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之问道:“不知怀安可遇到了什么人?”
祁开盛召来祁怀安的随身仆人问话,仆人神情有些尴尬小声的跟祁开盛说:“公子之前在花园与一个丫鬟,让我现行离开了。”
祁开盛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是什么样的人,一听这话神色有意思尴尬,他朝仆人吩咐道:“将那个丫鬟找来问问情况。”
路简一听,暗叫不好,可是她如今也来不及将那丫鬟藏起来,看来只能随机应变了。
景秋看着神色带着一丝苦恼的路简,还是忍不住的安慰道:“没事的。”
路简目光一直注视着院子里的情况,只是点了点头,景秋以为这丫头还在生气也就不多理会。
那妇人将祁怀安放到高大的仆人手里,祁开盛与她说:“夫人,你先带怀安回去,我与赵仙人说会话”。
等祁夫人离开,祁开盛就连忙将人请进了房内,路简总觉得这两个人要密谋什么不好的事,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脚下,戳破了窗户纸往里头看了看。
赵清之将手心里的半截符纸摊放在桌面上,祁开盛拿过去认真的瞧了瞧,到底是外行人没看出任何不一样:“这有何问题?”
“问题很大”赵清之神色严肃:“这张符纸的作用你可知是什么?”
祁开盛摇了摇头,赵清之压低了声音:“这张符符纸能让鬼附身在人的身上,并且还具有一定的控制能力,如今的阴阳界中未曾见过的此类的符纸。”
祁开盛听到此话心中一喜:“那你可能寻到是何人所为,我们可以收为己并将他在此次活动中保护起来。”
赵清之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寻不到,画这符纸的东西很特别。”
路简心想能寻到那我不就是白白浪费了我的血?
这是院外传来一个凌乱的脚步声,景秋急忙将路简拉倒一个黑暗的角落,两人只听到开始那个仆人慌张的推开门惊恐的说:“老爷那个丫鬟死了!”
祁开盛一把站了起来:“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仆人像是之前见到什么特别恐怖的场面,瞳孔紧缩,呼吸也喘的也不正常,正走过来的赵清之感到异样看向仆人急忙朝祁开盛喊了声:“小心!”
赵清之话音刚落,祁开盛还未回归神,那仆人一伸手直直的王祁开盛的眼睛插过去,嘴角带着一抹阴森的笑。
赵清之本就快一步反应过来,他一把将祁开盛拉来,动作利落的将一张符纸贴过去,在念了一声口诀,那张符纸一时间燃起,那仆人头发被烧然后火突然变大,将人完全的裹住了般,路简和景秋只听到属于正常人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景秋看到这一幕在心里赞同路简之前跟他说的话——赵清之是个危险的人物。
祁开盛也被这一场景吓得不行,赵清之却依旧一脸淡定:“我们去看看那个丫鬟怎么样了。”
祁开盛脚步发软的跟在赵清之的身后,走到院门口回头又看了眼还在被烧的仆人,而且那个仆人居然从火中爬了起来,正一身火的跑向他们,祁开盛吓得脸一白,急忙赶上已经走出几米外的赵清之,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躲在角落的两人走了出来看着被烧的差不多的仆人,心里一阵不舒服,看来这祁府的差事不是什么好事。
路简蹲下身,将已经是一具焦尸的仆人翻了个身,果真在他的后脑勺看到一抹紫黑,路简神色更加凝重。
景秋询问道:“我们可要去看看那丫鬟怎么样?”
路简摇头:“不用了,死了的话肯定死的很惨,我怕你看了晚上睡不着。”
景秋:“.......”这可真是欲加之罪啊。
“我们还是先回去跟师父说下我们如今的处境,马上要到约定好的子时了。”路简说完就急忙往回走,景秋跟在她身边,看着路简冷凝的神情,心想这丫头还为中午那句话生气?
“诶,你还生气吗?”景秋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路简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抬头认真的看向景秋:“哥哥,你希望我跟云夏一样?乖巧懂事?”
景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没有,你性格也很好。”
“那以后就不要拿夏夏跟我比,我说过夏夏是夏夏,我是我。”路简说完这句话还郑重的加了句:“还有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夸不别人,我会生气!难过!”
景秋看向路简不高兴紧抿着唇的模样,发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再然后是摸不着的愉悦油然而生。
路简扯了扯景秋的衣袖:“知道了吗?哥哥”
景秋忙点头:“以后不会了。”
路简这下总算扬起了晚上的第一抹笑,景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玉簪递给路简说:“送给你,听说洛城的簪子做的十分精致,我便寻思着帮你买一个。你现在已经十六了,该好好装扮下自己,平时没零嘴倒是闹腾的很,怎么对装扮自己这么不在意,天天一根破木簪都不知道跟我抱怨几句。”
路简将玉簪捏在手中细细的看了几眼,越看越喜欢。她将木簪取下放入怀里,簪上玉簪,伸手将白绫扯下,一派天真的模样问景秋:“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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