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一出的功夫,就交了男朋友?而且你还要和他回家?”
舒揽月哼道:“你管的可真多!我交不交男朋友,关你什么事!”舒揽月原本想要找人保护她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有将教练大人拉入战场中了。
教练大人好歹也是已经收下了定金的,她在良心上好歹也能过的下去。
教练大人有些凌乱了。
这是什么个情况?
教练大凝眉瞧着穿着军大衣的男人,军大衣上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他的脸上还带了黑色的口罩,看不出男人的容貌。
出租车一瞧这个情景,顿时感觉到他要拉的这位小姐可能是脚踏两只船,这船不晓得什么时候便要翻了。在火气味十足的这个时刻。
“这位小姐,你们先吵着,一百块钱,我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也够了吧!我就先走了啊!”出租车司机留下了这句话,便逃离了战场。
张笙寒凝眉,道:“你怎么可以为了躲开我,就随便找了个男人。”
舒揽月抓了抓头发。
她真是要被这个叫做张笙寒的男人给逼疯了,她在酒吧跳舞,什么男人也都碰到过,但是,却没有碰到这种一跟你就跟你好几个月的男人,让她有种被狗仔追,被狗仔监视的感觉了,她在这几个月中也联系了警察,可惜,没有什么用,毕竟,他也没有什么犯罪事实,更加可怕的是,他意外伤害了别人,那个被他打断肋骨的男人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这还没有好利索,但是,他却只在局子里待了两天,那个断了肋骨的男人便告诉警局要和解了。
这个男人把她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
谁叫她是单身的姑娘家家的,没有男人保护。
“我怎么会为了躲开你,便随便找了男人,你未免把自己高看了吧!”舒揽月搂住了教练的腰间,道:“我是对他一见钟情,一见了他便走不动路,想要让他陪着我,想要和他一起回家。”
带着口罩,帽子遮挡着面容的张笙寒看向教练,冷声道:“是这个样子吗?”
舒揽月捏了捏教练的腰,咬着唇,很是紧张的看着他。
禾木无奈,但是,看着那个盖着帽子,带着口罩,深更半夜还跟在姑娘的身后,很明显,这个姑娘应该是拒绝了这个男人,而男人对她纠缠不清。
禾木终究还是心软,好吧,就先帮她这么一次。
“她是在追求我,我也决定要和她一起回家。”
“你决定要和她一起回家?”武装很严实的张笙寒冷笑,“这才不到半个小时,你们就准备一起回家了?”
舒揽月嗯了嗯,道:“看对眼了,便一起回家,红尘男女,便是如此。”
她和他初见,便是在酒吧,她听吧台女说过,这张笙寒的酒量很好,必然是爱玩的那种,不过,他倒是在酒吧除了喝酒,倒是老实,有许多妹子觉得他长得好看,又有男子气概,便想给他说话,他却像是红酒里的冰块,对人家妹子冷冰冰的,人家妹子渐渐的也不愿去贴近他这块冰块。
酒吧里的妹子都说,这张笙寒觉得是个好男人。
但是,只有舒揽月晓得,这张笙寒绝对不是什么好男人,而是……衣冠禽兽。
“红尘男女,便是如此?”他黑沉的眼眸盯着她看。
已活千年的他,在现世中的记忆杂乱无章,这千年之中,可能遇见的人,也只是萍水相逢,再见面,全然不记得。
但是,和她有关的每一世,和她有关的每一年,每一日,他都清楚的记得。
千年前,在皇上面前,她刺痛他心的话,也在耳边。
——
“皇上,只是揽月的身子不干净了,还望皇上不要嫌弃揽月。”
“揽月本就是风尘女子,这身子自然……”
“风尘女子,万人骑,千人……”
——
张笙寒凝眉,千年前,他便知晓,她只有他一人,这话,她说出来只是想要告诉皇上,她是多么的浪荡不堪,但是,他却听着,觉得很是心痛。
那时,匈奴不灭,何以为家,十年的分别,情非得已。
十年后,与她再相见。
她已在深宫,是皇上最为宠爱的舞女。
他是将军,为国家,为皇上。
两难全,他也不想放弃她。
他和她都知道,这个身,这颗心,都是彼此的,从未有过他人。
千年后的这现世,他看不懂她,不晓得她的心意。
十年前,在有些米字旗的国家,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一个可爱的,稚气的少女,在她父母亡故的时候,他只想着给她吃好的,喝好的,陪着她翻花绳,让她开心一点,笑容多一点。
在机场,离别后。
他曾经交代,一个手下每个月都会让人往她的卡里打钱,因为她父母亡故,无人照料。
他因为某些原因,差点死在盛产榴莲的国家,昏睡了整整十年。十年没有跟她联系,手下记得他昏睡前的话,替他往她的卡里打钱。
十年,每一个月,都未曾间断过。
他现在听了她的这话,有些不淡定了。
红尘男女,便是如此。
只是见了一面,便可以带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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