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温柔的舔舐,见她没有反应,赵正初便大了胆子,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手搭上她的腰,狠狠的朝自己压了过来。
“……”
伏玉珠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迟钝的脑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
……
!!!
赵正初不愧是醉了,还醉的不轻。
要不怎么会做出这么孟浪的事?
他还在她口中肆虐,似乎是真的把她的嘴当成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不复初时小心翼翼的试探,动作愈发凶狠,啃咬着她的两片唇瓣。
伏玉珠被他咬疼了,揪住他的衣领,也恶狠狠的回咬了过去。
待二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的时候,伏玉珠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脑袋也晕晕乎乎的了。
“你……”声音出口,伏玉珠才发觉自己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她看向赵正初,发现他正凝望着她,目光幽深而灼热。
他现在是清醒的吗?
醒来还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为什么亲她?他什么意思?
他是喜欢她的吗?
伏玉珠心思百转,想的脑壳疼,又被他目光盯得不自在,索性捧住他的脑袋,踮起脚尖又啃了上去。
酒壮怂人胆,大抵如此。
赵正初被她这一扑,有些站不稳,两手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往后撤,伏玉珠不肯松手,步步紧逼。
她原本都要放弃了,他又突然给她来这么一出,那就别想再让她放手了!
伏玉珠恶狠狠地想。
一进一退,伏玉珠瞄准方向,将他逼到了墙角。
她终于放开他的唇,一手撑在墙上,面颊稍离了一寸,盯着他的眼睛,咬牙问道:“你什么意思?”
赵正初有些懵的看着她,不懂刚刚还温柔的任他亲吻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
伏玉珠见他这样有些气闷,果然是醉的很了,看着脑子都糊涂了。
想到他平日里一副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就恨得牙痒。
还是醉了能露出真面目。
只是他若是明日把这事儿忘了,她就不痛快了。
她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又把唇贴上去,这次再不是吻了,她直接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血珠儿才放开。
赵正初疼的嘶了一口,迷蒙的双眼顿时清明了几分。他犹自发愣,就看见面前的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上沾染的鲜血,对着他笑的得意。
“清醒了?”
伏玉珠退后一步,抱臂看他,扬了扬下巴:“你怎么解释?”
赵正初:“……”
他现在装醉还来得及吗?
下一瞬,伏玉珠就看见他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晕的厉害,头往前栽了几下,一个没站稳就栽到了她的肩膀上,正好砸中她之前受伤的的地方。
伏玉珠:“……”好在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再去唤时,竟是一动不动,趴在她肩上睡着了。
伏玉珠恨得磨牙,行,那她明天再来问他!
……
伏玉珠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由于记恨着昨夜的事,她洗漱好之后先去东院逛了一圈,赵正初竟然还没睡醒。
也是,他昨夜喝的比她醉多了,多睡会儿也是正常的。
伏玉珠就在东院叫了早饭,吃完之后,坐在东院的正堂看书。
没想到还没等到赵正初起床,署衙那边就传来消息,那个派去梁国的探子李佪回来了。
伏玉珠稍一沉吟,让人把李佪带到府中来。
“如何?”伏玉珠出了东院,在前厅见了李佪。
李佪一路风尘仆仆,他接过婢女递来的沾湿的巾子,擦了擦灰扑扑的脸,咕咚咚喝了一杯桌上的温茶,才道:“新梁王登基以来,有几番大动作。其一是召高舒将军回雎阳,收了他的兵权。其二是以谋逆罪将丞相与太傅两家抄家下狱,诛三族,华宁郡主的丈夫也受到牵连,被处死。其三是因为史官如实记载了他杀死老梁王与华宁郡主、宫变夺位的事,新梁王大怒,一连杀死了三个史官,直到现在那个新史官上任,才老老实实按照他的意思记录。其四是以老太后病重为名,将老太后送往雎阳城郊的行宫修养。”
那些史官,倒也是有气节、有骨气的不屈君子。赵玄生既已做出那等弑君夺位之事,竟也怕后人评说。
而老太后是老梁王的亲母,赵玄生登基,理应尊她为太王太后,但他并没有下这道旨意,反而把她送往行宫,名为修养,实为赶出王宫,任她自生自灭。
“赵玄生这么做,不怕下面的人骂他不孝?”伏玉珠皱眉。
李佪摇头,弑君篡位的事儿都干了,区区不孝又算得了什么?当权者稍稍散布一些言论,就能把风向掰过来。再过几年,若是赵玄生治下百姓生活安康,国事太平,谁还记得他当初上位的手段是否正当?
“有传言说是老太后与丞相、太傅谋逆案有关系。对了,您还记得先前老梁王为老太后修建的纯阳观吗?”
伏玉珠点了点头。她隐约还记得一些,当初卞才俊跑了一趟梁国,回来就告诉了她这个事,用以说明老梁王的昏庸无能,以及劳民伤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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