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赞赏的看着孟严说:“孟严你从哪里找来的证人,有了这证据证人我们肯定赢。”
孟严心中苦笑,要不是为了眼前这傻姑娘,他何须费这么大力气。他前些天向欢宴楼二少爷请辞,二少爷百般挽留,他把身上所以钱财都拿出来与欢宴楼解除契约,还卖掉京中的宅子,用这钱去打听与她有关的事情。
至于那赌坊的杂工,也是收了钱才愿意过来作证的,不过这些傻姑娘不需要知道。
孟严笑了笑说:“上次无意间听到那人讲过杨管事的事情,所以才请他来作证。”
裘梦心花怒放,想着等会杨管事该会怎么跪地求饶。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官差才把那二人带到。阿九跟在后头,还带了几个街坊过来旁听。
官差把那二人带进公堂之后,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府尹大人才出现。他命官差叫裘梦和孟严进去准备开堂审理。
走进公堂,杨管事与钱师傅一直死死地盯着裘梦,她昂首挺胸,丝毫不在意两人的视线。
府尹大人一声令下,审理正式开始了。
府尹大人喝道:“顾氏状告杨金昌与钱大千监守自盗,你们可认罪。”
杨管事与钱师傅跪着在那大喊:“冤枉啊大人!”
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说:“顾氏带来了你们伪造的账簿与原本,还想狡辩。”官差把那两本账本展给那二人看。
杨管事看到那账本,神色慌张起来。钱师傅不知道那账本有何问题,还在那喊着冤枉。
府尹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让钱师傅闭嘴,说:“既然不认罪,请人证上来作证。”
官差到府外,把那证人冯才传唤进来。
冯才进来之后跪下,说:“草民叩见大人。”
府尹大人问:“冯才,你何时见过杨金昌,见到何事?”
冯才答道:“回大人,去年十一月初时杨金昌在赌坊一共欠下了五十两银子,赌坊找了他半月都还不起上这笔钱,后来赌坊要求月底必须还上这笔钱,不然要用他的宅子做抵押。到了月底时,我们去杨金昌家找他要账,杨金昌还是拿不出钱,我们就准备搬他家里的东西抵数,他不许我们搬他家的东西,求着东家多宽限一日,他绝对有钱可还……东家问他,已经给了他半月期限都还不上钱,给多一日又有何用。杨管事回答说,他有办法拿到酒楼的钱,只需给多一日时间。”
杨管事大吼着:“你血口喷人!”
听到他这么说,冯才连忙辩解:“不是啊大人,不止我听见,当时去他家的伙计都有听见!”
府尹大人大喊一声安静,然后又问冯才:“那杨金昌后来可有钱还赌债?”
冯才点头说:“第二日东家怕杨金昌又抵赖,于是让我到酒楼等着。我到酒楼之后他让我到后门等他,那时酒楼后门开着,我进到酒楼的后院,亲眼看见他进到账房然后拿了五十两给我。”
府尹大人问:“被告杨金昌已有人证物证证明你盗取酒楼钱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认罪?”
杨管事还是在那大喊冤枉,就在府尹大人要行刑时,钱师傅突然说:“大人,大人……我作证杨管事确实偷了酒楼的钱,那次他拿钱给冯才时我正好撞见,此事与我无关啊大人。”
见钱师傅这么说,杨管事立刻骂道:“钱大千你别以为捅我出来就可以全身而退,你贪得无厌拿这事要挟我,收了我二十两。你拿着这钱另起门户,还要我给酒楼提价,好让你招揽多些客人。此人之言不可信,望大人明察!”
杨管事急着想证明钱师傅的话不可信,却反而把事情交待出来。
被指出来的钱师傅也开始数落着杨管事的罪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都抖了出来。
原来杨管事还不起赌债之后开始惦记上酒楼的钱。酒楼的数目都是他管,他要拿钱易如反掌,他拿了酒楼的钱之后开始食髓知味,每月都从酒楼私自扣下了一笔钱。
从去年开始他找了个借口连账本都没给顾丰沁看,顾丰沁却还是傻傻的相信他,只由他说酒楼的生意不好,进账骤减。直到前几日裘梦说要看账本,他才匆忙改了一夜账本。
府尹大人听了他们说的话,心中有数,让官差去杨管事家搜查赃物。
官差从杨管事家找到藏在床下的银子,还在房里找到了一本酒楼今年的账本。
人证物证俱全,杨管事无法抵赖,他向府尹大人认罪。
府尹大人判决道:“杨金昌监守自盗,盖因是平民,按六赃中窃盗罪处罚。本朝律议:窃罪不得财者,笞五十,得财者至五十匹,处加役流刑。杨金昌得财已至五十匹绢,笞五十,流放二千五百里,服役三年。”
“钱大千胁他人钱财,按六赃中坐赃罪处罚。本朝律议:赃一尺笞二十;十匹徒一年;每十匹加一等,至多徒三年。钱大千赃二十匹,徒一年半。”
“此案已结,退堂。”
府尹大人一声令下,官差便把两人拉下去。两人哭着喊着,看着年纪不小的两人此般模样,裘梦有些于心不忍。
不知道顾丰沁想要这种结局吗?
裘梦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窃取酒楼钱财和恶意中伤酒楼时,又何曾想过顾丰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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