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圈着他的脖子嘴角就没平过,景秋喘了一口气说:“嘴角都快咧没了,歇歇吧。”
路简摇头,在他耳边说:“哥哥,你好久没背我了。”
景秋感觉耳根有些烫人,有些不好意:“你都长大了,男女有防不知道啊。”
路简摇头,闭着眼伸手摸着他的脸,咯咯的笑了:“我能看见你,这是你的嘴巴,很薄,这是你的鼻子高高的,这是你的眼睛,黑色的一笑起来很好看”
景秋感觉自己脸在发烫,他伸手将路简的手从自给脸上拿下,笑了声:“阿简,我怕痒。”
路简抓住他的手说:“不,你怕动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完了,感觉应该能过。
本想说更新时间定在十点,然后发现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啊。
以后尽量十点发,么么哒
☆、玄镜
景秋错愕的转头看向路简,觉得这小孩是不是话本看多了,他抽回了自己的手,用大人教训小孩的语气说:“小姑娘别动不动就说这样的话,羞不羞啊。”
路简嘟这嘴不乐意:“我就要说,就要说”。
景秋无奈的摇头:“好,你说,你说,我听着。”
路简却没有了说下去的心情,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簪子,伸到景秋的面前:“喏,给你的生辰礼物。”
景秋单手接过看了看,只见簪头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狗,心里十分惊喜:“你自己雕刻的?”
路简嗯了声,然后含糊的说:“我看不见,刻的丑,不过你不能嫌弃!”
景秋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不丑,好看的很,不过我可能用不到。”
“可以用,也可以预防邪灵入体的”路简亲自将他头上已经旧了的衡笄拔下,拿过景秋手里的帮他簪上去,簪完后还很高兴的拍了拍他的头:“哥哥,恭喜你二十岁了还没有媳妇。”
景秋一听这话就笑了:“合着你师兄没有媳妇你还很高兴。”
路简埋头在他的肩上微微的点了下头,然而下一秒就凶巴巴的说:“快点跑,不要偷懒!”
景秋心想古话说得真不错,女人心海底针这一下子高兴一下子生气的,倒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人跑完十圈回到屋内,云夏正乖巧的坐在桌前画符纸,景洪在一旁驾着脚嗑瓜子,看到他们进来,才放下了瓜子,拍了拍手,坐在了桌前,对云夏说:“云夏把东西收一下,我们要商讨下一件大事。”
景秋也不要云夏动手就把东西一捞丢到篓子里拉着路简坐了下来,景洪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请柬。
景秋拿了过来,看了看,又摸了摸,啧了几声说:“师父,你在哪里摸来的?”
景洪一把抢过请柬打在他的头上:“一边去,你师父我光明磊落的会去偷抢?”
景秋摸了摸被打疼的头,好奇的问道:“那这外面镀了层金子的请柬谁给的?”
景洪故作高深的咳了声,打开那张请柬,一改平时说话念经一样的语气:“开盛顿首,书付仙人座前:适此世道不安之时,洛城近日受邪灵所扰,特邀仙人一派前来定内安外,定於本月十九日巳时,于洛城祁府设宴盛请。诚邀仙人一派莅临,必尽地主之谊。若蒙赐教,实乃三生有幸。万望晤面。具礼。”
景洪念完这短话还颇为神气的咳了声:“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为师的形象很是雄伟。”
景秋咧着嘴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拿过景洪手里的请柬,仔细的看了一遍,越发感觉奇怪:“师父,我们一直在这山中这人怎么会知道你?”
“你师父年轻的时候可是名声大噪的人物,只是这几年隐居于此罢了。”景洪神气十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景洪这边话音一落,路简这边就笑出了声:“师父,你大概没太理解这人的意思,他是说仙人并未加你的名讳,这该是发了好多家的,你这张可是刘叔给你的?”
被路简拆穿的景洪哼了一声,不高兴的站了起来,手指点了点憋笑的三人,想训一顿实在无从说起,只能硬声吩咐道:“都给我去收拾包袱,后天出发!”
说完就甩了一把袖子,一把甩到景秋的头上,打的景秋脑袋疼,他这才满意的拿起自己的瓜子继续磕.
路简凑到他身边瞎着一双眼也不忘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到景秋的手边,放完了这才对景洪说:“师父,今日可有什么好话本?”
景洪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看着路简一眼,又继续磕:“今日的话本?我一介乡野老夫怎么会有话本?”
路简一听就知道这老头记仇了。
她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条白绫覆予眼上,本来黑暗的世界一下子就涌满了光明,她拿起被随意丢在桌上的话本坐在景洪的身边:“那我来讲给师父听吧。”
景洪伸手敲了下她的头笑着说:“你倒是会用你师兄给你做的东西来卖乖,这白绫还是少戴为好,带了阴气的东西尽管能让你看见阳间的事物,用多了会损根本。”
路简摸了摸眼上的白绫,摇了摇头:“师兄给我做的,我想日日戴着,可是师兄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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