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摇头,“没有,我五岁那年故意跟别人说接我的司机叔叔是我的爸爸,妈妈知道哭了,我就再也没提过,后来……”
“什么?”
“后来妈妈生病了,她在医院,跟我说如果我想,可以试着和外婆说,爸爸没有死,但是不在我们家那边,因为妈妈是在国外怀的孕,所以回了国就不好找人了,而且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很想找到自己的亲身父亲。”
元世世诚实的说:“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找不找得到对我来说无所谓,但你……”
她话没说完,意思却昭然若揭,有过才不甘心。
“那你现在怎么想呢?”钟韫突然道。
“我……”,她现在也想不好,突然之间多出了一个爸爸,多出了一个姐姐,她觉得挺迷茫的,又觉得太不真实了,这种事情怎么想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的。“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困困困傻了
明天只有一节课,大概十点左右更新吧。(不敢说确切数字了,我怕自己做不到又让你们失望,再次抱歉)
大纲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虽然这篇数据不好,但我很喜欢,所以我就按照之前的写,快速完结什么的肯定不会。
☆、三十六颗星星
来人是一个元世世没见过的老爷爷,他七八十岁的样子,身材却并不像老年人那样的小,手中拄着拐杖,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眼神却锐利无当。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果然,还没等他走进,钟韫就先起身站了起来,皱着眉道:“爷爷,你怎么来了?”
钟绍拿了拐杖点了点地,语气很威严,“怎么?我不能来。”
说着,朝身后看了看,怒道:“还不快给我进来。”
听到这句话,门外的人似乎才迈步进来,他也戴着眼镜,不过显得极为斯文,四五十岁的模样,他被钟绍喝了一声,依旧不紧不慢,脸上也没什么波动的表情,甚至元世世觉得他还朝她笑了笑,难道这就是她爸?
“怎么?不敢见你女儿?有胆子做这些事,你怎么就没胆子认呢?”钟老爷子气势十足,拐杖触地有声。
还没等元世世反应过来,他又换上笑脸,面目慈祥,转着对元世世道:“小世,我是你爷爷,你还记得吗?”
元世世:“……我那个时候应该还在元柔肚子里,大约是不记得的。
钟韫也无语的很,她爷爷又大男子又心疼孙女,说好了让她先来说,这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一见面就问这么尴尬的问题。
“爷爷,你能不能别忙着认亲?总要先说说情况。”
一旁的钟时之也出了声,温和劝道:“爸,小韫说的对,先和世世聊聊,贸贸然就问这个,孩子难免害怕。”
虽他是帮着钟韫说话,钟韫脸上也没什么好表情,钟韫这个孩子和他一向不对付,钟时之也不介意,仍是笑着,转向元世世道:“小世,你的妈妈是元柔吗?”
她略微迟疑,才轻轻点头。
对方叹了一口,“那就是了。”他也没什么更大的表情,脸上又挂上和煦的笑,朝着钟韫和钟绍说:“小韫,你搀着爷爷先出去一下,我想和小世说几句话。”
钟韫看上去不跟她爸对付,但这时候听了话,犹豫片刻,就搀着钟老爷子出去了,师以初立马就跟在后面,也出了们去。
屋里只剩两人,元世世和她未曾谋面的爸爸,她觉得周遭弥漫了尴尬的气氛,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面前的菜凉了大半,钟时之见状叹口气,先入了坐。
“坐吧,小世。”
见她坐下,神色紧张,钟时之安抚道:“小世你不用怕,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不打算逼你认我,”他顿了顿,“毕竟活了二十多年,凭空多出来一个爸爸爷爷姐姐们,还是会害怕的对吗?”
元世世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钟时之笑,他并未开口直奔主题,反而问她有没有学过画画。
元世世说自己学过,但是是跟着元柔学的,技巧不高。
“画画是无用闲人干的事,我觉得跳舞就好得多,女孩子就适合跳舞。”钟时之安慰她道。
他又让元世世讲讲自己小时候学跳舞的事,脸上始终带着笑,听她说到哪次受了伤,又很自然的流露出心疼的表情,元世世讲着讲着,突然觉得有个爸爸也还不错。
她从小时候说起,捡了些零零散散的事情说,有的时候说的钟时之发笑,等她讲到元柔住院的那几年,钟时之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等着钟时之从回忆里醒来,他只陷入回忆中几分钟,似乎还是出神的模样,却突然开口道:“当年我们在国外认识,一见钟情,我很爱她,她也是,元柔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那个时候怀了钟韫,我说要回国结婚,她觉得没有必要,婚姻不过是束缚的工具,虽然我很想娶她,但她却不在乎这一点。”
元世世咋舌,她妈妈这个思想,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前列了。
“你知道的,四年后,她突然告诉我,她对我没有感觉了,我那个时候觉得很荒唐,我们有了一个孩子,相识七年了,她这么说,对我来说,无异于惊天霹雳,那个时候我不相信,还是像以前一样,可很快她就向我证明了,她没有说假话,她很快搬出了我的公寓,然后办理了退学,飞回了国,我试图猜测她是否有难言的苦衷,我也向她的朋友们询问她的想法,她们告诉我,你妈妈对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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