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胡姑娘,麻烦你了。”陈鹏飞连忙道谢。
“别客气,来者是客,怎么能说麻烦,呵呵。”珍珠笑着。
随后斟好一杯茶,端进了里屋。
“玉生,先歇歇,过来喝杯茶。”朝里屋唤了一声,便把茶杯放在桌上。
“马上就好了。”玉生清润的声音传出。
“哦,那茶放在桌子上,一会儿记得喝,我去厨房帮忙了。”交代一声,珍珠才转身出门。
午饭做得很快,卤好的下水或蒸或炒味道都很好,还有早早准备好的鱼丸,下锅一滚,浮起即可,不需要费太多的时间。
没多久,堂屋里的饭桌上便摆好了饭菜,陈鹏飞是男客,胡长贵不在家,李氏只好让玉生和平安作为主人上桌陪着,她和珍珠则留了饭菜,打算在厨房了凑合着吃。
珍珠无奈,好吧,此地风俗如此,入乡随俗吧。
陈鹏飞心大,对两个半大的小孩也不介意,看着浓香四溢的满桌肉菜,只觉口水泛滥,拿起筷子就打算开动。
刚想开动,远处便传来了动静,听着似乎是马蹄声。
珍珠在厨房里自然也听见了,不由纳闷,这又是谁来了?
走出院子,看向来路,这条路尽头只有她家一家,不会是找别家的。
“嘚~嘚~嘚~”一辆高大的马车沿着乡间小泥路一路颠簸而来。
“掌柜的,到啦!”马车停在门前,只见赶车的车夫跳下马车,拉开了车门。
掌柜?谁?刘掌柜?年掌柜?
珍珠不由伸头探了探。
车里钻出的人可不就是熟悉的年掌柜嘛,珍珠眉头一挑,心里顿时明了,看来是冲着卤味而来的。
年祥霖下了马车回身搀扶另一个人下车。
“咦?”
珍珠急步上前,“爹,你怎么啦?”
被扶着的正是早上去送年礼的胡长贵,此时,脸色却有些青白交错,看得珍珠心里一紧。
“爹……你咋啦?”身后平安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他爹,这是怎么啦?”紧随其后的李氏,颤抖的声音透着紧张不安。
“啊……胡丫头,别紧张!别紧张!你爹没事,就是晕车了。”年祥霖见众人神情紧张,连忙解释。
“晕车?”珍珠扶过胡长贵,细细看了看他,除了脸色青白,好像是没有什么大碍。
“容娘,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车。”胡长贵赶紧朝紧张不安的李氏笑了笑。
“爹,我们先进去,歇会儿就好啦!”珍珠回头看了一眼高头大马的车子,想来是马车赶得急了,路面又颠簸,被颠得想吐了。
一干人连忙称是,呼啦啦的进了院子,扶着胡长贵坐在堂屋里歇着,珍珠忙着进厨房,倒了半碗开水,再朝里面加就些灵泉端了出去。
“爹,你先喝口水,歇会儿就好了,咱村的路太烂,坑坑洼洼的,颠得慌,马车赶得快,晕车很正常。”把水递给胡长贵,看着他咕噜咕噜喝完,珍珠才放心。
“嘿嘿……怪我不好,只顾着心急赶路,没注意到胡老弟被颠得慌,对不住了。”年祥霖不好意思的说着。
“不、不,是我不好,哪能怪年掌柜。”胡长贵赶紧摇头,别人坐车都好好的,就自己晕车,这哪能怪人家。
“年掌柜这是为了什么?这般着急上火赶到胡家?”一旁看着的陈鹏飞突然问道。
“呀……陈老弟你怎么在这里?”年祥霖一脸讶异,陈鹏飞他挺熟,这大半年来没少和福安堂的刘平到他那里吃饭,他怎么会在这里。
“少爷让我来给胡家送年礼。”陈鹏飞也不隐瞒。
“你们少爷……认识……胡家?”还给胡家送年礼?年祥霖愣住,不会吧,顾家少爷他见过几次,虽然病弱消瘦,却一付风华清贵的世家风范,怎么会和胡家这样的农户人家扯上关系?
“当然认识,我们少爷上次还亲自来过胡家呢!”要不是跟着少爷来了一趟胡家,他还不知道胡家居然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呢,陈鹏飞笑得那是一个欢实。
“亲自来过?”年祥霖瞳孔顿时放大,顾家少爷具体身份他虽然不是很不清楚,但福安堂是太平镇上的老字号,有着几十年的历史,据闻他们东家是京城有名的世家大户,名下的店铺田地更是不知凡几。
高门大户出来的少爷跑到这乡野小山村?
“是呀!胡家上下少爷可都是认识的,年掌柜急着赶来是为了……?”陈鹏飞问道。
“哦,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年祥霖略一迟疑。
“呵呵,大家都先坐吧,来者都是客,年掌柜来得正好,这饭菜刚上桌,赏脸尝尝我们农户人家的饭食。”珍珠语带揶揄的说道。
年祥霖刚才还没进屋就闻到了有些熟悉的卤肉香味,一进门满桌的菜肴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毕竟这次他急冲冲的亲自前来,为的就是这味正肉香的卤味。
珍珠话语一落,年祥霖连忙笑着点头。
胡长贵喝完水后,头晕目眩恶心翻胃的感觉一消失,精神立马振奋起来。
“爹,你好些了吧?”珍珠看着胡长贵脸色大好,知道灵泉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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