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见慕瑧直直的望向这里,微笑着问道:“几位在聊些什么?”
几位门客忙低下头,想就此糊弄过去。慕瑧却依旧看着他们,面带微笑。那笑容十分可亲,眼中也不带丝毫怒意,那几位门客摸不透他的性子,一时间如坐针毡。
燃烧的炉火发出‘噼啪’几声细响,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尤为刺耳。
慕瑧打了个哈欠,将两条长腿尽量伸直,斜斜地地倚在那虎皮垫子上,看上去十分舒服,却依旧没将目光移开。
终于,一位年轻的青衫门客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向着慕瑧微微欠身道:“我们几人早就对二公子仰慕许久,今日一见果然仪表不凡。我们心中激动难耐,便忍不住小声交谈了几句。”
慕瑧依旧看着他们,也不答话,纤长的手指把玩着碧玉杯子,发出清脆细微的响声。
那青衫门客语气虽然恭敬,目光却十分锐利,没有丝毫怯色,甚至还带着些许怒意,仿佛是不满慕瑧对他们的捉弄,话锋一转,扬声说道:“在下也是个读书人,早就听闻祾王府二公子饱读诗书,文采飞扬,若能读一读二公子当场做的诗词,在下当真是死也甘愿。”
门客闻言全都望向那青衫男子,这满座宾客谁不知道慕瑧凡才浅识,胸无点墨,可他偏偏要慕瑧当场作诗,这不是诚心要慕瑧出丑么?
慕瑧也没想到那青衫门客会这样说,手中的玉杯‘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愣了半晌,轻声笑道:“好好好,竟然有人想听我作诗,当真极好!”
他看着青衫门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衫门客拱了拱手,“因在下在家中排行老七,所以朋友都叫我晏七。”
“好个晏七!”慕瑧浅酌了一口酒,在座门客都以为这晏七要倒霉,却不料慕瑧接着道:“要我做诗,不知以何为题,不如你定一个。”
晏七也不客气,指着窗外树上的积雪,道:“沧国难得下雪,不如就以雪为题吧。”
“以雪为题么?甚好,甚好。”慕瑧抚掌而笑,“你们且听好。”
满座门客没想到慕瑧答应的这般爽快,纷纷竖起了耳朵,大气也不敢出,深怕错过了什么。
“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厅内静的可怕……
晏七的表情如遭雷击。
便是那位蒋姓的粗汉,也憋红了脸,才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是我做的诗不好么?”
满座病客都憋的极苦,深怕一出声就笑了出来,又怎么敢答话?
见众门客不语,慕瑧干脆直接点名,用手指了指蒋姓大汉身旁的书生,问道:“都说你林子石是安枫第一雅士,不如你来说说,我这首《咏雪》作的如何?”
林子石叫苦不迭,暗暗怪那晏七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慕瑧作诗,害自己晚节不保。
林子石僵硬地站起,面上堆满了笑容,脑中奉承的词语转了千百个,才开口说道:“这首《咏雪》浑然天成,辞趣翩翩,毫不揉捏造作,只有慕二公子才做的出如此艳惊四座的诗!”
“哈哈……”慕瑧不禁大笑,目光扫过众人,“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纷纷抚掌道:“好诗!好诗!林子石不愧为第一雅士,慧眼识珠!”
慕瑧对众人的反应十分满意,这才看向呆在原地的晏七,笑道:“晏七,你可还满意?”
晏七回过神来,哪好再说什么,只能讪讪道:“满意,满意。好诗,好诗!”
被众人这么奉承一番,慕瑧的心情变得极好,吩咐乐师奏起了丝竹,下人也将新的菜肴端上,厅内又热闹起来。
那乐声才奏起片刻,门外便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慕瑧摆了摆手,示意乐师停下,指着林子石身旁的蒋姓大汉道,“蒋典,你去帮我看看,门外何事喧哗。”
“是。”
蒋典用手抹了一把脸,才刚起身,还没走到厅外,门就被一脚踢开。
一位容貌秀美的白衫女子站在门前,右手握着四尺长剑,薄而锋利。左手拿个一个包裹,正往下滴着血珠。
她的白衫有些破损,带着些许泥泞的污渍,手臂上也有几处伤痕,可她却毫不在意,目光寒冷如冰,直直地望向慕瑧,将手中包裹轻轻一掷,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慕瑧桌前。
“我来投奔王府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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