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天道心头凛了一凛,她果然还是有所图谋的,只是却不知道最终是敌是友。
若是友,那是万幸。
若是敌,那是他们最大的不幸了。
至少目前为止,像她这样,拥有这般神诡莫测能力的人,他只见过一个,那便是胤帝。
而很显然,这二个人的关系颇深,且交情还并不是太好。
若若说,这二个人百分这八十之可能为敌。
祸斗也说过,邪神在她手里。
很显然与胤帝较,她是敌人,可是好像又并不完全像是这样。
她这模样,并没有说有什么,像毁天灭地的暴虐倾向一样。
这个天道很是疑惑,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并不是他能够关心的事了。
天道动用了些能力,修复了下被血魔破坏掉的位面,然后对着夙浅点了点头,消失不见。
而在他消失了之后,夙浅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小手一翻,一个与之前交给天道那颗血珠子一模一样的血珠出现在她手里。
明显的,她手的这枚血珠子,要天道手的那枚血色更深,深的那原本应该是黏稠的红色血液,却浓郁成了血黑色,而血珠子间却没有翻滚着那些咕嘟嘟冒着的血泡泡,而是盘缩着一个小小的,十分迷你袖珍型的血魔。
“唔,长的到不是太难看。”
夙浅抛了抛手的血珠子,笑意幽幽,表情凉凉。
“乾坤袋里头的那点儿东西,怎么可能会够呢?真天真呢~”
她呢喃完这句话,把血珠子扔进了棍子的肚子里,琢磨着她弄到手了多少件天道们嘴里的异点?
大黑虫?
刺?
还有这只血魔?
真穷呀,夙浅有些微微遗憾的摇了摇头,手的底牌越多越好,到时候砸起来才痛快不是?
只是吧——
貌似最近很少,或者说基本都没碰见过那碎片了,该不会都被黑渊那智障给弄到手了吧?
这样可不太妙啊。
可是那丫的跟只钻地鼠似的,竟然还能躲开她的追查,也是老厉害了呢~
夙浅哼了哼,摸了个果子咬在嘴里,眼睛一眨,人已经回到了冰窟寒潭里。
而此时,血魔的不见,祭台那些纹路的消失,以及逐渐开始坍塌的祭台,让正眼巴巴等着血魔出现的皇帝,傻呆呆的跪在那里,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第995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没错的啊,明明都已经出来了,为什么突然不见了?连阵法都消失了?为什么会这样?孤策划了这么多年为了今时,怎么会不成功呢?不应该啊!不应该这样的啊!!!”
皇帝的喃喃自语,到最后变成了仰天咆哮,那声音刺耳又难听,像濒临死亡的困兽发出来的闷吼,惹的刚回到本体的夙浅,小手一挥,一道响雷劈过去,直接把癫狂入魔的皇帝给炸成了只黑炭鸡。: 。
“吵死了!叫屁叫,把老子耳朵震坏了,你拿什么赔?”
夙浅咧咧嘴,揉着发疼的耳朵,恶声恶气吼了一句,真是见鬼了,耳朵这是想闹别扭,离家出走不成?疼死了!
“噗——”
荣幸被雷劈成黑炭鸡的皇帝,噗的吐出一口黑烟,心情肝胆欲裂,神情却茫然呆滞。
“你,你到底是谁?”
“你祖宗!你个不孝子孙,竟然胆敢用无数黎明百姓的生命来唤出血魔,残骸生灵,本,老子代表天道消灭你!你有何话说!”
……懵懵的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几人,表情诡而微妙的瞅着那个大言不惭说代表天道消灭皇帝的小姑娘,嘴角皆是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他们知道,这小姑娘不是一般人。
看,有救了吧?
不对,不是,刚刚,那小姑娘小手里,是甩出一道雷电吧?
是的吧?
是的吧??
他们绝对没有看错的吧?
惊异不定的几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后退几步,挨的死死的,总觉得这诡的走向,越来的不可琢磨了。
“天道?你竟敢说你是天道?”
茫然呆滞的皇帝在听到天道二字,眼珠子瞬间的往外突了突,直接从三层高的祭台一跃而下,窜到夙浅面前,伸出他那双被雷给劈成黑炭鸡一样的黑爪子抓向夙浅的肩膀,狰狞着一张扭曲癫狂的脸。
“天道!天道!你既然为天!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看看孤的纱儿是何曾的无辜?她不应该那样白白死去!明明错的不是纱儿!不是孤!为什么她们要如此对待孤与纱儿?为什么!!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在皇帝伸手抓向夙浅的那瞬间,一边的楼若今眯起了眼,指尖寒光一闪的想把皇帝的那双爪子给砍下来,而夙浅却快一步的,跳起来,一脚踹在皇帝的心口,咧着小牙,露出一个微笑脸,拿着棍子戳着半跪在地,吐血不止的皇帝,露出一个半是微笑,半是冷漠的笑容。
“自己选的路,跪着,爬着,恨着,哭着也要继续下去,你的纱儿无辜?你无辜?这天下,这世间,这宇宙洪荒谁不无辜?可再无辜也不能代表你无罪!”
“你罪之一:明知她与你为血亲,却引诱双方沉沦。”
“你罪之二:既然想要沉沦,放纵自己沉沦,要有相应该的能力来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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