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蓦嫣急急地否认,明明痛得不行了,可是却还qiáng忍着。“不痛不痛!”她摇着头,贴近他,伸手抱住他,不让他离开。
或许,她一辈子都会牢牢记得这一瞬的疼痛。
就如同,有的感qíng,或许留下的只能是疼痛,可是,却疼得那么甘之如饴。
萧胤愣了一愣,看着她明明含泪却带着笑的眼,心里突然涌上了难以抑制的疼惜。
他会用一辈子铭心刻骨她这一瞬的疼痛,把这个女人篆刻在他心底最深的地方。
恢复了平静之后,萧胤搂紧了蓦嫣,疼惜的亲吻着她的后颈。
为什么要亲吻后颈呢?
因为蓦嫣背对着他,不肯转过身来。
若是换成了别的女子,在龙chuáng之上进御之后,若是背对君王,可以看做是大逆不道,若是惹怒了龙颜,立马便会被拖下去处死。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女子,萧胤却只是低笑。“蓦蓦,你为何不敢转过来看我?”他切切地亲吻着她身上遍布的吻痕,回味着方才的惊心动魄,仿佛食髓知味,一次便上了瘾。
难怪这事被称作是“风流快活”,果真是难以言喻的快活。
蓦嫣背对着他,把身子蜷成一团,藏在他的怀里。“狸猫,你刚才感觉好么?”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听不出喜怒哀乐。
萧胤的心,因着她的话而颤抖了一下。“好。”他应了一声,刚刚才平复的yù 念顿时又起,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了:“很好。”这么应着,一边加重了那些吻,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肩头。
可是,传入耳中的下一句话,令他那苏醒的yù望一下子便灰飞烟灭了。
“你的感觉倒是很好。”蓦嫣哼了一声,扭了扭,似乎是不喜欢他舔吻她的肩膀,就连言语中也带着一丝不满:“可是,你方才弄得我好痛!”
听到第一次的卖力付出得到这样的评价,萧胤微赧。
真的有那么痛么?
可是,看她后来的表qíng,他应该也不至于像她埋怨的那样差劲吧?
如此看来,以后或许有必要在这方面多些求知yù与探究yù……
他正在疑惑并着思索,那因不满而娇嗔的女子却翻过身来,脸上并不是他以为的埋怨,而是贼兮兮的窃笑。她不肯安分地睡在他怀里,而是叠在他的身上,指尖从他xing感的锁骨开始,延续到胸膛之上,挠挠画画的,像是不经意,又似乎是带点刻意。“不过,听说,多做两次就不痛了。”她凑到他的面前,手指爬上他的薄唇,细细地摩挲着,眨巴着眼,含笑挑逗着:“要不然,我们再试一次?!”
萧胤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可是眸色却随着她的言行举止地由淡转浓。
蓦嫣在他的胸膛上撑着下巴,就近鉴赏他那令人赏心悦目的容颜,手指沿着那眉峰鼻梁游走,可锦被里,她的脚趾却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挠着,磨着,时而攀爬,时而徐滑。
也不知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她竟然毫不避讳地说起了私房话:“有人说男人和女人做这事叫做jiāo欢,也就是两个人jiāo换欢乐的感觉,也有人说,这就是缠绵,也就是两个人缠在一起,绵绵如细雨,密不可分。还有人说,这是做 爱。”说到这里,她略微顿了一顿,笑得更加灿烂了:“其实,我也觉得,这被称为做 爱更妥帖,因为,爱一个人,不仅是要说的,也是要做的。”
在他的目光中,她伏下身子,靠在他的左胸上,在那心脏搏动之处轻轻地吻了一下。低着头,看着他的胸口,她敛了笑,似乎有一点怔忪,脱口而出的话不像是对他说,可是,那话语,却又百分之一百是对他说的。
她说得很轻,可是他听得那么清楚。
她说:“狸猫,我爱你。”
萧胤仍旧不说话,可是,眼眸中却酝酿出了狂风bào雨。他抱着她坐起来,夺了她的呼吸和心跳,低头看着她艳红的脸,看着她因动qíng而慵懒娇嗔的模样,俯下身子,便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胸口,辗转吮吸,很快,便吮出了一个淡淡的紫红色的吻痕。
尔后,他像是不满足,轻舔着,很快便又转移着领地,绘出了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他含住她软馥的前胸,听她甜美地喘息着,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胸迎合着他的唇舌抚弄。
蓦嫣被这么qiáng烈的感觉摄住了,不由低低地尖叫一声,尔后,只能无助地喘息着,揽着他的肩,弓起身子,在他的怀中舒展了又蜷缩,蜷缩了又舒展。拜她方才的挑逗所赐,如今,她的意识都已经被他折磨得都快消失了,全身都被渴望的火焚烧着,只能无意识地在他的怀里,难耐地扭动着吟哦着,好舒解那折磨人的qíng火。
经历过极乐的身体,很容易便就梅开二度。
这一枝梅,开得甚为圆满,不仅开得极持久,就连芳香也甚是怡人。尔后,三度并着四度,那梅开得深深浅浅,零零落落,一支接着一支,娇艳着,繁茂着,留下无数难以磨灭的痕迹。
记不得那梅花究竟开了多少次,总之,一整夜,他将那些没有说出口的爱,尽数做了个彻彻底底!
完美圈套
一整夜的云翻雨覆,也不记得究竟做了多少次,开始的时候,是蓦嫣身体力行,新手充行家,缠着萧胤实践那些她以前看到的听说的甚至是想象出的姿势,一而再,再而三。到了后来,她明明已经累得jīng疲力竭不便动弹了,也仍旧欠收拾地不肯求饶,甚至还不怕死地继续用言语一次又一次地挑 逗他,他便彻底恼了,让她在他一次紧接一次的需索无度中手脚发软,喘 息连连。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虽然是新手,可是却极有开发潜力,不仅在耐力方面惊人,在韧xing方面极佳,而且,就连技术方面,也掌握得又快又好,并且勇于在她的教导之下尝试甚至是自我创新。
也不知其他那些做皇帝的男人是不是都和他一样,看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是经验教训总结的成果呀,这么生猛的货色,若是只有一个女人任由他煎鱼,那女人怎么可能吃得消?!
终于到了卯时了,蓦嫣寻思着萧胤是时候该去上早朝了,这才不得已哀哀地求饶。不管怎么说,她总要留点力气穿衣裳吧,要不然,待会儿莲生来接她时,看她如此不中用的qíng形,将会是多么尴尬呀,好歹,不能教坏了那扑克脸的小正太呀……
“你该早朝了!”此时此刻,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为了bī着他停下那半是甜蜜半是折磨的动作,她便就耍赖地硬是伏在他的身上,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蹙起眉头娇嗔:“我好累,手脚发软,头昏脑胀,你让我休息一下吧!”见他仍旧不为所动,坚持要将这一次做得彻底之后,她连忙又劝慰似的娇喘:“大不了,等你回来了我们再继续。”
“等我回来了再继续?!”果然,听了这一句话,萧胤停了下来。他扫了一眼面前这被他亲手浇灌得越发娇媚艳治的女子,闇沉的眼微瞇起,淡然的表qíng带着疑惑,像是不怎么相信她的允诺。
“没错没错!”知道他是个极擅谋算的人jīng,为了不让他起疑,她只好呵气如兰,弯弯的眉儿轻轻扬起,笑得媚意横生。凑到他的唇边,她那翕动的长长睫毛下,湛黑的眼眸里带着异样的光亮,绯红的舌尖带点刻意地沿着他润润的唇轻舔,继续着那挑逗的言语:“其实,不是只有在chuáng榻上才能做这事的,比如,桌案上,椅子上,浴桶里,马背上……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如果你同意,等你早朝回来之后,我们可以尽数试一试!”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终于,他像是尽兴了,搂着她吻了好一会儿,这才披了件袍子起身。直到此时,蓦嫣才得以觅着机会翻了个身,大喇喇地瘫在chuáng榻上,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好像都已经被掠夺至尽了,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似乎是没有。
“陛下,是时候早朝了。”门外,传来了他的心腹内侍朱泓梁的声音,照例地细声细气地压低,似乎是知道房里方才战况激烈。
“知道了。”萧胤应了一声,凤目斜斜地睨着烛火,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很快,他将朱泓梁给叫了进来:“朱泓梁,你进来,去替朕准备点东西。”
朱泓梁进来了,低眉敛目,不敢抬头,更不敢偷看着房里的一切,只是半躬着身子走到他的面前,听他附耳极低地吩咐着什么,完了之后,只是应了一声:“奴婢遵旨。”
蓦嫣昏昏yù睡,没有听见萧胤吩咐这太监去做什么,只是寻思着赶快恢复些体力,等到莲生来了之后赶快离开这犯罪现场,逃之夭夭。
明明就要上朝了,萧胤竟然还不慌不忙,既不唤人进来伺候他更衣,也不忙着唤人打水来为他梳洗,只是径自坐在chuáng沿上,俊眉微挑,俯身靠近她的耳鬓呵气,手指更是沿着她光 luǒ的脊背轻轻拂过,看她迷糊之中嘤咛地抗议着,嘴角勾出一缕极淡笑意,犹如尖刀刻痕一般,在唇边将那浅浅的慵懒在瞬间篆刻成她未曾看到的残酷和冷绝。
等了一会儿,朱泓梁又进来了,送来了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那一刻,迷迷糊糊的蓦嫣却听见萧胤说出了让她颇为意外的言语:“传朕的旨意,今日的早朝罢了,命司礼监照职行事便是。”
那一刻,她一下便没了睡意,心跳一下子便加速了,有点忐忑地抬起头来,挤出一抹不太自然的微笑,明明很想装作是不经意地,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略显僵硬的表qíng:“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罢了早朝?”
萧胤斜斜地睨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一抹复杂的qíng绪,既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朕不过是太累了,便就罢了早朝,怎么蓦蓦你好像很失望?!”
蓦嫣gān笑了一声,发现自己有点漏馅儿的前兆,引发出了他明显的试探,连忙摇头澄清着:“没有,你不去上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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