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动了动嘴没说话,带着几分睡态,试图转开话题:“我刚才做了个梦。”
“什么梦?挨操的梦?”
“……”
“我也做了个梦。”
梁瓷很关心事情的动态,连番问:“你没睡觉怎么做梦的?不是刚从博学花园回来吗?酒拿到了吗?拿到是不是就没事了?”
两人面对面,王鸣盛单手撑住身躯,微仰起来看她,没有回答她的追问,自顾笑了几声,仍旧说:“梦到你惹毛我,买办法怎么你,我只能追过去把你堵在厕所,用皮带把你双手绑起来,抱着你惩罚你。你一开始还跟我拿劲,后来就服帖了。”
他边说边抽出来裤子上的黑皮腰带,演示性的打了个圈,拉动着收紧,拿到她面前问:“要不要把手伸进去试试?”
“没这个爱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这么变态?”
“刚认识的时候,都得拘着。”
梁瓷沉下脸看了他一阵,用眼角余光,什么都没说,王鸣盛看见她这样自个倒是先笑了,取笑她不识趣。
手又探过来摸她,比刚才用力,厚茧子磨砺她的肌肤,梁瓷感觉到他不太爽,大概是因为之前说高永房的那些话他还在意着。
他摩挲了会儿,两人都有些喘息不定,被子往上一扯,他退身子往下,梁瓷赶紧拉住他阻拦。
“怎么了?”
“别这样。”
王鸣盛声音嘶哑,霸道又不可商量:“我就想听你叫,在我身下辗转娇/吟。”
第65章
大概男人心里不顺又不能动手修理一个女人的时候, 都偏向于折腾她。直到自己满头大汗气喘如牛,才能解恨。
至少王鸣盛可能是这么想的, 梁瓷也摸不准。只知道刚刚洗了澡连床都没下又得清洗。
什么叫服帖?他心中的服帖是什么?, 梁瓷都已经服帖了还不行,一开始是奔着闹腾她来的, 到最后完全归于他本心。
不过这次距离上次隔了小半个星期,四天或者五天。
男人有挥霍不尽的耐力。有天生对某些事的热衷。
血液里有什么在燃烧她,燃烧她的肌肤燃烧她的神智, 燃烧她一直自嘘优越于旁人的自制力。
“累吗?”他嗓音喑哑,低低地问。
梁瓷扭开头不说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喘息还没平稳,对她来说说话时奢侈。
“我还是喜欢你喝点酒以后的样子, 放的开, 在我身上耀武扬威的。就像个专吸男人阳魄的妖精, 我差点被你吸干。”
“喝醉了,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我下巴上的伤疤还没好,小腹上也有。”
“……大概是耍酒疯, 断片了。”
“断片了是嘛,那我们一起回忆回忆, 谁不是曾经曰过……温故而知新。”
王鸣盛往上起身子, 背靠沙发,看了眼她身后窗帘外面的落地窗,落地窗在往外就是高楼大厦, 视野宽阔没有阻碍。
广告牌的灯光耀眼,影影绰绰晃动,落地窗也有落地窗的不好,冬日温差过大有窗边都是水渍。
梁瓷的发稍腰间荡漾,她心里想,从这里看下去外面的人就像蚂蚁一样,他们是否知道,有一对男女正拉着窗帘这样大大方方地做。对面高处楼层的人,是否会有喜欢白天拿着望远镜观看夜景的喜好呢?
会不会有人正在注视他们,津津有味地评头论足。心头有些排斥,但又阻碍不了他,男人女人力量悬殊,一旦心软让他进去了,轻易不会那么快结束的。
巫山云雨过后,两人累极,他翻过她的身,撩开秀发亲吻,梁瓷眼角微微泛红,脸颊也微微泛红,就像刚喝醉了酒,一副被春雨滋润过的疲惫醉态。
他吻完,翻身躺平休息,没多久睡意浓郁,细微的鼾声传来。
梁瓷本来不困了,但她有个特殊嗜好,大概很多人都有,那就是每次做完男女之事就犯困,眨眼看他片刻,眼皮子渐渐酸涩睁不开。
再醒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下午四点来钟,阴天就黑的比往常更显快。睡饱了四肢百骸恢复,也开始感觉到饿。
身侧的人还睡着,被她打呵欠惊动,动了动身子,搭她腰上的手有意无意往她上身游走,梁瓷以为他醒了,没想到还睡着。
可能前戏不足,也可能是她例假快来了身体状态不行,又或者别得什么难以启齿原因,导致她小腹隐隐胀痛。
愣愣躺了半刻钟,感觉到头顶火辣辣的视线,微抬头看向他。
王鸣盛已经完全清醒,默默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掀开被子,梁瓷以为他要下床,没想到一把连她的被子都抽走,他赤着脚下地,身上一件衣服没有遮挡,弯下腰认真瞧了她两眼,启了唇说:“我看看。”
“看什么?”
“今天稍微有点粗鲁,没等你准备好呢……下不为例。”
梁瓷去拿被子,跟他抢夺了一个来回,他抱着她带过去,“怎么了,亲都亲过,还不好意思。是不是反射弧有点长?”
“没那么矫情,你当我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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