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攥紧拳头,“我让舅舅安排两个人贴身保护你。”
商枝看着一个个担心的模样,她无奈的妥协,“找一个会点拳脚功夫的女子。”
苏易高兴起来,“好,明天给你送过来。”
“不着急。”商枝进屋,给苏越号脉。
检查一番,确定苏越的低烧退下来,商枝总算放下心来。
若是一直持续烧下去,对苏越的情况就不太乐观。
商枝给苏越将药换好,预测着苏越的情况,“他最迟明天会醒过来。”
秦玉霜欢喜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商枝对秦玉霜道:“老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再受刺激,尽量在她面前说些开心的事情。”
秦玉霜心里不是滋味,为母不刚,为女不孝,她这一生似乎太失败了。
“我知道了。”秦玉霜从一旁的针线篓子里,拿出一个亲手做的荷包,与一个包袱递给商枝,“我也就只有一手针线拿得出手,你若不嫌弃,就收下来。”
商枝看着针脚细密地荷包,每一针,每一线,秦玉霜都费心思了。
“谢谢。”商枝迟疑一瞬,在秦玉霜期盼下收下包袱与荷包。
秦玉霜美目盈盈,温柔似水道:“年节你有什么打算?”
商枝道:“我和慎之一起过。”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秦玉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商枝从将军府离开,回到松石巷,院子里浓浓滚烟,一口破旧的大锅架在石头上,烧着劈好的木头,一锅烧得火红的木炭,只有中间还有一点没有烧过。
商枝拿着火钳,将小半块没有烧完的木头夹出来,泼上水熄火,她一手操着一把火钳,插进锅耳,翘起锅子回屋。
薛慎之沐浴出来,就看见商枝将锅子提进来,连忙将砖头摆好,商枝将锅子搁在上面。
“怎么突然想起生火了?”商枝将挎在肩膀上的包袱拿下来,冰凉的手指在木炭上烤一烤,“屋子里暖和不少。”
薛慎之眉眼柔和,“你昨日说屋子里冷。”
商枝眉眼一弯,“那我说要找药膳和美肤铺子,你都给我找来吗?”
薛慎之眼底的笑意渐深,他抬手从桌子上取出一个合约递给商枝,“铺面已经找好,二层小楼,一层有隔断间,正好一边美肤,一边药膳,后面带一个不小的院子,作坊可以暂时设立在那处,不用再特地去别处找。位置我选在秦大哥要开酒楼的地方,忙碌起来,便叫酒楼送饭菜过去,比较便利。”
薛慎之将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周到,商枝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一口,“你是我的!”
谁也不能抢走!
薛慎之微微浅笑,将她清减的肩膀圈在怀中,抱了一会,垂眸望着她侧面极其柔美的轮廓,抬手轻抚着她的鬓发,“你知道就好。”
商枝抬眼看着他清隽秀美的面容,在这冬日寒凉下莹然生辉。她不由想起初见时,他站在院门口,身形挺拔颀长,宛若芝兰玉树,即便是一身布衣,亦是难掩他清雅风姿,令谁见了都忍不住心折。
那时她眼中只有他手里篮子装着的馒头与腌肉,如今回想,与他相处的每一幕的动容,都让她刻骨铭心。
他永远不知道,那一碗馒头与腌肉,于她的意义是什么。
“砰砰砰!”
门板被拍响。
商枝松开薛慎之,从他怀中退出来,微凉的手指拂过她的眼尾,商枝看着他指尖一滴晶莹,耳廓泛红道:“还不快去开门。”
凶巴巴的语气,一点气势也没有,听在薛慎之耳中软绵绵的。
他低笑一声,准备去开门。
“等等,我去吧。”商枝指着他的湿发,“快去绞干,外面风大,小心头疼。”
商枝拉开院门,一个硕大的包袱横在门口,被人用力往门内挤。
商枝错愕的看着用床单做的包袱皮,被挤压的变形,她都担心门框被挤掉。
“妹妹,快,帮哥拉一拉包袱。”龚星辰双手撑着门框,用脑袋往门内顶包袱。
商枝:……
龚星辰的出场方式,永远让你无法想象。
商枝帮忙往里面拉,院门比较窄,这包袱够大,进来就比较艰难。
两人废去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包袱弄进来,“嘭”地一声,砸在地上溅起尘土。
龚星辰叉着腰,扭着脖子,“差点哥这脖子就缩肚子里去了。”
商枝无语,“你包袱里装的什么?”
“都是娘给你带的东西。”龚星辰大喇喇坐在门槛上,抬手擦汗,“你自己拆开看。”
商枝拆开包袱,一床棉被与床褥映入眼帘,她斜眼看向龚星辰。
龚星辰摸着鼻子,嘿嘿干笑道:“我这不是赶路,风餐露宿,这天寒地冻的,没有铺盖不得冻死?”
“你就背着这大包袱赶路?”
商枝抱着铺盖进屋,龚星辰提着包袱进来,商枝继续整理包袱,里面东西可不少,两件貂皮披风,四套袄裙,一个狐皮袖筒,两双绣鞋,并一些配饰与滋补的物品。就连薛慎之的也没有忘记准备,两双布鞋,两件披风,一件斗篷,两套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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