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都说夏大当家用情专一,对发妻不离不弃,原来就是这么个专一法!”
“唉!有钱人家的心思,咱们普通老百姓不懂!”
人群中对夏三音的讨伐和指责声越来越大。
夏三音的面色越来越沉。
正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跑出一个样貌清秀的年轻男子,拉起地上的柳情儿就走,“好了,情儿,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跟我回去!”
柳情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楞楞的被拉着走了两步后才回过神来。
她大力甩开那男子的手,喝道:“你是谁?为什么拉我走?”
“情儿,我是阿毅啊!你肚里孩子的爹,带你一起私奔的阿毅啊!”叫阿毅的男子面上露出悲痛神情:
“我知道是我没用,不能好吃好喝绫罗绸缎的供着你,所以你现在后悔跟了我,可你也不能诬陷帮了咱们的夏大当家啊!
当日若不是夏大当家怜悯咱们,赠了咱们银两,咱们早就被你爹抓回去,嫁人的嫁人,打断腿的打断腿!
情儿啊,做人可不能恩将仇报啊!走,跟我回去!”
“你…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柳情儿根本不知这男子从哪跑出来的,一时懵住,只能大声辩解。
“情儿,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你要是不认识我,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呢?”阿毅不可置信道。
这时柳情儿已经镇定下来,“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与你素不相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夏大当家的!”
阿毅惊呼:“情儿,你是不是病糊涂了?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呢?”
“公子,”柳情儿一手扶着腰,“您说与我相识,可有证据?”
“你名柳情儿,今年十六,风桥镇人,你爹柳长安,是风桥镇夏氏字画铺的账房先生。
我与你相识于大半年前,一见之后,情投意合,经常避开你阿爹私下相会。
某日我一时把持不住,与你…与你有了肌肤之亲。”
柳情儿面上惊异不断,后面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大声道:“住嘴!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阿毅涨红着脸辩解,“你背上有一块水滴状的粉色胎记!腰间也有一块,不过是圆形的!”
急转直下的剧情,惊得围观群众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一个二个张大嘴,静待下面的剧情变化。
柳情儿完全凌乱了,双眸楞楞盯着阿毅,说不出话来。
“情儿,跟我走吧,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挣银子,给你两母子一个安稳的家。”阿毅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
人群中有人叹道:“这位姑娘,你看你男人对你多好!你做出这般事,他都不放弃你!你就收了心,回去跟他好好过吧!”
“对啊对啊,姑娘,别在执迷不悟了!快跟他回去吧,好好过日子,啊!”
不少人跟着起哄。
柳倩儿目光呆滞,阿毅温柔牵着她的手,“情儿,咱们走吧。”
走了两步,柳情儿突然间露出凶光,手上爪子猛地朝阿毅脸上抓去,面上现出癫狂,尖叫道:
“是你!是你个混蛋毁了我的清白!是你个混蛋害我未婚先孕!”
柳情儿边尖叫,双手毫不留情地朝阿毅面上用力抓着。
阿毅一个不防,被抓了一爪子,面上顿现五条鲜红的血痕。
他眼中凶光一闪,下意识就想一巴掌挥过去,围观群众的惊呼声,让他惊醒过来。
阿毅狼狈地抓住柳情儿的双手,对着围观众人致歉道:“情儿自从有孕后,脑子就有些不清醒,让各位见笑了!抱歉抱歉!”
原来这样!围观群众恍然大悟,怪不得会跑来无缘无故地污蔑夏大当家,一口咬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夏大当家的!
柳情儿此时似发了疯似的,手不能动,便用脚踢,脚踢得还不够,便用嘴咬。
阿毅铁青着脸一一受下,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他拖着柳情儿走了一小段路后,柳情儿突然间清醒过来,惊恐地大叫道:“我不走,我不要跟这个混蛋走!我不走…呜呜!”
阿毅快速地捂住她的嘴,面露悲伤,“对不起,情儿,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尽心侍侯你,让你尽快好起来,绝不让你再吃一点苦,受一点罪!”
人群中不知是谁带头拍起了掌声,然后整个人群都是热烈的掌声,有人大声赞道:“小哥,好样的!”
阿毅对着人群不断鞠躬,感激道:“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不怪情儿,我这就带她走!”
柳情儿口不能言,被抓住的手臂生疼,只眼泪哗哗往下掉,心中暗悔不已。
原来年前的时候,柳情儿认识了一名外地回来探亲的小姐妹,交谈中被她口中描述的富贵人家的生活所诱惑,生出了攀上富贵人家的心思。
恰好年后没多久,夏三音来钱陵途中去了风桥镇,柳情儿见他仪表堂堂,又家财万贯,动了心思。
与家中爹娘一说,几人一拍即合,便有了醉酒爬床一事。
只是当时夏三音醉得不省人事,柳情儿始终是黄花大闺女,未成好事。
第二天夏三音扔下银子匆忙离开后,柳情儿便去找那小姐妹诉苦,结果喝了两杯后晕晕的,回家的途中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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