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玉腿一个翻跨,直接跨过他的腰身,怕弄疼他,只敢在他身上虚悬着。
小手持续上上下抚弄,她俯身紧紧望他,忽见他剑眉蹙起,鼻翼轻歙,那张刚毅的唇颤了颤,逸出一声沙嗄至极的呻吟。
她心口一紧,怕弄疼他赶紧松了手,岂料小手一放开,他喉中滚出更沉更重的嗄吟,眉峰皱成峦状,劲腰更是眷恋一般往上挺起。
一时间她有些慌了神,底气都快泄光,想也未想就顺心而为了,她低头含住他颤颤的唇瓣,软舌舔过又舔,吸吮轻咬,在他再次泄出呻吟时探进里头,勾卷他的舌,刷过他两排白齿,舔着那柔嫩内颊,很怜惜、很虔诚地亲吻着他。
孟大爷,你要好好的,要开心快活,不要难受,不要病,没有伤,更没有痛……
她的小舌忽被吮住,他迷迷糊糊间开始回应她,双掌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受着本能驱使,被温暖的女体和熟悉的馨香迷惑。
我愿嫁你为妻,为你生儿育女,我还要执子之手,与你相伴到老。
是那个令他铁树开花的姑娘,他嗅到她的香气,尝到她的滋味,听到她在他唇上和耳畔轻声细语……但是,她终究骗了他!
她骗他!
孟云峥费力想清醒过来,脑中始终混沌,仿佛身陷重重浓露之中。
然,身躯热烫,气息粗嗄,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是如何抚过他的躯体,引起怎样的颤栗。
嗄吟冲口而出,感觉腿间那一团热火被完全掌控,他全身紧绷,血气沸腾,一而再,再而三冲撞那层无形禁锢,像一拳拳打在棉花上,寻不到着力点。
直到……直到潮湿的紧缩降下,他像冲破了什么,被无比亲密地包裹住,压迫和剧烈的麻颤似波涛掀起,他以为自己正张声大吼,其实仍难以清醒。
众人的合围加上“魇门”毒蛊,再加上前所未见的强大气劲,以及最后的落石砸身,他的心仍不允他轻纵神识,不能清醒,至少……
至少能张目看上一眼,看她还想怎么折腾他、欺他、折辱他的情怠。
靠着强大意志,他终于掀开犹如千斤重的眼皮,极勉强地张开两道小缝。
眼前的景象让暴乱的气血更加奔腾。
欺骗他感情的姑娘玉体雪白透红,发丝飞散,她跨坐在他身上……不,不仅是跨坐,她是和他连在一起的,交融为一,他滚烫的身体在她体肉,而她尝试般很努力地动着,蹙起秀眉,轻咬嫩唇,微眯着眼努力调适。
猛然有些吃不消似的,她腰肢一软,趴倒在他胸前,柔发披散他半身。
“啊!”姜回雪蓦地轻抽一口气,近近对上男人敛垂的目光。
“孟云峥……你醒了是吗?你醒了……”语调流露出欢喜,柔荑再次抚上他的脸,瞬也不瞬仔细端详着他的五官神态。
“……什么?你想说什么?”姜回雪见他唇瓣掀动,赶紧凑近去听,岂料,男人一双劲臂突然发力,狠狠将她捆抱,狠到她胸中的气瞬间全被勒泄出来。
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姜回雪发现自己从跨骑姿势变成被压,男人翻身压在她身上,峻庞贴抵她的脸,身下亲密相连的地方因他猛力的举动引起一阵紧缩,她受不住地轻叫,却听到他恨恨低咆——
“你骗我……你、你混蛋!”
他咬牙切齿,牙关当真咬得格格作响,蓦地虎躯震颤再震颤,喉中发出另一声低咆,他在她不意间的绞缠下倾泄,被濡湿得十分透彻。
清空,濡染,交融,他深进她体内,她的血气与女精亦进到他血肉里。
想严厉释出愤怒之情,让她清楚他有多恼怒她,但……事与愿违。
孟云峥在一阵不由自主的悍猛抽颤后,整个人再次瘫软下来,非常不甘心,但无能为力,他瘫在非常混蛋又温柔的姑娘身上、瘫在人家软绵绵的怀里。
直到天亮,姜回雪这“以毒攻毒”的疗法又在孟云锋身上行过一回,之后的这一次,神识未醒的他显得安静许多,静静由着她摆布,躯体单纯且直率地将感受展现出来,与她深切缱绻。
天方透亮,她确认他身体是暖的,看到原本紫黑的血筋已变成鲜红颜色,且浮筋正慢慢消退中,她还检查了那两处伤口,口子已有结痂之状,被毒素侵害的周边肌肤,那肤色也渐趋正常。
她已经不明白自己变成什么,但她可以成为他的药,这样,就好。
他会慢慢好转,这样,就已经很好。
替两人将散落一地的衣物套回,她忍着腿间的古怪不适,慢腾腾步出石室,一出石室,她整个人就傻了,张着口说不出话。
青族“魇门”的余众既然藏身在这座山峰中深处的深处,要寻到一些锅碗瓢盆不是难事,就见默儿不知在哪里找到一只铁锅,正把铁锅吊在简易搭起的木架上煮水,一旁地上则堆着一些她收罗到的干粮和果物。
这些都还好,真正让姜回雪怔住的是那些被抛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尸身。
她看到身为“魇门”门主的那个男人,看到姜绮,看到好多个“魇门”门人,鲜血流了一地,把整片草地全染成鲜红色,触目惊心。
想到昨晚为救孟云峥,她就让默儿独自一个待在外头对着这些尸首,内心一阵抽疼,她挪动脚步走向背对着她动也不动的默儿,从身后一把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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