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看着巧笑倩兮的路简,愣愣的点头,路简朝他招了招手,景秋略微的低下了头,路简动作迅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丢下一句话然后飞快的跑人。
“笨蛋,不能送姑娘簪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这么个亲亲,写的我有些羞涩。
☆、玄镜(抓虫)
景秋看着路简跑着离开的身影,有些回不过神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的脸,心想:“这丫头干什么了!居然敢调戏师兄了!”
路简一路奔回自己的院子,这时云夏已经在院门口张望着,看到她来了就笑着朝她挥了挥手说:“阿简,你们怎么才回来,师父差点亲自去找你们了。”
景秋跟在后面看着云夏在也没有问路简刚才的事,看了眼路简后自己就先走进去赵景洪说事情。
云夏看着路简感觉这两个人氛围有些奇怪,无意间又扫过路简的发簪,好奇的问道:“阿简,你跟师兄怎么了”。
路简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也没什么啊。”
云夏不太相信:“真的?那你头上的簪子怎么来的?你不是说要带着那根木簪一辈子的吗?”
路简搂过云夏的手小声的说:“是啊,可是这是师兄新买的,可以用来代替那只他亲手做的木簪了。”
云夏了然,长长的哦了声,难得俏皮的说:“看来你存的嫁妆有地方可去咯。”
“是啊!哈哈”路简放开云夏蹦蹦跳跳的走进院子,朝正坐在不远处的景洪打了声招呼:“师父!”
景秋看向笑的见牙不见脸的路简,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行为异常的景秋让景洪看的心里犯嘀咕:“今天的狗子很奇怪啊。”
“师父,我跟师兄刚才看到了赵清之和祁开盛在一起,而且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猜测今晚的行动可能十分的危险,我们要不要趁他们还没来就走人?”路简挨着景秋坐下,将刚才的事一一说明。
景洪听此话,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思索了片刻才摇头:“不能回去,这次的行动差不多召集了阴阳界大半的门派,如果这次你们能成功,那你们就能完全在阴阳界脱颖而出。”
“可是如果我们失败了怎么办?”景秋担心的问道。
景洪目光坚定的看着景秋:“富贵险中求,我教你十几年,你这次不成功,那么以后你也不会有所成就,而且阿简还在。”
路简点头:“对,哥哥我还在你身边。”
景秋本还想说让云夏和路简不去这次活动,看着路简跃跃欲试的模样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看向坐在景洪旁边的云夏问道:“云夏,要不你留在这里等我们出来?”
云夏摇了摇头:“不要,我要跟着你们。”
景秋看着云夏倔强的模样也不再多问:“既然如此,那我们把要带的东西都带好,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在随机应变。”
“你们去吧,我这一把老骨头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景洪这话一出,景秋有些不安,每一次师父都在他身边,这次只剩他一个人还要带着路简和云夏,他不能保证能让她们两个好好的回来。
不安是不安景秋还是拍着景洪的肩膀笑着说:“行啊,你这个老头子就等着我们给你带一只大大的山鸡回来吧!”
“哥哥,你确定那地方的山鸡可以吃?”路简表示十分的怀疑。
“大概可以的吧,反正是师父吃是吧。”景洪一巴掌就拍到景秋的脑袋上:“你当师父已经病入膏肓不能打你了是吧!”
景秋摸着被打疼的脑袋,眼角泛出了泪花:“不是!师父还年轻,还年轻,老当益壮!”
景洪笑骂:“你这个兔崽子!快去收拾东西,磨磨蹭蹭的”。
“走了赴死队!我们去收拾东西!”景秋在景洪打过来的手到达他脑袋之时急忙窜出去。
路简见景秋逃窜的模样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一时间本来应该沉默悲伤的离别就这样一顿笑闹变得像是景秋带着两个小师妹出去逛街,温馨十分。
路简收拾好东西,偷偷的溜到景秋的房间。景秋本来是坐在桌前清点自己带的东西,一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是误入此地的一缕孤魂,今晚被公子的美貌所迷特寻来此处,只为与你一度春宵。”
景秋忍着笑:“那不知你身前可是男是女?”
“男子你当如何?”
“自然是将你赶出去,这般色/欲熏心的男子要有何用?”
“那女子你要如何?”这句话明显带着期待。
“女子的话,那也赶出去,毕竟我刚才被我家小师妹非礼了,还未问清楚怎么回事,再多一女子怕是不好解决。”
路简一听这话不知该不该气,她捏了捏景秋的脸说:“我就非礼你了,你要干甚?”
“这话倒是让我难回答”景秋装作为难看着路简,路简本就心中忐忑万分,如今更加不安,本想今晚问清楚景秋的心意,可是这外面已经响起了声响:“仙人,到了该启程的时辰了”。
景秋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本来要打开门的手放了下来,转过身对路简说:“阿简如果我们都回来了,我就在这里等你说今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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