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一直在外侯着,听到叫声立马推门进来,低声应答着。
宁心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皇上在哪儿?”
“回皇后娘娘,奴婢不知,只是听小太监们传说皇上一直没有出过承明殿。”
“是吗?皇上定是为国事操劳,本宫也理应尽后宫之主之谊,你去把上次剩下的药热一热,本宫给皇上送去。”
待到香菱送了那碗药汤来,宁心雅才拆了头上的发簪,让青丝全数散开,还披了一件描着金线的轻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一切收整完毕后才慢慢往承明殿走去。
祁余此时正在桌前批改奏折,越改越觉得气愤,这些庸臣居然一个个都上奏说废旧后立新后的举措十分明智,纷纷表示赞同,各有甚者直接劝道兮妃之前本就有不自好的事迹,如今正好可以趁机会废除她的品级。
“荒唐!”祁余气得发抖,直接将折子扔到地上,正好丢到了宁心雅的脚边,吓得她手里的药差点洒了出来。
宁心雅一怔,然后轻轻给了香菱一个眼神,后者也会意地捡起了那折子,然后放到了宁心雅的托盘里,最后悄悄退了出去,带上了殿门。
“皇上这是怎么了?是谁气到您了?”宁心雅将药碗放到桌上,往祁余身边靠了靠。
祁余头疼得很,也没有心思和她绕弯,直接开口道:“出去。”
宁心雅脸色一变,居然也没有气恼,微微一笑:“皇上脾性不小,臣妾也知道,但身子是自己的,您自己的毒您也知道,臣妾这药虽然不能治本,但好歹也能治标,皇上先喝吧。”
那药碗黑乎乎的,汤面上还飘忽着不知名的草木,味道难闻。
祁余瞟眼看她,凉凉回道:“皇后,你知道朕这毒就是岚答应用汤给朕下的吗?”
“臣妾当然知道,但臣妾不会,因为本宫是皇后。”最后两个字被她说的明亮又浑圆,祁余收回眼神,望向了汤碗,然后拿着放到了嘴边。
宁心雅有些紧张,直勾勾地看着祁余的动作,谁知他的唇刚碰到碗边就顿住了,抬起头看着她:“不如皇后先替朕尝尝如何?”
“嗯……”宁心雅愣住了,眨巴了几眼,莞尔一笑,终于伸出手拿了那碗喝了起来。
祁余看着她的动作,见她一口下肚之后,伸手从桌上抓起一颗棋子,轻轻一弹就弹到了宁心雅的手指上上,只听“蹦哒”一声,她手指一松,碗就滑了出去。
地上一片狼藉,黑色的药汁溅到了裙角上,有些扎眼。
“啊,失手了,皇后不会怪朕的吧?”祁余一脸无辜。
宁心雅脸色不太好看,明知他是有意为之,但也只能干笑几声:“无妨,臣妾再去煮一碗就是了。”
她抬脚要走,祁余却不让她如愿,直接一手抓住她,让她坐到了自己的龙椅旁边,一本正经道:“不必了,皇后就在此坐着吧。”
这龙椅有些坚硬,咯得宁心雅眉头一皱,竟然哼了出来。
身旁人热气十足,专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宁心雅意识有些不清醒了,身子也燥热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身姿。
这次的剂量比上次给叶曦的要大的多,药效也见效十分快,宁心雅的脸蛋已经变得潮红起来,嘴里也溢出些什么来。
“皇后你怎么了?”祁余转过头问。
旁边人已经完全失控了,身上的轻纱也被撩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身子也凑了上来:“皇上,臣妾……臣妾需要你。”
宁心雅犹如一条蛇一般,在祁余身上蹭了又蹭,就差直接扒开他的衣服了。
直到这个时候,祁余终于知道那碗里有什么了,这宁心雅还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药里下“春、药”!
“滚!”祁余终于受不住了,直接一手甩开了他,猛地起身站了起来。
宁心雅被推得直接倒在那椅子上,瞬间的疼痛让她变得清明了些,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清了祁余远走的背影,终于是忍不住怒吼出来。
“祁余!你不救我,我会死的!”
男人脚步一顿,然后才说:“那又怎样?”
祁余接着抬脚,却听到身后一阵痴狂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愿碰我也好,反正你的叶曦已经被别人碰了,现在这个时辰,她估计已经在别人身下承欢数百次了吧!”
“你什么意思?”祁余脸色僵住,回头看着发狂的女人,却发现她还痴痴地笑着,心里也越来越不安,直接便冲了出去。
就在祁余冲往云栩宫的时候,云栩宫内已经是另一番场景。
内殿的塌上一片狼藉,叶曦满面泪水,一身的衣服被扯到了一旁,一床金黄色的锦被盖在身上,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只能不停发颤。
地上躺着一个人,嘴角啐着血,双眼紧闭,身上也布满了恐怖的淤痕,看样子是刚刚才添上去的。
那是刚刚的田肆。
床脚处还有一个人,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一只手肿到发红,一直喘着粗气。
那是之前闯进来的白淮南。
就在刚刚,这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田肆伏在叶曦身上,正在肆意侵略着。
屋外的华莹忍着伤,好不容易在外面找到了白淮南,话都来不及说,只哭着让他去救叶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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