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砚原本就已经把苏若按在床上狠打了一顿了,火辣辣的布满血丝的tun一接触到那粗劣的鞭子便顷刻皮开肉绽,一缕缕血气毒蛇一样缠上了那柄挥舞在夜风里的鞭子。
苏若全身都被绑的紧紧的,膝盖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仿佛有钉子钉进了他的膝盖里,他甚至连稍微挪动身体都做不到。
粗粝的黑布阻碍了他所有的痛呼和□□,寂静的夜晚里只偶尔传出几声微弱的呜咽,却如偶然路过慎园的风一般转瞬即逝。
沈秋砚躺在布置地红红火火的床上,心烦意乱地做着关于今天娶进门来的那个无能正君的梦。
苏若没挨住几下就泄在了她身体里,她暴怒之下把他一脚踢下了床,又从床上找出鞭子将他按在地上狠狠抽了一顿。
苏若已经伤痕累累,她却仍不解气。
沈秋砚强逼着他咽下箱子里的欢情药,他身下果然很快就立了起来。
哪里犯了错,就该哪里受罚。
这是沈秋砚一直以来的规矩,于是苏若就被他绑在床上、身下即使已经被打得破了皮,却还是被强迫着重新立起来,再被她狠狠一鞭抽下去,周而复始,直到连C药也不能再让他bo起。
梦境的最后,她再一次失去兴致地将那个废物踢到地上:“把他扔到慎园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他!”
“混蛋!”
天色将明时,沈秋砚终于再也睡不着了。
鬼知道她怎么做了一晚上的梦,梦到的还是苏若那个废物!
“王爷,您醒了。”
沈秋砚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什么时辰了?”
木晨挂好床帐两边的钩子:“回王爷,现在才卯时一刻,离进宫谢恩的时辰还早。”
“谢恩?”沈秋砚皱眉,她昨天晚上气糊涂了,竟然忘了今天苏若得跟他一起进宫向帝后谢恩。
纵然心里厌恶的很,但进宫谢恩却不得不去,一想到要见到端氏那副嘴脸,他竟然觉得苏若也不是那么不堪了:“苏若呢?”
木晨这才恭声道:“回王爷,在慎园呢。”
沈秋砚看了身边的管家一眼,心里岂能不明白她一大早就在门外守着的意图。木晨相信守义那个老不死的说的话,总觉得苏若会是她命中的贵人——哪个贵人会连侍奉妻主就寝时柔顺忍耐都做不到?
沈秋砚虽然自己不以为意,但进宫还是的确得带着苏若一起去,她于是皱着眉,嫌弃道:“把他带回来吧。”
木晨只当作没看到她的表情,躬身道:“是。”
苏若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只裹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喜服,还是管家可怜他,命人给他带了一件披风围在身上,不至于露了身子给旁人。
“管家,苏公子带到了。”
“砰”紧闭的门突然开了,沈秋砚披着一件衣裳,脸色阴郁地站在门口。
苏若顿时就跪了下去,膝盖刚碰到地面地疼地他整个人一抖:“奴才参见王爷。”
沈秋砚盯着他纤细的手腕上露出来的绳子绑过的血痕脸色更差,他淡淡地瞥了送苏若回来的那个侍卫一眼:“孤王府里竟然还有这么没有规矩的侍卫,既然你不会说话,以后也不用说话了!”
那个侍卫一脸菜色地站在那里,等被人拖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陵王话里的意思,顿时脸色苍白连连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沈秋砚忍了几秒钟,便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手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刀就朝对面扔过去。
——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把刀插在那人的胸口上,大片的血从胸口涌了出来。
管家见她似乎又不耐烦地揉了揉鼻子,连忙吩咐那两个人把尸体拖走:“别把血滴在院子里,整个院子都重新打扫一遍!”
沈秋砚这才稍微松了皱起的眉毛,用袖子在门框上拂了拂:“终于安静了。”
满院子的人都脸色发白,大气也不敢出。
苏若显然也被吓得不轻,整个人缩在一起,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底下去。
沈秋砚又盯着苏若手腕上的红痕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刺眼地很:“慎园那帮老不死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传我的话过去,昨晚对正君动手了的人人五十大板。”
——可昨晚明明是她传的话要给苏若教教规矩!
苏若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又听到她冷淡嫌弃的声音:“动手也不会挑地方,要他们的脑袋有什么用。”
——好吧,她原来是嫌弃苏若手上的伤太明显了。
木晨默默地在心底叹气,自从先皇后去世,沈秋砚自己又一直卧病在府中休养,她的脾气就越来越古怪了。
护国寺的法师说苏若的命格能替沈秋砚消灾解难,但愿他真的能让她重新恢复往日的样子。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沈秋砚的脸比常人更加苍白,她又嫌弃地瞥了低着头跪在地上的苏若一眼便转过身去:“进来吧,孤王看看你的伤势。”
听到这话的苏若却忍不住又抖了一下,听沈秋砚的语气不像是看伤,倒像是要再打他一顿。
但苏若一个人在王府,不仅手无缚鸡之力,屋里的那个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妻主,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不能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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