相信你了,怎么,不哭了?”
“我……思瑜,我……”
“既然说不出口,那就不说了。”乌思瑜捏紧了玉简,“点醒阁还在查这事,既然有了证据就要上交,陈雨桐,你就跟我去一趟点醒阁吧。”
陈雨桐猛地睁大眼睛:“思瑜,你、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将这玉简给点醒阁吧?”
“为什么不?”
“你就不怕……”玉简里的证据可是指向乌思瑜的,乌思瑜知道不是她自己写的,其他人不知道了,看了只会将矛头对准乌思瑜,陈雨桐本来就是要用这玉简控诉乌思瑜的,为什么她还敢这么地“自投罗网”?
“我怕什么?”乌思瑜冷冷一笑,“你大概忘了,这玉简,是五年前我送给你的吧?”
陈雨桐瞳孔瑟缩,想到什么的她往后坐在了跪着的腿上,整个人发软,连衣服往下掉,露出大半的肚兜她都顾不上了。
乌思瑜不屑地哼了声:“看样子,你这是走不动路了,我让人扶你一把。”
从乌思瑜身后上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地将陈雨桐押了起来,乌思瑜皱着眉看她衣衫不整的样,让人给她披了件外衣,给了她最后的脸面,就当全了姐妹情分,从此,就只是仇人。
握拳攥得死紧,乌思瑜依旧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深深地跟小贝对视一眼后,咬牙道:“走。”
她当先转身就走,后头的人押着陈雨桐紧跟在后,想偷偷溜走的可丽也被揪住,干脆一起往点醒阁那送。
陈雨桐有点修为,可押着她的人都是三四年级的学姐,是真正忠于乌家的,对陈雨桐这个叛徒是一点不客气,想反抗就狠狠的压制,暗中使着暗劲,别人查不出来,但足以让陈雨桐难受疼痛,过了一会,陈雨桐也就乖了,委屈地看着前方的乌思瑜。
她跟在乌思瑜这些年,虽然一直表现得像乌思瑜的跟班,可怜兮兮地听从乌思瑜的各种吩咐,是个小受气包,然而,这些年,她可没少因为乌思瑜得利,就像现在抓着她的两个人,因为她是乌思瑜爱重的朋友,平时对她都很客气,她想有什么事拥着乌思瑜的名头让他们为自己办事,他们哪怕知道,也照做了,可以说,除了陈雨桐自己表现出来的小可怜样,她其实是很手乌思瑜照顾的,没人敢不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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