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姜澜脸上还挂着笑,结果安晨夕此话一出,姜澜脸上的笑僵住,转瞬,脸色渐渐沉了下去,这丫头,他在她心中的印象就是这样的?
姜澜郁闷得要吐血,无耻下流不要脸没节操!她到底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还有登徒浪子?
他也就对她浪过一两次,而且,他觉得那是他爱她的一种表现,对其他女人,他看都懒得看一眼,她居然以此来认定他是登徒浪子!
还有,自大狂?
好吧!虽然他是我行我素了些,但那顶多算是狂,哪里又自大了?
姜澜完全不认可安晨夕对他的评价,顿时郁结得先前冒出来的蜜意逐渐烟消云散,再看身侧的人儿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说的寥寥几句就搅乱了他的心绪,眼睛又慢慢的合拢,似又要睡过去。
姜澜无奈又挫败,不过转念想到之前他想问她的事,姜澜又轻轻捏了捏安晨夕的俏鼻,凑到她耳边低沉着声音问道,“丫头,你不喜欢霸王花,那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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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怎么是个少年?!
耳边的声音让迷蒙中的安晨夕觉得有点熟悉,但她迷迷糊糊,又想不起什么来,随着姜澜的话,安晨夕下意识的低喃,“喜欢谁?我喜欢谁?我喜欢靖师叔啊!可他已经不在了……”
她的语气带着茫然,就算是意识不清醒,也能觉察到茫然中有一丝绝望心碎。
闻言,姜澜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有忧有喜,还有揪心。
他忧的是原来这丫头心里的那人真的是“靳师叔”,这丫头连醉酒都念叨着那“靳师叔”,可想对他有多在意,这样的已故之人,最是难打败,他突然觉得他的追妻之路,漫漫而长远。
他喜的是听这丫头之意,那靳师叔已经不在了,一个已经不在的人,也就不可能在蹦跶出来跟他抢他的宝贝丫头了。
而他揪心的是这丫头话语中带的迷茫和心碎,她难过,他心疼她,也觉得难过。
姜澜将安晨夕搂进怀里,“丫头,他不在了,你有我,你试着慢慢敞开心,看看你身边的人,可好?”
“敞开心?”安晨夕喃喃,她的手紧了紧,“他死了,我的心也丢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不安,彷徨,让姜澜又是心口一紧,如针扎般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姜澜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抚她的不安,“别怕,有我在,心丢了,我帮你找回来,找回了你的心,它就是我的,知道吗?”
安晨夕前面无意识的言语,多少刺激到了姜澜,以至于连安抚的话语,姜澜都不可抑制的带上了几分霸道,安晨夕朦朦胧胧的听着,迷离着眼看他,似懂非懂的模样。
姜澜的手抚上她的眼角,“乖,睡吧,别想他了,要想也只能想我!”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让迷茫中的安晨夕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然后安晨夕当真闭上了眼睛,再度睡了过去。
姜澜就这么搂着安晨夕,靠在床头,他专注的看着她的脸,目光浓稠如夜色。
好一会儿,待到安晨夕睡熟后,姜澜这才轻缓将手臂从安晨夕脖颈间抽出,又放下枕头,将安晨夕的身子放平,彼时,安晨夕已经松开了拉住他的手,姜澜拿起毛巾,又进了浴室,清洗了毛巾,出浴室,姜澜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工作。
上次安晨夕被妖兽重伤,昏迷中暴露了相貌后,让安晨夕引起了警惕,所以,虽然安晨夕用幻术遮掩了她的女性特征,但为了安全起见,安晨夕还是束了胸,就算是安晨夕将胸口裹得严实,掩盖了玲珑曲线,但毕竟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人,姜澜强压着心中的悸动,忍得很辛苦,没一会儿,姜澜就已经满头大汗。
擦完后,收起湿毛巾,姜澜替安晨夕盖好被子,这才进浴室洗澡。
……
姜澜并不知道姜父姜母已经来了姜宅,哗哗的水声以及卧室里面极好的隔音掩盖了屋外本就不大的声响,彼时,赵姨正在姜澜的房间里收拾弄脏的衣服和床单等物,姜父姜母到了姜宅,蹑手蹑脚的摸上楼,本想听听墙角,不想,姜澜房间的门大大开着,往里一瞧,却是赵姨在里面忙碌,夫妻两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
赵姨重新铺好床单,收拾好后,正准备抱着脏衣物离开,转身之际,却见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姜父姜母,赵姨惊了一下,“太太,先生,你们这是……”
“小澜呢?这是怎么回事?”姜母看了眼赵姨手上的脏衣服,问道。
“好像是少爷带回的少年吐了,少爷换房间休息了,我来清理一下房间。”赵姨如实回道。
“少年?那少年长什么样?”
“我也没看到那少年长什么样,只是听老杨说少爷带了一个少年回来,看样子那少年醉的不轻呢,吐了不少,床单,地上,少爷衣服都是……”赵姨絮絮叨叨的说道。
“小澜换到哪个房间休息了?”
“我来的时候,少爷和那少年已经没在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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