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 我这里可不欢迎看门狗!”
宫岩并未因此而生气,走进去借着KTV的灯光巡视了一圈, 并未见到里面有宫芽的影子, 他弯着腰往司婳面前的果盘里拿了颗圣女果塞到嘴里:
“我家那只狗是不是和你混在一起?”
“什么狗?”司婳和宫岩的关系一直很糟糕,这会儿自然佯装不懂,呵了一声, “我只看到你这只看门狗活奔乱跳的在我面前戳眼睛!”
宫岩因为司婳的一句话咬碎嘴巴里的圣女果,自觉没味,没见到人,正转身准备走,却被桌子上摆的黑森林蛋糕吸引了注意力……他把目光从蛋糕上挪回来,看向贵宾包厢里那个并不算大的洗手间,眯了眯眼睛,朝司婳说了一句:
“借你的洗手间一用。”
司婳马上站起来,脸色虽然淡定,内心早已忐忑不安,说道:“外面也有洗手间。”
宫岩知道司婳和宫芽之间的好姐妹关系,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从医院里护士嘴里听说宫芽今晚没在房间好好待着,这才找来司婳经常来的大本营,果不其然露出了马脚,起身朝那个小小的洗手间走去,谁料他刚刚走到,里面就传来冲水的声音,从里面出来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小痞子。
他隐约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看到那小痞子抬手提裤子,被里面传来的烟味呛得直皱眉头,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
简关垣一脸不耐烦,抬手弹掉指尖的烟灰,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谁啊,拉个屎都不让老子清静一下?”
司婳看简关垣从里面出来,马上反应过来,妖里妖气的走过去,抬手搭在简关垣的肩膀上,亲昵的叫上一声:
“垣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宫岩……”司婳脑子转的快,在众姐妹吃惊的目光里拉住简关垣的手左摇右晃的撒娇:
“垣哥,我和他不熟的,你别吃醋,我们只是普通邻居。”
棉花看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司婳像是变了个人,抬起手默默扫了扫手腕上的鸡皮疙瘩,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看宫岩,简关垣这小子今天是走了狗屎运了,宫岩向来最讨厌廉价香烟的味儿,这会儿已经被烟味逼的直皱眉头,只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转过身便往外走,无比嫌弃的看了一眼一身痞气的简关垣,和司婳调侃:
“不愧是司将军的孙女,真是眼光独到,看人也那么优秀。”
“我和谁成为朋友还需要向你批准?”
司婳的手早已从简关垣身上挪开,直到听不到外面的脚步声,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跑去洗手间找宫芽,结果一进去就被里面的烟味薰的找不到北,司婳懊恼的皱眉,一进去没看到人,眼睛一转才看到站在门背后视线死角处洗手台上的宫芽,她小心把人扶下来,说道:
“爬那么高也不怕摔死!”
司婳的语气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不知道宫芽这人是被吓傻了,还是心里有事情,微红着一张脸咳了一声,缓缓回过神来:
“走了?”
“吓死老娘了,当然走了。”
司婳难闻里面的烟味,把宫芽拉出来锁上门,附在她耳边叮嘱:
“宫岩那狗比铁定在护士群里安排了内奸,你一会儿赶紧回去,这几天还是别乱跑。”
被宫岩这人一闹,大家的好兴致也就这么没了,司婳招呼着切了蛋糕,给大功臣简关垣分了一夸大的:
“今天真是多亏你了啊,垣哥,你是大功臣。”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就是那么奇妙,能因为同一件事产生过节,也能因为同一个人而变得友好,女汉子气息十足的司婳早已忘记自己和简关垣的那一过节,当着大家的面叫了他一声垣哥,一时间,她的小姐妹们也附和着,纷纷叫他一声垣哥。
她说完这话,察觉到角落里有个目光再看自己,转而看向白璟坐的角落,看他再玩手机,拿了一份蛋糕走过去:
“诺,也谢谢你啦。”
那人抬手扶了扶镜框:“不客气,我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借着自己文质彬彬的长相,去工地上借了一把梯子而已。
司婳看他不接那块蛋糕,知道他这人似乎不太喜欢热闹,坐在他身侧,捧着蛋糕小鸟依人的说了一句:“要不,吃块蛋糕?”
这个气场一向强大的姑娘一瞬间突然转变了态度,白璟没适应过来,想起刚刚在宫岩面前那一番做派,是标准的大姐大没错了,对她说了一句话。
包间里音乐声太大,司婳没有听到,把耳朵凑近了一些,这人才靠近她耳边,笑着说了一句:
“我怎么觉得,你彪悍一点更好看?”
司婳捧着手上的蛋糕,红着耳根子看着旁边的男生,瞧见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她心里轰的一声,只觉得整个心脏快要不受控制一般跳动起来。
——
简关垣要送宫芽提前回去,早早就离开了KTV,回家的时候翻了窗子,没想到刚好被简妈妈守株待兔,揪住耳朵就要一顿暴揍,好在有宫芽的送的蛋糕,他马上捧起来:
“妈,我真是去参加我同学的生日聚会。”
简妈妈看了眼他手上的蛋糕,接过去打开,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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