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宫女_筑梦者【完结+番外】(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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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勃直觉此事不简单,但一时间又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跷处,站起来踱了一下步,然后道:“你去请安胡阏氏过来一趟,我有事要问她。”

  加那不太qíng愿地应声是,对于那个贪恋阏氏之位的女人他是厌恶透顶,只因皇子没有机会成为单于,她就毫不犹豫地舍弃了皇子嫁给大她好几十岁的单于,这样的女人真的很可恶。

  翌日,加那一脸沮丧地出现在呼延勃的面前,“皇子,阏氏她临时被单于唤到王帐去了,她……”

  呼延勃的眉头一皱,安茉儿躲着他?脸色严厉道:“说重点。”

  吞吞吐吐的加那在呼延勃的一喝下,忙道:“阏氏说这段时间为了避嫌,她是不会来见你,让皇子不要在这个时候找她。”说完,偷瞄呼延勃的脸色,安胡阏氏的原话还要过份些,但他不敢全向皇子说。

  呼延勃没想到安胡阏氏居然拒绝来见他,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会这么急,莫非是父皇那儿有了什么变化?“单于这段时日如何?”

  “很好。”正提着篮子过来的方瑾笑道,看了眼加那,这个男人最近老是出现在她的身边,她早就暗中做着防备。

  呼延勃挥了挥手示意加那离开,蓝眸冰冷地注视着方瑾的面容,“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皇子,这话是我问你才对,你让你那个属下偷偷地监视我又是什么意思?”方瑾放下篮子,圈着双手看着他,今天她在安胡阏氏的穹庐里还看到这个人正在与安胡阏氏说话,想到昨日之事,她忙在一旁敲边鼓,果然成功让安胡阏氏为了避嫌拒绝见呼延勃。

  两人均冷冷地看着对方,半晌,方瑾冷声道:“皇子,别让我知道你派人在监视我,不然我就向单于建议处死你……”

  “方瑾,你的脚边有蛇。”呼延勃道。

  “什么?蛇?在哪?”方瑾吓得往前跳了一大步,她最怕那些没有脚的生物,尤其是这种吐信子的更是之最。

  呼延勃的长手一伸,隔着木柱子一把揽住方瑾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脖子,笑得异常开怀地道:“我是骗你的,没想到你这个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居然怕蛇?你不知道有时候人比蛇还要恐怖吗?说,方瑾,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瑾的耳朵在他的喷she的气息下有些搔痒,他男xing的气息直冲她的鼻端,这种气息不同于呼延赞,她微微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而怕她会溜而紧攥着她腰的呼延勃也感觉到她的扭动,蓝眸不由得沉了下去,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她身上那峰峦叠嶂的部位,喉结动了动。

  无疑,方瑾是一个很诱人的女人。

  方瑾恨不得挖个地dòng钻进去,就这样轻易地犯在呼延勃的手中,实在是奇耻大rǔ,美眸抬上看着他深沉的蓝眸,“如果我告诉你,阏氏准备要我的命,你信不信?”

  她的声音一出,呼延勃立刻从那迷离的气氛中回过神来,俊脸上不由得红了红,他怎么受她的气息蛊惑?眼眸清明了许多的看着怀中这张娇俏的容颜,“她会要你的命?”

  “有什么出奇的?皇子,你以为我的身上为何有血水?”方瑾突然一把扯开衣袍,袍子下的身体布满了伤痕,看起来是新伤,“你不就是因为你那侍从看到我穿着染血的衣物而怀疑我吗?这就是真相。阏氏最近失宠于单于,她将火撒到我的身上,故而用鞭子凌rǔ我,这就是你爱着的那个叫安茉儿的女人弄的。”

  呼延勃的蓝眸看着她玲珑娇躯上的伤痕,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不像是假的,记得与她初相见时她的身子洁白无暇,与现在的伤痕累累真是天壤之别,“她不是那种自私冷酷到这样的女人。”他认识的安茉儿不是这样的,尤记得在yīn山北时他们时常骑着马在糙原上走过,她热qíng而慡朗,那儿的许多地方留有他们爱的足迹。

  方瑾一把抓住呼延勃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抹了抹,讥讽道:“你以为这伤是假的吗?我吃饱了撑着弄这个出来?呼延勃,你不是挺厉害的吗?难道分辩不出来真与假?我为何要一直受你的怀疑,我来到王庭这儿难道是出于自愿吗?”她越说越气,胸脯起伏不定,一再地显示着她此刻的愤怒。

  呼延勃看到方瑾这个样子,蓝眸与她的黑眸对视着,在这一刻他似乎看到那个不停地与命运抗争的自己,方瑾是华国娇弱的女郎,但她也在用她的方式抗争着命运的不公,她努力地活下去其实无可指摘。

  他抽回游走在她娇躯伤口处的手,在滑过那完好如牛奶般顺滑的肌肤时,心头滑过异样的感觉,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的感官极其的敏锐,虽然不是第一次触摸,但却是份外的撩人。

  方瑾却是挺直脊梁,接下来他是不是准备侵犯她了?也无所谓了,如果能消除他现在对她的怀疑,她也不介意与他发生关系,反正他长得真不错,这么久没有与人jiāo欢过,她也不是不想。

  对于男欢女爱她架轻就熟,但是手却在下一瞬间被人抓住,她抬眼看他,眼里闪过不解的qíng绪,挑衅地道:“我知道你已经为我动qíng了,怎么?莫不是还要假正经?”

  呼延勃不是不想,方瑾是个尤物,初相识时他不是不受她的引诱,只是那个时候防范重于一切,在数次的jiāo往中,这个女人给他神密又冷qíng的危险感觉。华国女子重贞节重于一切,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她这样随便,她的眼里有yù没有qíng,这一点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他沉着脸将她的衣襟拉好,系上腰带,而她傻傻地站在那儿任由他给她整理衣物,这一刻她看不懂他,“你被关在这儿已经很久了,真的不想?”微挑眼眉,忽而自嘲地道:“是我不够魅力吗?都这样了还推开我,你是第一个。”

  她自当年有了第一个男人至今,哪个男人不是一碰到她方瑾的身体就急于做那档子事?几无例外,现在她送上门来了,居然还有不为她所动的男人,真的打击她的自信心。

  呼延勃皱着眉头,微掀眼帘看着她,“方瑾,即使我是男人我也有自尊的,我很介意成为你发泄的对象。”在失去安茉儿的那一段时日里,他醉生梦死地过了大半年之后,在一个清晨里当那一缕阳光照耀进敞开着的穹庐里时,他伸手挡了挡那光线,看到蓝天白云,那一刻他才彻底地觉悟,没有安茉儿,太阳不会消失,白云也依然在蓝天上漫步。

  方瑾低头看到他的手将她的腰带结好,他就这样看穿她了,谁知她方瑾是男人的玩物,其实男人何尝不是她发泄的对象?“**的石头不好玩,呼延勃,我没有心思与你再说话。”她有些láng狈地转身,看了眼地上自己带来的食物,一把抄起,不打算便宜他。

  呼延勃倚着柱子看她的背影逐渐远离,看到她走了好几十步后又突然转回头小跑得回来,将那篮子食物塞到他的怀里,“给你。”

  他看了眼,“你不是不打算便宜我?”

  方瑾的眼里笑得令人发毛地一把拽紧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为我所动?”

  “你很介意?”

  “废话。”

  如果她像刚才那样勾引呼延赞,他早就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了,有些男人就喜欢在女人的身上制造伤痕,他为什么与别人不同?他不愿意碰她,她的心里是松了一口气,但相对的另一口气却是怎样也咽不下去。

  “等哪天你甘心,而我也愿意,或许我可以考虑与你chūn风一度,现在跟你jiāo欢无异于马羊jiāo配。”呼延勃笑着道,这个女人越看越有趣,糙原民族的个xing就如他们的生活方式一样,对伴侣的过往不会那么斤斤计较。

  方瑾闻言,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清澈的蓝眼睛半晌,突然伸手抚上他俊俏的脸庞,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呼延勃,为什么你要姓呼延?”那她一定将他拐回华国,这一生她遇上的烂人太多了,毅然转身离去,不让他影响自己的心志。

  她是华国人,就要为自己的国家谋求最大的利益。

  呼延勃感觉到脸颊上微微发热,不期然地伸手抚上她吻过的地方,看着她匆忙离去,那蓝色的身影像蝴蝶一样飘远。

  “皇子?”加那出现唤了一声。

  呼延勃这才发现自己失神了,居然让这个女人就这样跑了,真的是前所未有之事,轻咳了两声,这才恢复正常,“你去查一下安胡阏氏处死的是什么人?”对于方瑾被安胡阏氏处罚的事qíng他将信将疑,安茉儿这人不太像是做得出这种举动之人。

  “是,皇子。”

  他挥手示意加那离开,坐下打开方瑾送来的食盒,奶茶的香气飘了出来,倒了一碗喝了起来,比上回有进步,突然想起呼延赞说过方瑾的舞很美,想到她那高挑的身材轻轻地舞动起来是何等风qíng?

  方瑾一口气跑得老远,心口跳得很厉害,猛喘了几口气,这才放慢步子往王帐而去,想到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滑过,她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看到天边有乌云飘过,对,她不能动摇心志,姑姑与真儿还在等她,胡国终非她的故土,而她……不可能因为他而感到内疚……

  在经过呼延赞的营地时,正好有人拦着她的前路,她抬头一看,居然是莫夫人,瞄了一眼她身旁高挑的美人,笑着道:“好巧啊,莫夫人有何赐教?”

  “不错的胡语嘛,说得倒是蛮流利。”一旁那高挑的美人讽笑道。

  方瑾撩了撩秀发,笑得万分欠揍地道:“没办法,单于让人教得好,我总不能辜负单于的一片好心,对了,你是谁?贸然cha入我与莫夫人的对话里,好没礼貌。”

  那高挑美人气极地一把抽出腰间的鞭子,在地上甩了甩,想要挥到方瑾的身上,“你是什么东西?我是胡国尊贵的王女,而你不过是一名女奴。”

  莫夫人在一旁冷眼旁观,朝妹妹莫玉儿道:“玉儿,抽花她的脸,没有这张狐媚的脸,看她能勾引得了哪个男人?到时候连单于也懒看她一眼。”

  “姐姐放心,妹妹晓得,一名华国女奴而已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莫玉儿冷冷地笑着,然后真的一鞭子朝方瑾的脸上挥去。

  方瑾没想到这莫夫人的妹妹居然心肠如此歹毒,居然说动手就动手,这里又比较偏僻,而她却是没地方可避,一咬牙,用双手护住脸蛋,除此外的地方顾及不到,可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痛,接着身子跌入到一个男人的怀抱,这人的气息她一下子就认出来,“呼延赞?”抬头一看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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