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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是金钱,当天晚上,一车车的建筑材料从钱陵附近的三个城,分批运往钱陵郊外夏氏商行的仓库。
三个城分别派出的是吕小云、程天和、以及陆辰年。
当程天和收到莫安生指示后,立马回到宅子里,将吕小云和陆辰年唤到一边,讲了莫安生的计划。
两人听得眼光一亮,陆辰年当场掏出上次赚的五万两银票,表示要投资。
吕小云则将莫安生的十万两银票,一分为二,与程天和各五万。
三人一人去了一城。
三人都不懂建材。
但是,程天和是个人精,将他在钱陵新结识的一些江湖朋友唤来,让他们去打听,有了消息后立马前往他所要去的城里告诉他。
吕小云是个钱精,他手里的任何一个铜板,都得掰成两个或者更多能花,怎会让人轻易占去便宜?
陆辰年更不用说了,侯府公子的身份一摆出来,那些建材商立马给了他最优惠的价格。
所以三人虽然是第一次办此事,却完成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特别是吕小云,谈下了只交一成订金,其余分别在交货时半月后以及一月后,分三次付清货款的条件。
莫安生立马将吕小云的订单分成五份,每份一万两,将其中一份一万两银子的订单当成是比赛用的,并让他单独做账。
安顿好一切时,已是大半夜了,有了陆辰年在,钱陵城守门不敢不开门。
几人顺利地回到莫宅。
临睡分开前,莫安生对着陆辰年几人道:“阿年,吕大哥,小程,明日还要麻烦你们三人。
今天咱们抢个快字,趁钱陵火灾之事还未传开,抢先预购了大批建材,但是实际到仓暂时只有十分之一。
明日开始,市场上建材的价格定会疯长,而这一消息必定会传到附近三城的建材商耳朵里。
为了防止对方反悔,只能借阿年的势压他们一压!”
“行!包在我身上!”刚刚忙活完的陆辰年,精神亢奋,拍拍胸膛,“保证办妥!”
“对了,公子,今儿个小的让人打听建材行情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程天和道:“保准您听了会高兴。”
“什么消息?”
“前天沈氏不是花了一万一千两买了间宅子吗?后来阿年让人去告诉沈璋,说是张管事和王管事合谋。
听说当晚负责此事的王管事,和那个贪便宜的张掌柜,被沈璋打断了双腿,断了一只手。
而且,昨天中午,沈璋亲自上去找那宅子原主人,想让对方退银子。结果被人让家仆赶了出来,好多人都看到了!”
这几天因为忙,陆辰年做完此事后,倒是没怎么留意结果,如今听程天和一说,难免又是一阵得意,接着又不解问道:
“不过我倒有一事不明,那沈氏商行也不差这一万两银子,为何沈璋还要亲自上门去讨?”
“我猜想应该是他商人的本质在作怪,要是那间原本最多四千两的宅子,花一万一千两买下,被其他商行当家知道了,定会引为笑柄!
沈璋是个出色的商人,这么低级的错误犯在他身上,定是接受不了,所以才厚着脸皮上门讨要。
他或许以为对方会看在安平侯的面子上,会将银子退给他,结果对方根本不屑理他,让他更加丢了脸。”
莫安生面色一整,“沈璋在这件事上丢了脸,定会怪到咱们头上,所以以后大家行事要加倍小心!”
“是!知道了。”
建材行情果然不出莫安生所料,第二天一早立马番了一倍。
夏氏在钱陵的好几家字画铺,全部空了半个铺位出来,摆放建材样板。
昨日火灾所损坏的房子,比莫安生预估的还要多。
听说是前天古夫人发现了古副会长养在城南的外室,在知道他还有两个儿子后,更是怒不可遏。
立马要去城南揪出外室和孩子,全部发卖掉,古副会长当然不肯告诉她具体位置。
古夫人派人去找了大半天,仍是未发现外室和孩子的踪影。
一怒之下,买了大批火油,在城南住宅区的几处宅子外分别点火,想将人逼出来。
结果那日风有些大,而城南与城西交界的地方,恰好是一个粮草仓库,然后火势从城南一路蔓延到城西。
好在那个点是大白天,宅子里的人一看情形不对,立马拿了些贵重的东西就跑,伤亡倒不大。
因为火势巨大,城南及城西住宅区,好几百座宅子不同程度地受到损害,大部分根本住不了人,急需马上修葺或重建。
钱陵城时的建材商一大早开门,就被蜂拥而至的人群吓呆了。
虽然部分敏感的商人,昨天下午已经派了人去附近三城打听建材存货。
但可惜的是,他们始终慢了莫安生一步。
等得知三城建材已全部被人下订了时,钱陵建材商扼腕不已,这样一个天大的发财机会,就这样生生错过了。
夏氏字画铺的这一举动,沈璋自然也发现了。
特别当他得知莫安生曾出现在店中时,立马意识到这是夏三音与莫安生联手策划的。
火灾之后,昨晚沈氏商行名下的酒楼客栈,以及粮食铺,生意立马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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