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皇兄多疑的性子,箫春山必须亲自回去,才能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让皇兄安心。所以你不用担心,明儿个咱们就更加自由了。”
“爷,这件事不会是您做的吧?”
“胡说什么?”夜九歌不满地睥了阿归一眼,“爷不理朝中事多年,管他是发现了金山银山还是铜山,跟爷有什么关系?”
发现了什么山跟您是没关系,但若对方有异心,可就跟您有关系了!
国君如此待您,您还在暗中替他铲除那些包藏祸心的人,吃力不讨好!
阿归无奈地摇摇头,万一暴露,肯定会被倒打一耙!哎,都不知是为了哪般?
——
第二日中午,箫春山在收到一封急件后,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难看得厉害,立马吩咐人收拾行李。
身边的人素知他的性子,也不敢多问一句这个节骨眼上,收拾行李是要去哪里?
立马匆匆地去收拾行李。
夜九歌正躺在床上睡懒觉。
箫春山前来敲门,“九王爷,箫春山求见!”
“进来!”夜九歌懒洋洋道。
“九王爷,箫某有急事要回东陵,请九王爷随箫某一起走。”
“什么时候?”依然有气无力地声调。
“现在!”
“现在?”夜九歌从床上一跃而起,愤怒地指着箫春山,“好你个箫春山,你当本王是什么?
让本王随您一起走就罢了,居然现在就要走?你这是将本王当成你家的小厮仆人,指哪去哪?”
箫春山硬着头皮道:“九王爷,这是国君的意思。”
“皇兄的意思本王自当遵守,但皇兄可从来没有让本王回去的时候,这么仓促,置我北夜皇室颜面于不顾!”
不过是个被遗弃的无用王爷,真把自己当棵葱了?还皇室颜面?
可箫春山不管在心里是多么的不屑,面上却还是得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来。
“九王爷,请莫让箫某为难。”
夜九歌重新躺回床上,背对着他,幽幽道:“要本王陪你一起走也成,但本王还没去过钱陵最大的万花楼,先让本王去玩两天再说。”
“九王爷,请恕箫某…”
恕难从命四个字还未说出,夜九歌冷冷打断他:“否则一切免谈!难不成你还能将本王打晕了带走不成?
本王再不讨皇兄的喜,也是北夜国的九王爷!岂能容你一低贱平民轻辱?”
清冷好听的声音不怒自威。
箫春山突然意识到,就算夜九歌再落魄,可天生皇族血液里的威严和高贵,是无论如何也抹煞不了的!
他心头一跳,沉默半晌后,道:“既然九王爷坚持,那箫某就先行离去了,过两日还请九王爷依约前往东陵,到时候咱们东陵见。”
夜九歌嗯都懒得嗯一声,你一低贱平民,凭什么得到本王爷的保证?
箫春山咬咬牙,不甘心地离去了。
——
晚上莫安生几人回来的时候,吕小花立马让人端上了温温的宵夜。
她看到程天和手中还牵着一根绳子,绳子一端绑着个脸被揍得青肿的男子。
心里十分好奇,却没有多问。
倒是朱大牛咦了一声,“这是谁?为什么被绑着?”
宅子里的下人都是新买没两天,莫安生担心吕小花一人镇不住,会出事,便留了朱大牛在家。
“等会我跟你说,饿了,先让我吃点东西。”程天和端起宵夜,快速吃了几大口,然后举起大拇指,冲着吕小花笑道:
“小花妹妹真棒!太好吃了!还有没有,再来一碗!”
吕小花被赞得面一红,羞涩道:“还有,备了好多,程大哥慢点吃。”
程天和又嘻嘻笑了两声,“有个家真是不一样!若是以往,这么晚回来,哪有东西吃?只能饿着肚子等明天早上。”
陆辰年是侯府公子,自然不会有这种体会,不过莫安生和朱大牛却是深表认同。
一旁的吕小云脸都气青了。
好你个程天和,嬉皮笑脸地冲着小花说什么有个家真是不一样?你什么意思?鬼才和你一家!
他沉着脸,对着吕小花道:“小花,帮公子打水去。”
其实水已经备下了,只要莫安生去到房里就可以用。
吕小花暗中吐吐舌头,知道大哥是不喜自己同程天和搭讪,才随意扯了个由头,便乖巧应道:“好。”起身离去了。
莫安生回到房间,一应洗漱用品均准备齐全。
她突然间鼻子一酸,想起了如玉。
以前在宁王府的时候,如玉总是替她将一切备得好好的,从来没出过一点差错。
可自己却偏偏总嫌她聒噪,说不上几句便会寻个由头岔开话题,或是指使她去做别的事。
如今却是想听她再唠叨一句都听不到了。
“公子?”吕小花见她神情凄楚,眼眶泛红,忍不住轻轻唤道。
莫安生回过神来,冲着吕小花勉强一笑,“没事,就是想起了些往事。”
吕小花体贴的不再多问,柔声道:“那公子您先洗漱,小花就住在隔壁屋,有事随时叫小花。”
“小花,明儿个开始,你先回家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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