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戳死胥辞,也没有把他胖揍一顿,都已经让它很意外了。
夙浅好似知道系统在想什么,冷笑一声“马路又不是我家开的,我管天管地还管得了别人拉屎放屁?”
系统……
很好,它简直没话说了。
咦?
刚刚宿主好像有说,他又不是老子媳妇儿,凭什么惯着他?
那是不是也是说,他是她媳妇儿,宿主会惯着他?
系统直接问出口。
夙浅眉梢一扬“废话,老子的媳妇儿,老子不惯着谁惯着?可是老子没媳妇儿,惯谁去?你啊?呵呵——”
系统……
怎么最后那二个呵呵,听着这么想扁人呢?
怎么不能惯着它了?
它也很乖,很听话……的,大概?
咳咳。
夙浅一路走回孤儿院,直接翻墙进去,洗了个澡躺床睡觉。
而胥辞站在孤儿院的大门外,神色木然的看着黑漆漆的孤儿院,清透的眸子一片黯淡,不悲不喜,不痛不痒,像个被主人随手丢弃的木偶。
后半夜满是星空的夜,忽然下起了雨,起初是嘀嘀嗒嗒的小雨,后来成淅沥沥的雨,再后来直接成了瓢泼万丈的大雨。
大门外的胥辞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鸡,本失血过多的他,这一下是彻底病了,晕厥在大门外,奄奄一息。
等第二日早晨,采购的阿姨准备出门采购时,有些惊讶的看着大门外躺在雨水里,被雨水泡的都有些发白的胥辞,脸色微微一变,赶紧招呼打着哈欠出来的门卫大叔,打急救电话,把这孩子送医院。
失血过多,又被雨水淋了一夜,发了一夜高烧,胥辞的状态可想而知。
当老首长接到东省打去的电话时,整个人都懵了一下,尤其是医院已经下了五次病危通知书。
他们辗转很多种渠道才打听出这孩子竟然是老首长家的。
他们当时都懵了。
什么情况?老首长家的孙子怎么流落在外?
而震惊过后的老首长直接暴怒了,立马乘了专机飞来东省,甚至还带来了在世界都排的名号的医学界的老教授,与几个平日里几乎都见不到人的专家教授。
一群人直接飞到了人民医院的顶楼空,迅速的消毒进了手术室。
而拄着拐杖的老首长,站在手术室门外,满面杀气,蛰人之势铺天盖地,他沉着声吩咐“去把那个孽障带来!”
“是!”
警卫员原地立正行礼,迅速去抓捕玉溪凝。
第40章 Girl,原来你在这里。
玉溪凝,那个美艳到骨子里都是妖娆的女人。
也是系统嘴里的狗男女。
当警卫员闯进某家ktv包厢带走玉溪凝时,玉溪凝正的烟云雾缭的吞云吐雾,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好多年都没见过的健硕青年,冲着他吊儿郎当的挥挥手,一如当年那般纯真如稚子。
“哟,好久不见啊木头。”
那青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小姐,请。”
“啧,还是这般死板啊,真不讨喜”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站起来推开压在她身的男人,风情万种的走到青年面前,笑得恶意满满“谁死了?”
“小少爷病危,首长在医院。”
玉溪凝愣了下,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笑着笑着她忍不住呢喃“死了倒也干净呢……”
青年没接话,更没有因她的身为母亲的失职而有任何不满的情绪,他只是个警卫员,首长家的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定夺。
更何况,这也不是三言二语能说的清的事。
于外人来讲,玉家的公主风流成性,男人转换不断;且为人母不如一个陌路人,可对于他这样的知情人来讲。
玉溪凝能走到今天这种不堪的地步,曾经那人,错的无法弥补与不可饶恕。
而如今的玉溪凝对于小少爷来讲,大约同样错的无法弥补与不可饶恕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是那可恨之人,曾经或许会有一个让他们坠入无底深渊的过往,才会让他们如放纵可恨至此。
可尽管这样,也抹杀不了他们给别人带来的伤害。
悲哉,苦哉,恨哉,怨哉,无止哉。
很多时候,玉溪凝忍不住的想,她要是没有生下胥辞好了。
没有生下他,没有生下他的话。
那么,或许……
窗外的风景飞逝,她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此时却有些意外的清醒,大约是听到那个不被她期许的孩子这一次怕是真的九死一生了。
会死呢,她想。
被医院下了五次病危通知书的人,还能活下来吗?
大约是不能了。
她难得的回忆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八年前她只身一人离开玉家,什么都没有带,肚子里带了这么个东西。
曾经的她是真的想要杀死他的。
可是这个孩子像个魔鬼,怎么都杀不死。
有一次严重的,她差点都活不过来了,可是他仍然没事。
她厌恶那个孩子,更憎恨那个孩子。
不,与其说她厌恶与憎恨那个孩子,不如说她厌恶与憎恨那个男人罢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东篱白 系统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