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不管地带只是恰巧的落在了芙城的旧址上!
冷夏看他再恢复了神采,笑道:“我答应过前辈,必会遵守,给你一个真正的、以商为名、以财闻名的芙城!”
老顽童笑眯眯的瞅着她,嘻嘻哈哈上蹿下跳,桃红一闪一闪的晃花人的眼睛,欢呼:“好丫头!好丫头!”
忽然,他弱弱的缩了缩脖子,躲到了笑眯眯招人疼的叶一晃身后,小声撇嘴:“木头。”
慕二缓缓转动眼珠,收回方才那嫌弃的一瞥,继续呆呆的上路。
战十七满目好奇,小鹰眸眨巴眨巴,跑到老顽童身边,小小声问:“师傅,你为什么害怕二师兄?”
老顽童抓了抓脑袋,立马挺起腰板,瞪眼:“哪里怕了?哪是怕了?为师是……”
他吞着口水,一边瞄着某个呆子,一边凑到某小孩儿的耳朵边,偷偷摸摸的说:“为师那是鄙视他,对,鄙视!太无聊了,太无趣了,太呆板了,简直不是为师的徒弟!”
某小孩翻白眼,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样!
某老头胡子一跳一跳的,欲哭无泪,难道他堂堂云山癫道人,这一辈子只能被两个徒弟,给治的死死的?
众人哈哈大笑。
就这么说笑着,走了接近一日的时间,那座神秘又神话的城池,终于近在眼前。
虽然里面的喧闹和冷夏想象的荒凉不同,不过有一部分却是相同的,空气中无处不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城墙巍峨高阔血色点点,城门更是已经被陈旧的血色染的斑驳,镌刻着朵朵盛开的芙蓉,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而上方正中处,金匾行书:
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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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媳妇想我了?
清风穿过洞开的城门,发出呜呜声响,仿佛错乱了时空回到二十年前,唤起了古老城池的遥远记忆。
金银清脆,铜钱琳琅,算盘珠子劈啪作响,一声一声响彻在冷夏的耳际。
长龙样的商队进进出出,囊括了五国所有的游商,南韩的象牙,北燕的兽骨,东楚的珊瑚,一车车散发着莹润的耀眼的光芒,孩子们摇晃着算盘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父亲再次远游,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坚定的光芒。
芙城昔日的繁华富庶,萦绕在眼前,忽然景色一转,再看时,这座神秘的城池依旧残破不堪,处处血色斑驳。
她轻笑一声,这就是血脉的感觉吧!
一声轻叹在身侧响起,老顽童捻着胡子,眼中呈现出几分追忆,“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可不是物是人非么?
如今这血色残垣的城门内,传出的是厮杀声、打斗声、哀嚎声、怒骂声、兵器交击声、刀剑刺入身体的闷响声、还有守门人的破口大骂声:“进不进城,没钱滚一边儿去!”
说话的人,是一个彪壮大汉,一只眼上蒙着条黑布,而完好的那只眼睛中遍布血丝,杀气冲冲的看着他们。
老顽童的眉毛抖了两抖,靠近冷夏“啧啧”惊叹:“这人可是江湖上凶名赫赫的一个煞神,自十年前杀了自己一家老小,之后一夜成名,作恶多端全无人性,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几年前销声匿迹,没想到竟是在这里。”
“还有那个!”他接着朝另一边的几个人看去,指着一个书生样的年轻人,介绍道:“那个可不得了,看着二十岁的样子,其实已经出道三十余年,这会儿……老人家算算,可得有五十多岁了?专门研习采阴补阳的采花大盗,一身邪功名震武林。”
“哎呀,那个那个……”老顽童惊跳出两步,嫌恶的看着独自一人站的远远的女子:“那个带着面纱的是毒娘子,本身功夫普普通通,不过一身上下全是剧毒,连血液里都是,但凡靠近她三尺绝对玩完!”
冷夏眨眨眼,饶有兴致:“你也玩完?”
“那怎么可能,老人家是谁,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的时候,这些小娃娃都还没出生呢!”老顽童也跟着眨眨眼,得意洋洋间咕哝道:“我怕她干嘛?傻了傻了,年纪大了!”
别看老顽童絮絮叨叨了这半响,却是把城门处守门的人,大概情况都交代了番,只从这几人就能看的出,里面的定然也都是类似的货色,绝对不好相与。
此时,冷夏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你该是有多老了?”
某白胡子老头一个高蹦起来,瞪眼:“老人家永远十八!”
说笑间,后方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人横冲直撞着过来,嘴里大喝:“都他妈给老子死开点!”
众人也不作这意气之争,稍稍退开两步,见那人离着老远一个翻越,落到了城门口,大洋洋道:“进城!”
说罢,丢到独眼汉子手里五千两银票。
独眼汉子低头瞥了一眼,脸上闪过丝狰狞,阴戾道:“从现在开始,你是芙城的人了!”
那人面色一喜,正要进城,忽然独眼汉子霍的暴起,一把抓在他的后颈上,不待他有所反应……
咔嚓!
已经被拧断了脖子!
那人浑身痉挛着,轰然倒下……
独眼汉子遍布血丝的眼睛里,一丝快意闪过,狞笑着舔了舔嘴唇,似乎极为享受这杀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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