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要休息怎么办?”商枝好奇的问道。
“你这丫头困了?”秦老夫人担心她日后也需要做主操持宴会,便耐心的说给她听,“厢房按照身份安排,比如说男眷若是皇子龙孙,东边为贵,便安排在东厢房,又按照序龄排位……”
商枝听后,心里寻思着,苏锦瑟要对王爷下手,那么彩画会将东西放进东厢房,至于哪一间便不得而知了。
苏锦瑟心肠歹毒,与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当然不能让她一飞冲天。
商枝与老夫人说一会子话,表现出对府里的一切感到很新奇,“老夫人,我能出去看一看吗?”
“我让忍冬带你转一转。”嘉郡王妃招来身边的忍冬,让她伺候商枝。
“姑娘,您想去哪儿走一走?”忍冬恭敬的问道。
商枝凑到她耳边问,“我想去荷塘坐一坐,你们府里的荷塘在西边厢房吗?”
忍冬笑道:“荷塘临近东厢房,不过那是男眷住的,您今日去只怕不合适。”
商枝抬头看一眼天色,“如今天色尚早,男眷应该还在饮酒,不会那么早回厢房休息,我们就去那边稍坐一会。”
忍冬想一会,觉得没有多大的问题,便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前一后去往东厢房,商枝看着荷塘边的石头上有鱼食,端起来,往荷塘里撒一把,锦鲤鱼冒出水面夺食。
商枝看着彩画的身影,对忍冬道:“你去给我端一壶茶,我有些渴了。”
忍冬不放心。
“我不会乱走。”商枝再三保证。
忍冬叮嘱道:“姑娘,奴婢快去快回,您别乱走迷路,让秦老夫人担心。”说着,便匆匆离开。
商枝放下鱼食,藏身在假山后,看着彩画东张西望,潜进右边起第三间厢房。
东边为尊,右边为贵,礼王为长,豫王为次,襄王为幼。
苏锦瑟的目标竟是襄王!
商枝想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觉得这位王爷被苏锦瑟玷污,着实可惜了。
忍冬速去速回,端来一壶茶,见商枝坐在亭子里,松一口气。
商枝喝一杯茶,对忍冬道:“回去吧。”
——
彩画时刻盯着东厢房里的动静。
不知过去多久,她看见襄王颀长挺拔的身影,略带着醉态进东厢房,匆匆去找苏锦瑟。
苏锦瑟正对着巴掌大的洋镜涂脂抹粉,见彩画过来,她将镜子收起来,抬头问道:“进去了?”
彩画用力点头,她心中十分紧张,毕竟大小姐所谋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襄王不认账怎么办?
她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小姐,如果出现差错怎么办?”
苏锦瑟幽幽地说道:“我不会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
彩画莫名地不安。
苏锦瑟不会允许自己失败,张涵嫣的下场盘亘在她的脑海中,每天夜里惊醒,就怕在睡梦中被人掐死。
“两刻钟后,你带着人过去。”
苏锦瑟等一刻钟,预计着药效应该要发作,她避开人,闪身进第三间东厢房。
“嘭”地一声,门在后背合上,苏锦瑟背部抵着门板,她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屋子里的熏香十分浓郁,香甜的气息中透着缠绵的味道。
她看见垂落的帐子里,床上隐约躺着一个男子,他似乎很难受,浑身扭动着,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屋子里,十分的清晰。
苏锦瑟心提在嗓子眼,几乎想要落荒而逃。手指已经将门板打开一条缝,她想到光芒万丈的商枝,所有人巴结奉承,而她遭受冷待,身边的位置都无人愿意坐。
她紧咬着牙关,重新将门合上。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子上。
苏锦瑟告诫自己,只要豁出去,踏开这一步,她就会成为人上人。
掀开帘子,手腕被滚烫的手掌扣住,大力拽向床上,她还未反应过来,被一道身躯重重压在身下,红唇被堵住。
苏锦瑟浑身一颤,对接下来的一切心里非常害怕,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闭上眼睛,抱着男子的脖子热情回应。
一件一件的衣裳从帐中扔出,纷落在地上。
屋子里温度骤升,传出动情而又隐忍着痛苦的声音,与男子重重的喘息声。
云收雨歇,苏锦瑟无力地躺在床榻上,等余韵过去后,睁开眼睛看着手臂上都布满的红痕,身体上的痛楚与不适,并不是那么的不能忍,反而一颗心完全的落进肚子里,她仿佛已经看见别人对她阿谀奉承。
苏锦瑟娇艳的面容带笑,媚眼如丝,侧身看着身旁的男子,瞳孔一缩,如遭雷劈,她连滚带爬的往后退,脸上全是惶恐,在掉下床的一瞬,被一条胳膊楼住捞回去,转瞬被压在身下。
苏锦瑟大惊失色,惊愕地看着眼前男人,目眦尽裂!
她不敢相信与自己颠鸾倒凤的不是襄王,而是兴宁侯府的庶子!
不——
不可能!
她怎么会和一个庶子搅合在一起!
王爷……应该是襄王的!
美梦破碎,苏锦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狠狠推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双手发抖,慌手慌脚的下床,准备在事情没有爆发的时候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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