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淮南不敢耽误,待他冲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目眦欲裂,直接一个人狮吼出声,一拳就打了过来。
“田肆,老子杀了你!”
田肆正在□□之中,对于这一拳完全没有想到,只能直直受着,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滚到了地上。
“你发什么疯?”田肆逮到空档,朝白淮南吼道。
后者却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一拳又一拳,似乎没有止境似的,直到打的自己手都发麻了才慢了下来。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白淮南即使松了手,嘴里也一直喃喃着,直到看到眼前人似乎已经晕死过去才倒了过去。
叶曦一直没有出声,也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她只能拿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还有些清凉的身上,然后不知道想些什么。
体内的火还在熊熊燃烧着,叶曦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将嘴唇咬破出血也没有出声,就像一具死尸一样睡在床上,她听到田肆时不时发出的哎哟的声音,还有白淮南疲软的声音响起。
“娘娘……叶曦,没事了,你睡吧。”
说罢他就要提着田肆的头发往外走,谁知刚拖到门口便看到了冲进来的祁余,两个男人就这么打了个照面。
白淮南看见祁余看他的眼神,狠毒又漠然。
他又瞧见了白淮南手下昏迷的田肆,□□着上身,不知死活。
“杀了他。”留下了这句话,祁余头也不回地进了门。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关上,白淮南面无表情,揪着田肆头发的手也越来越紧,最后终于缓缓说了个“好”字。
祁余坐到了叶曦身旁,虽然已经想象到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当真正看到她这幅模样时,祁余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心如刀割,他眼睛一眨,竟然就这么流下泪来。
叶曦还闭着眼,突然感觉到身旁的氛围不太对,好像又有人逼近了。
还不等她睁眼,有人便直接伏了下来,直接抱住了她。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怀中人就像受惊的兔子,在祁余怀里扭动起来,边动也就边哭了起来,泪水浸湿了祁余的衣衫。
祁余抱得更紧,柔声劝慰道:“是我是我,曦儿是我。”
叶曦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满心全是恐惧,见挣脱不开来,竟然直接一口咬了下去,剧烈的疼痛袭来,祁余咬紧了牙关。
她力气不小,祁余却还是丝毫不动,声音也带了沙哑:“曦儿,我来了,别怕。”
说罢便直接凑上了脑袋,吻了上去,动作轻柔无比,似乎在亲吻他最珍视的宝贝。
终于在这熟悉的亲吻之下,叶曦恢复了清明,泪眼朦胧地睁开了眼,见到眼前人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伸手环住了祁余的脖子,用力将他往自己怀里拉。
“呜呜呜……小包子。”叶曦边亲边哭。
祁余也哭,一直抚摸着她的发丝,轻声劝道没事没事,一阵翻滚之中,床帘缓缓落下。
而这边,白淮南拖着昏迷的田肆走的时候,好死不死地遇见了田朗,老大哥看见自己的二弟这样被拖着,差点蹦到天上去,尖着嗓子叫道:“白淮南!你作甚?”
白淮南头也不回:“杀人。”
第33章 祸福相依
在皇宫内设有军机处,军机大臣是一个年逾古稀的文臣,对于舞刀弄枪根本是一窍不通,自从白淮南回宫之后,祁余虽然明面上没有说,但事实上已经恢复了他御林军总领的职位,这军中的事务说到底也就是归他管了,加上宫中人个个都心知肚明,这白淮南是叶曦身边的红人,轻易不会倒台,任去招惹谁也不会去招惹他的。
所以白淮南在军机处杀个田肆是绰绰有余的,即使被人看见也没所谓。
田肆已经有些意识了,转转眼珠悠悠醒了过来,刚一醒就觉得头皮发疼,似乎有人在用力撕扯一般。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一双腿和光洁的地面,正快速移动着。
“什么玩意儿?”田肆忍不住爆出了沧州的方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好像飞起来一般,头皮更疼了。
“让开!”白淮南面无表情,甚至还将地上的田肆提了提。
田朗胡子一抹,直接啐道:“放开他,否则老子直接打死你信不信?”
“白淮南,你放开老子!”田肆也反应了过来,死命扑腾着,他力气不小,一下就挣脱了束缚,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白淮南看他的眼神愈发阴冷,手里的剑也已出鞘,厉声喝道:“田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接招吧!”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亮起,他已经冲了上来,剑尖直指田肆□□的胸膛。
田肆本就受了伤,根本无暇应招,只能伸出一只手勉强遮挡,气波硬生生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疼得他连连后退。
“二弟!可还有事?”田朗一把接住他。
“无事,放开!老子要和他一决死战!”田肆一把推开田朗,硬咬着牙冲了上去。
两人再次开战之前,白淮南忍不住质问他:“田肆,那可是叶曦,你怎么下得去手?”
“那又怎样?”田肆昂着脑袋:“她是老子的压寨夫人,老子念着喜欢她,才没有和那位主去抢她,现在她中了药毒,老子那是在救她!就算是皇上知道了也得感谢自己,哪像你,唯唯诺诺的,不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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