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了门回头,就看到安意闭着眼在脱自己的衣服,呼吸急促。
我脸红了。
小跟班很淡定,“尤董,趁着他还没有冒犯您,把他丢浴室自己解决吧。”
“哦......”
“我去放水,你给他脱衣服,浴室在哪?”
我给他指了指方向,然后反应过来:“什么?我给他脱衣服?”
后者斜眼看我,一脸给你机会别说你不想的样子,我忍不住抡起一个枕头朝他砸去,后者一闪,灰溜溜地钻进浴室了。
水声传来,倒是把安意低喘的声音盖住了,这才让我没那么心猿意马。
脱衣服吗......好家伙,他自己已经脱掉了衬衣了,手指抓着裤子边沿,正在极力忍耐。
我蹲在他旁边,心跳到了嗓子眼,手指慢慢伸过去,指间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腹部。我很惊讶,没想到他这么瘦,也有腹肌。
除了腹肌,我还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战栗,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触摸让他松掉了最后一丝防线,他闷哼一声,手松开了裤子,滑到两侧。
于是我利索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纽扣。
☆、落井下石
我心里是暴爽的。
我记得小时候觊觎一个芭比娃娃很久,好不容易到了生日我爸爸给我买了,拆开包装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了娃娃的衣服看她的身体构造。
那天我玩了一个下午。
我小心翼翼地拉下他裤子的拉链,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很兴奋,心跳的频率都要爆表了。
但是他这拉链有些卡,我来回弄了一下都扯不下来,着急得鼻尖都冒汗了。
然后才反应过来不是拉链卡,是......撑起来了,所以拉链拉不下来。
一时无解,我还在研究那个拉链,忽然觉得头顶凉飕飕的,猛地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漆黑清凉的眸子。
心跳瞬间停止,大脑麻痹,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真的,我觉得他这个眼神是完全清醒了,因为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立刻抬起手撇清:“小子,是我救了你啊......”然而我这个啊字还未说完,就硬生生的变成了惊呼——他一手扣住我的腰,用了一个巧劲,带着我一滚,将我压到了身下。
我的心跳又恢复了高频率的跳动,浑身发热,莫名兴奋,好像被灌了药的是我一样。
安意,干得漂亮,这样才Man嘛。
他在上方,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薄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将身体贴紧我,他解开了拉链,我立即觉得大腿被烫了似的。
“安意......”我的声音有些抖,手搁在他胸膛上,欲拒还迎道:“你放开我。”
我挣扎了一下,但这似乎让他更难以忍耐,他一只手扣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往下探,才刚摸到我裙子的边沿,他就整个人被掀开了。
床边站着小跟班,护花使者般地将我拉起来,一只手格在我身前,皱着眉对他说:“你居然敢碰我们尤董?!”
我其实吧......觉得他真是煞风景。
安意又皱了皱眉,看了他几眼,视线又锁在我身上,目光比以往看着我时多了几分温度。
我低头,发现是阔领针织衫被扯松了,肩膀全部露出来,连胸部都露了一半。我连忙扯好,然后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叫了小跟班一声,“你扶他进去吧。”
“哦。”他很不情愿地走过去,拉起安意,后者顿了顿,还算配合地跟他进了浴室,我跟在后面,看到小跟班把他扶进浴缸,安意嘶了一声,眉头锁得更紧。
我连忙看向小跟班,他扬眉解释:“我搞不懂你家热水的开关,弄了半天都是冷水。”
没用的家伙!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脚,然后匆匆忙忙过去调热水。
几分钟之后安意的表情才缓和。
我连忙拉着小跟班出去了。
本来想在房间等他的,但是小跟班死活要拉我出门,说听到声音会玷污我。
我站在房间门口不愿意离开。
一小时后。
他看我呵欠连天,于是劝我去睡觉,我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让他帮忙看着,同时威胁道:“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你就回乡下去结婚吧。”
他欲言又止。
“记得送水过去,房间空调要保持常温,感冒也不行。”
“尤董......”他很为难,“我最多只能保证他不虚脱致死,其他的......”
我忍不住踢他,“你这臭嘴!”
但我实在太困,最后熬不住就先去睡了。
早上六点我准时醒来。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到楼下安意的房间去。
小跟班蜷缩在门口呼呼大睡,我把他摇醒,皱着眉问他:“怎么不去客房睡?”
他眯着眼看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是你让我看着的吗。”
“你可以进房间去睡啊,地板多凉。”
他晃悠悠地站起来,揉了揉眼睛,含糊道:“我怕他半夜对我不轨......多少点了?”
“六点。你白天又不用上班,到隔壁的客房去睡会吧。”
“这不好吧尤董。”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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