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在准备入京的事情,苏锦瑟绝对会在入京之前下手。
薛慎之不敢马虎大意,只能劳烦龚星辰与张斌保护商枝几日。
正好张斌一身拳脚功夫十分不俗,有他护着,自己也放心。
“知道了。我会护好自己,你也要小心防范!”商枝觉得苏锦瑟入京与一条疯狗似的,就怕她会对薛慎之下手!
薛慎之含笑地‘嗯’一声。
商枝从县令夫人给她的名贵药材中,挑了几样包好,与薛慎之一起去镇上。
薛慎之执意将商枝送去医馆,然后再步行去清河书院。
商枝走进医馆,今日看诊的人少,林德成倒是很清闲的坐在柜台里面翻看医书。
见到商枝之后,林德成放下医书,让她坐下。
药童给商枝倒茶,将他盯着苏锦瑟看见的事情告诉她。“你让我盯着的人,她今日一个人去文府,离开的时候带走八九个左右的护卫,至于要做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怕被她发现,站在很远的地方跟着。”
商枝挑眉,看样子苏锦瑟打算行动了。
八九个护卫,凭着张斌的身手,难不倒他。
商枝拿出银子做谢礼给药童,然后将礼物递给林德成。
林德成笑道:“商丫头,你别太破费,算不得正经的大寿,人来吃顿饭就好了。”
林辛逸从门外进来,附应着林德成的话,“我爹说得对,师傅你这样就太见外了!”
“不过几样滋补的东西而已,你们和我推迟才叫见外!”商枝往林辛逸身后看了看,不见魏娇玲的身影,“哟,今天不带小尾巴了?”
林辛逸脸色涨得通红,气势顿时虚了,“别胡说八道。”
商枝笑而不语。
林辛逸心虚的不敢瞧商枝。
几个人坐在一起,林辛逸闲来无事,就和商枝讨论医术。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已经到吃饭的点,却不见薛慎之过来,她脸色微微一变,难道出什么事了?
商枝顿时坐不住了,她对林辛逸道:“我和薛慎之约好,他下课便来医馆,如今离他下课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刻钟了!我先去书院找他!”
薛慎之向来守时,而且他说今日没有多要紧的事情,一定会提前过来。
“我和你一起去。”林辛逸神色也凝重,疾步跟在商枝身后。
两个人刚刚走出医馆,就看见文曲星气喘吁吁地跑来道:“出……出事了!慎之的爹摔下山,人快没了,你们村里来人,让他赶紧去见最后一面。他走得急,让我告诉你别等他,不许乱走,等张斌和龚星辰来了,你再回去!”
商枝脸色骤然一变,“你说他爹出事了?”
“是啊!情况很危急。他担心路上会遇见危险,只在别的地方请了郎中,叫你安心。”文曲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只能将薛慎之的原话告诉商枝。
商枝等不及要回杏花村,她知道薛父对薛慎之而言意味着什么。
只是更让她不安的是薛父十几年不曾下山,突然摔下山,一定是有什么事!
她带着林辛逸坐上牛车,龚星辰与张斌骑马赶来。
商枝连忙跳下牛车,对林辛逸道:“你陪着伯父过寿,今日让你们扫兴了。”
“别说见外的话,事出从急,你们赶紧走吧。”林辛逸也跟着着急,但是他去没有一点用,说不定还是拖累,只得在医馆里等着他们报平安。
龚星辰伸出手递给商枝,笑容灿烂,“来,哥载你去杏花村。”
商枝将手搭在龚星辰的手心,他用力一带,商枝借力跨坐在马背上,坐在龚星辰前面。
龚星辰的手按在她头上,将她的头往一边移一下,调转马头,一个穿着破烂的小乞儿跑过来,询问着林辛逸,“这是回春医馆吗?有人让我将信送给叫商枝的人。”
“我是。”
商枝接过小乞儿递来的信,拆开,只看一行字,目光骤变。强压着体内的怒火,商枝耐着性子看完内容,脸色铁青。
苏锦瑟!
龚星辰觉察到不对劲,从她手里拿过信,看一遍,惊讶道:“薛慎之出事了?福来酒楼?你知道谁将他绑走的吗?”
文曲星连忙说道:“他不是回杏花村了?”
林辛逸皱紧眉心,“会不会是有人在半路带走薛慎之了?”
他的话,让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商枝不敢赌,当机立断道:“文曲星,你和林辛逸赶着牛车去杏花村,确认薛慎之在不在。我和二哥、张斌就去福来酒楼。”而且薛慎之马上就要科考,薛定云怎么也不能出事,商枝特地叮嘱林辛逸,“去我新房子药房提药箱过去,无论如何要保住薛定云的命!”
林辛逸慎重道:“师傅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回伯父!”说着,他们赶着牛车去文府,坐马车赶回杏花村。
商枝则是带着人去福来酒楼,她对张斌与龚星辰道:“等下我一个人进去,如果里面出现情况,你们再闯进去。来个出其不意,将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一开始跟着她进去,苏锦瑟一定会有防备!
龚星辰不赞同,“哥进去看看,如果有问题,你们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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