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表情很臭,都快哭了,“那天你吩咐我去安排这些事之后,我立刻就让会所的公关经理去找他了,一晚五千,只是陪酒,他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提到八千,又忽悠他我们只是主题会所,想找一些有气质的画家去做模特,偶尔陪酒,他才同意去试一试。第一晚我们安排的是群演,什么事都没发生,给了他一万,他第二天就接着来了。本来我们安排的一个老女人,她那天有事来不了,我们就没有开展计划,结果他被那个富婆看中了,死活要拉着进去陪酒,安意他没有防备,就跟着进去了。我怕出事,就一直在监控里看着,看到他推开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完蛋了,跑上楼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裕景的那个富婆是出了名的爱玩小鲜肉,而且喜欢玩虐,好多人看到她就怕。
偏偏这人死老公后,生意还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没人敢拒绝她。
我听完之后,脸颊的肌肉都要抽筋了。
“灌了什么药?”我问。
“她自己带的药,加在酒里,我要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方向盘,“你自裁吧。”
“尤董,对不起,呜呜呜......”
喵的,居然还哭了,我咬紧牙,油门几乎要踩到了底,能怪谁,还不是怪我自己没有看好自己的宝贝。
喝酒误事,拍大腿的决策完全不能用。
虽然我一开始的计划也是让他在会所里被人欺负,然后我偶然经过,英雄救美。本来挺好的一出戏,就是忽然特效从五毛钱变成了几百万的,让我有些缓不过劲来。
对手是裕景那个富婆,我就真的没有什么把握了。
他还算做了一件好事,提前安排了人跟在那富婆的后面,所以我们不用花时间去找酒店。
我找了个口罩戴上,又让他脱掉会所的外套,穿上我的衣服,戴着墨镜进了酒店。
找到房门号后,我跟他交待了一遍,然后让他去角落扯下一块窗帘,我们一人一边候着,准备好之后我按了门铃。
不知道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总之我按了很久才听到里面的人骂咧咧的过来开门。
这人防备心很强,只开了一条小缝,门上的链条根本没有打开。我冲对面的人使了个眼神,两人不约而同的悄悄后退,于是她在里面,只凭这一条缝隙,根本就看不到外面是谁。
她问了几声是谁,都没有回应,但我的手一直搁在门铃上,她大概觉得不耐烦,以为是门铃出故障了,才终于放下链条,探头出来。
就在此时!小跟班立即把窗帘盖到她头上,结结实实地蒙住她,用力抱着她的手臂把她推进屋内。
她的尖叫声也被关进了屋内。
我从地上找到安意被解下来的领带和皮带,把女人捆好丢进浴室,又拿衣架子在外面卡住,然后才匆忙跑到床边。
安意......
他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但是手还死死地抓住裤子边沿,手背青筋都暴起了。
我特别难受,不敢想自己晚来一步,或者是女人直接把他带回家了,会怎么样。
安意此刻紧闭着眼蜷缩在床上,牙齿咬着下唇,都咬出血了,额头上全是汗,整个人微微发抖。我努力想把他扶起,却被男人下意识地屈起手肘在我腹部撞了一下,疼得我立即跌坐在地上了。
小跟班在旁边目瞪口呆,无声地冲我说:“这小子毅力惊人啊。”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帮忙,他立刻把他的衬衣拣起来,在我的帮助下绑起了他的双手,使劲扶着他出门。
那富婆选的是个好酒店,这里为了保护客人隐私,没有安装摄像头,我们从安全通道下去,直接就从后门走了,根本没人看到。
等把安意丢进车后座,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浑身是汗。
小跟班气喘吁吁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问:“不用自裁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上车!”
我直接开车回了家。
小跟班在后座拼命给安意灌水,我把车开得飞快,二十分钟就到了半山腰。
女佣过来迎接,看到我带了两个男回来直接傻眼了。
家里都是女的,我觉得不方便,就让小跟班留下来帮忙。
我们两人把安意扶上楼,女佣不明就里地站在门口等我吩咐。
我看着床上蜷缩着的安意,他的脸和脖子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似的。我束手无策了,“是不是应该叫医生过来看一下?会不会有事啊?”
小跟班摇摇头,“尤董,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看他并没有喝多少酒,药效应该不强。”他看了门口的女佣一眼,我反应过来,立即让她先下去睡觉。
晚上留下来过夜的女佣有三个,她们住在一楼的□□里,晚上我洗个澡之后她们就会回去,没什么事都不会随意出来。
偏生这一个是宁宁的心腹,死活不愿意下去,“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我叫她们上来帮您招待,您先去休息吧?”
我特无奈,和她解释:“这两个都是我朋友啦,不会有问题的,你先回去睡觉吧,我安置好他们也睡了......”终于把她劝走,并嘱咐了她不要和管家说,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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