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还有祁逸这个烫手山芋在外堵着,祁余更是急得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尚春在外殿也快顶不住了,推开门冲了进来:“皇上!荣良候说你再不出去就要冲进来了,而且闻讯赶来的首辅大人和众朝臣也聚了过来,场面就要控制不住了!”
“让他们都滚,兮妃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朕那里有心思管他们?”祁余一掌拍到桌子上,桌子都忍不住颤抖了一番。
尚春也是忠心耿耿,眼瞧现在祁余失了分寸,急忙劝道:“老奴也知道皇上着急,但是现在放任不管的话实在是不妥,天下人若是知道了都会不耻的,会说皇上是昏君的啊!”
“那又如何?朕就是昏君,他们奈我何?”祁余黄袍一挥,霸气十足。
老公公也吓到了,没想到自己伺侯了十几年的主子居然真的为一个女人这样失去理智,让人难以理解。
尚春叹了口气:”皇上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呢?天下何处无芳草啊!更何况您还是至尊的皇上啊!“知道这老奴才也是为了自己着想,祁余也收了气,静了下来,良久才开口回道:“可惜了,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她,不是叶曦,不是朕的兮妃。”
祁逸在外殿等了又等,心里的悲愤已经从胸腔冲到了嗓子眼儿,再也无法等下去了,朝身后的朝臣们一拜就撞门冲了进去,大呼了一声参见皇上。
意外的殿内很平静,看得出来香炉的熏香刚刚熄灭,有风从侧窗里吹进来,青烟袅袅。
祁逸拧紧了眉头,往里面走去,只见那龙榻之上有一个背影,看起来有些苍老。
“侯爷莫说了,现在兮妃也不见了,让朕静静可好?”床上那人开口,嗓音有些怪异。
或许是因为打击太大了,祁逸心想。
但儿子的逝去对自己何尝不又是一种打击,祁逸越想越气:“皇上,这件事本侯只需要皇上交出兮妃娘娘,世子的仇本侯一定要报!”
“兮妃娘娘不在宫中,若是回来了,朕一定亲手将她交到你府上可好。”榻上那人语气软了些。
毕竟是皇上,看来现在在这里是找不到什么了,祁逸握紧了拳头,咬咬牙退出了殿内。
关门声传到耳边,榻上的身子动了动,终于是坐了起来,尚春大舒一口气,一边嘀咕着皇上恕罪,一边慌忙往那侧窗瞧了瞧,也不知道皇上现在到底到了那里?找到兮妃娘娘没有?这戏他可演不了太久啊!
而这边,叶曦偷偷摸摸在药铺待了一阵,然后几人一起回宫,白淮南不知在哪里找了一两马车,两个女人就伪装成大家闺秀,往皇城内驶去。
祁逸早早就派了人在城门口把守,许多士兵不认识叶曦,正拿着一张画像细细比对着进城的每一个人。
白淮南驾在马上,转头朝马车内大吼了一句:“小姐坐好了,前面有官爷在查人,小的去看看。”
叶曦坐在马车内,手心全是汗,却还是握紧了华莹的手安慰道:“莫担心,先不要出声。”
华莹在大场面也是知道轻重的,也点了点头,眼神坚定。
马车慢慢驶到城门口,那士兵抬起脑袋朝白淮南喊:“检查检查,快下来,马车上的人也全部下来!”
“这位官爷,这是我们家小姐,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见不得生人,你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白淮南悄悄往那官兵里塞了些银子。
谁知道那官兵居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人,拿着□□就推了推白淮南,一脸苛责:“去去去,谁都要给老子检查咯,这是侯爷的命令,谁家小姐都得给我出来!”
那官兵手一挥,就有人要上去掀开那马车布帘。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白淮南见罢立马一个飞身挡在了马车面前,一个狠戾眼神射了过去,威力十足。
“老子管你是谁,天王老子都得检查!”那官兵还是个硬骨头,厉声回道。
这下可惹怒了白淮南,他大手一挥道:“我可是御林军总领白淮南!谁给你们的胆子拦我的马车?”
白淮南本以为这个职位还有一定震慑力,谁知道那一群人居然不屑地笑了几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被皇上贬为庶民的御林军总领啊,现在布衣一个,居然有胆量和哥几个叫板。
带头的官兵又是一喝:“兄弟们,给我上,让马车上的人下来!”
叶曦在马车里已经是将一切听得明明白白,现在也知道瞒不住了,起身就掀开了布帘,大吼了一声住手!
谁知道眼前居然迎来一柄□□,尖利的刺刀近在咫尺,直直往胸口刺来。
“叶曦小心!”白淮南就这么喊出了她的名字。
叶曦也愣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有人居然飞身而来,就这么一把将她环腰抱起,飞上了城门之上。
狂风在耳边肆虐,叶曦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人居然是祁余。
“皇上!你怎么会在这儿?”
祁余紧绷着脸色,他化作布衣,本就是出来寻她的,从侯爷府到了这里,没想到就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吓得他一颗心差点蹦出来,没有意识地就出了手。
“废话!当然是来找你的,你这丫头遇事就跑,这次要是再跑了朕怎么办?”祁余将她带到了城墙之上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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