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样,追了她三个月,算什么呢?
原来,大多的一见钟情,都是两厢情愿。
只有他,痴心望了千年。
这一世,换了面貌,她不识得他与她十年前,还曾有缘分。
她还曾对他说,大叔,在摩天轮下亲吻的两个人,会永远在一起。
可是,她呢?
对他说,和别人一见钟情了?
他的心在痛,黑漆漆的眼眸还在盯着她看。
舒揽月蹙眉,她抬起了手,捂住了心口,她的心,竟然也有些痛,这是怎么一回事?
道路边,四季常青的松树摇摆,狂风吹起。
靛蓝色的天空上,月亮被黑云遮起,漫天的星辰也隐去。
雪花飘落。
“下雪了?”舒揽月看向天际,她伸出了手,雪花飘落在她的手心。
他逆着风站立,大风吹落他军色大衣的帽子,露出了他上面的半张脸。
“揽月……”他看着她,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迈了几步,来到了她的身前。
他还带着口罩,伸手抱着她的头,整张脸便贴近了她的脸,唇隔着口罩,吻她。
她的头被他的手扣着,说不出话。
她的手从他的侧身伸过去,狠狠的去砸他的后背。
他不管不顾,将她抱的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笨鸟,不会追人。
追上人,才怪!
第18章 第二章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样子!”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怎么能……”
在路边,一个军绿色大衣的男人气得跺脚,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前面的人。
禾木瞧着身边的舒揽月,又瞧了那气急的男人,懵了,实在是因为军绿色大人的男人太不正常,这种控诉的话,不都是出自女人之口嘛,从男人的口中,说出这样埋怨的话来,也是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些。
而禾木看着舒揽月,也是有些奇怪。
舒揽月明明是被男人强吻了,还是被一个讨厌的男人给强吻了,此时,却平静的很,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禾木甚是疑惑,瞧着这两个不同寻常的男女。
嗯……个性不同寻常。
“你!”军绿色大衣的男人瞪着舒揽月看,他说出了个你字,张着惊讶的嘴,却迟迟没有蹦出第二字来。
军绿色大衣的男人抬起了双手,两手摸着自己的面庞,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眼睛,最后摸着自己的头,拽了拽他自己头发的短发,而后,双手抱头,夹着自己的脑袋,像是遇到了什么剧烈的打击。
“这……”他咬着牙,骂了句:“真是见鬼了啊!”
而后,他走到了舒揽月的面前,抬起了手,摸向她的面庞,问了句,“你……你还会不会动?你动一动,给我看看?”
舒揽月听了他说的话,眨了眨眼睛,抿了下唇。
表示会动。
他咬着唇,怔怔的瞧着他,迟疑的问道:“你是……你是谁?”
她缓缓开了口,声音有些粗,道了句:“你不晓得我是谁?你的身体曾是我的。”
禾木这下看着两个男女,如同丈二的和尚般,摸不到头脑!
禾木伸手拍头,果然,这两个人都是戏精,还是纠缠不清的戏精。
禾木无奈。
这女人刚才还说这男人是个跟踪狂,讨厌他来着,但是,现在,被强吻了还甚是平静,对待男人问她是谁,竟然说出男人的身体曾是她的这般有很有占有欲的话。
很明显的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男人有病,女人也有病,两个人都病到一起了,就是有病,闲着没事,才会吵架弄出这种幺蛾子来。
禾木不想管这两个男女了,直接转过了声,走掉了。
军绿色大衣的男人蹲在了地上,用手拍打着他自己的脑袋,而后喊道:“啊!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什么情况啊!谁过来救救我呀!”
舒揽月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提醒道:“教练已经走了。”
“啊?”男人抬起了头,痴痴的看着渐渐走远的教练的身影。
“难道你还想追上去,让他再扮演你的男朋友不成?”
军绿色大衣的男人站了起来,瞪着舒揽月,怒道:“这是什么个情况!”
舒揽月摊手,一脸茫然道:“我怎么知道呢?”
男人恶狠狠的瞪着她,“那你这个臭男人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一点都不惊慌,一点都不无措了?”
“我为什么要着急,为什么要惊慌,为什么要无措呢?”
男人瞪着她,手伸了过去,要砸她的胸膛,骂道:“你这个臭男人!”
女人勾着唇,捉住了他砸过来的手,道了句:“宝贝儿,你这要砸的可是你的身体!”
有着男人身体的舒揽月听了这声宝贝,简直是想要吐。
“额……”舒揽月面朝着土地,发生了恶心想要吐的声音。
“宝贝儿,虽然说你原本是能够怀孕的,但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
舒揽月的手还是被他给握着,她听了他的这话,咬着牙,生气急了,骂道:“你个挨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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