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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情况出乎康熙意料,本来康熙和图海商量完这个官学之后,图海以及康熙都有些忧心忡忡,担心朝堂上的阻力太大在,这个官学办不下去。
图海也十分尽心尽力,不仅是因为这个提议是云瑶提出的,而且图海也从中看到了好处,对于满人来说,因为人数较少的原因,满人们一直都对如何掌控朝堂心惊胆战,哪怕图海对于汉臣们十分亲近,也改不了图海是满人的事实。
若是依照云瑶的想法建立官学,图海就发现这个官学里的人将来一定有不少人会进入朝堂之中位居高位,不管是人脉,还是其他东西,这个官学带给学子们的东西绝不会少。
若不是凌泰已经准备科举,图海就恨不得让凌泰进去历练一番,不过图海却是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孙子,他们两个目前来说毫无建树,只是在军营里当差罢了,图海准备当官学建立的时候,就把玛礼善以及玛尔赛两兄弟塞到官学,想必他们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让康熙和图海没有想到的是,朝堂上大部分的臣子们都非常支持这个建议,而汉臣们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根本不曾插嘴。
甚至连安亲王都进言,说要成立一个宗学,仿照官学,让宗室们集中管理学习。
康熙对此始料不及,连忙停止了朝议。又召见了图海询问详情。
图海对此只能苦笑道:“启禀皇上,奴才也没有想到会有如今的情形,这可不是奴才推动的。”
康熙闻言有些不满,问道:“那朝臣们怎么这么积极,就连宗室们也跃跃欲试,情况都弄不清楚,让朕怎么敢动手?”
图海闻言笑道:“皇上多虑了,依奴才看来,朝臣以及宗室们八成是会错您的意思了,以为这个官学是用来让满洲子弟们进入官场的一个渠道,朝臣们自然会热烈响应。至于宗室,估计是安亲王担心他的儿子们,这么多儿子除了世子能继承他的位子,其他的估计都没有什么好位子,若是办了宗学,皇上说不定会看中那个宗室,将来就如同安亲王一样建功立业也不是不可能。”
康熙闻言恍然大悟,转瞬想到建立宗学还有官学的诸多好处,心里不由十分激动。然后又道:“看来朕建立官学以及宗学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图海闻言提示道:“皇上,虽说有诸多好处,但宗学以及官学之事,您要彻底握在手上才行,要不然被别人利用了就是贻害无穷啊!”
康熙闻言,表情一肃,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便道:“爱卿提醒的是,若是宗学以及官学出来的人不能为朕所用,那就是祸害了!”
不用图海再提醒,康熙就把官学的利弊都思考了一遍,想罢之后,康熙对图海说道:“朕决意建立官学宗学,如今朕才亲政多少年,手上根本没有多少人可用,满洲子弟以及宗室都是可以信任的人,朕相信能从中挑选出不少的人才!”
图海闻言十分满意的说道:“皇上想的十分深远,只是教导学生的夫子老师,皇上准备选择何人?”
康熙沉思了一会才道:“这教导学生的人从翰林院抽人便可,汉臣们不会插手这些事,只是这总管的人必须得是朕信任的人才行,若不是爱卿你十分忙碌,朕都要让你去担任了!不如爱卿给朕推荐一下?”
图海闻言抚须沉吟片刻,才道:“奴才只想到一个人,只是以他的身份有些压不住阵势。”
康熙有些感兴趣的问道:“不知爱卿说的是何人?”
图海回答道:“禀圣上,奴才推举的人是范文程之子,范承谟!”
康熙对于范承谟这个人并不怎么了解,便看向图海询问道:“他这个人学问如何?”
图海回答:“禀皇上,范承谟学问不差,毕竟也是家学渊源!”
康熙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又道:“即是如此,那边点他为官学那边的副手吧!爱卿你就名义上总管官学之事,给范承谟压阵!”
图海听到这个,也没推辞,直接谢了恩!
不过一会儿,图海又对康熙说道:“皇上,奴才有一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康熙饶有兴致的问道:“爱卿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
图海苦笑着说道:“启禀皇上,奴才唯有两个嫡亲孙子,只是他们两个的父母处事不公,他额娘又对幼子十分不喜苛刻,使得奴才两个孙子之间相处如仇人一般。
奴才只能想办法从中调解,只是他们两个在家里,容易受到他们额娘影响,奴才妻子又疼爱孙子,奴才只能请求皇上,让奴才两个孙子都进入官学,好摆脱家中的影响,方便奴才教导他们二人!”
康熙对图海的遭遇十分同情,不禁感慨了一句,“爱卿家门不幸啊!”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爱情的儿媳是哪家人?怎么如此挑唆是非,不是贤妻啊!”
图海听了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有些支支吾吾的。
康熙见了有些好奇,便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爱卿快说你那儿媳是哪家人,朕以后绝不会选他家的女儿!”
图海听康熙这么说,嘴角不由抽了抽,见康熙看向他的目光里闪着浓浓的八卦的意思,图海索性也不给康熙留面子了,直接说道:“禀皇上,奴才那儿媳是姓赫舍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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