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未来看看吧。”他展开圣旨,上面金印尤在,来回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难不成还有什么水或者火?”应如墨猜测。
凌未走到门前,方才才阴过去的天儿,现在又是烈日炎炎,圣旨在他手上明晃晃的,抬手,那圣旨便举在眼前。
站在他身后的应如墨顿时眯起眼睛,“有东西。”
两人折腾之下,将一道好好的圣旨给拆了,取出一张薄薄的纸张,上面文字斑驳,有些甚至看不得清楚。
“这是……”凌未过了一眼,上面文字好像是关于炼丹的。
“是《星命图》”应如墨低沉道,那纸张边缘残破,结合先前所知,藏书阁《星命图》被盗,恰巧此时沉香变作细雨回来,一部分目的便是这残页。
所以,都不是巧合。
“所以,这是父皇要交给国师的。”
“微臣也想不明白。”
当年先皇驾崩前,师父还没有离世,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而不是师父。再则,这东西在多年前就被撕掉,先皇是如何得到的,还是说这东西就是先皇撕掉的?
那,到底上面记载了什么让幕后之人费尽心思来夺取。
她看得累,毕竟经过这么多年,这残页保存得不算好,上面文字密密麻麻,却寓意深远且有些字已是模糊不清。
就在此时,一个下人打扮的人急急忙忙跑过来打破两人沉思。
“皇上,国师。”
嗓音略有些尖锐,他本是凌未之人,身份不言而喻。
应如墨将残页收起来,凌未瞥他一眼居高临下道:“何事慌忙?”
“是,方才安公公派人禀报,说……”他瞄了眼一边发呆的应如墨,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皇上有事,那臣先行告退。”应如墨刚离开一步就被凌未抓住手腕,就像方才她无意识的拉住他一般。
“嗯?”她心跟着快了一分,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那温度是不可忽略的。
凌未微微扬起下颚,明显是对那下人道:“直说便是。”
“说是摄政王府出事,摄政王妃的孩子没了。”
“没了?”应如墨微讶。
“是,摄政王已经寻了太医去府上,只是情况……”说到这,下人摇摇首。
情况不大明朗啊。
凌未同应如墨相视一眼。
“既然发生此事,朕定是要前去探望一二。”他的话音利落,理由恰当。
其实应如墨也有几分好奇,但是她现在情况不适合去摄政王府。
于此,她就老实的留在府上研究那残页。
摄政王府
凌未一身常服倒没有引起什么骚乱。
被摄政王府的下人恭敬引导前往,刚跨过一道拱门,凌风和太医的身影便出现,而今摄政王府可是乱个不行。
“皇上驾到怎不让人禀报,臣接驾来迟。”凌风脸色不大好,但身边有人看着,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能少。
凌未抬手示意他免礼,一旁便是太医院首正成太医,看他面色似乎也不佳。
“朕听闻王妃出事,特来关心,毕竟是皇叔第一个孩子。”
凌风木着眼睛,那双凤眼飘摇几分,“多谢皇上关怀。”
“不知王妃现在如何,孩子可还好?”凌未完全一副关心的模样。
凌风带着他往里而去,经过一片葱郁花园。
这时候成太医回道:“回禀皇上,摄政王妃受了惊跌落池塘,孩子……”他说着,面露难色的看着凌风。
意思明了。
“怎么会跌落池塘。”
凌风忍耐住心底急躁,“意外罢了。”他面色铁青也不愿多说的模样。
此刻,盛嘉柔还在屋中未醒,凌未身为天子自是不会去见她,一来毕竟刚失了孩子的女子身上多少带着晦气,以免冲撞于他。二来,男女有别。
直到夜至,摄政王府才消停下来。
“王妃同皇叔都还年轻,这孩子迟早还有,况且府中还有姬妾,想来皇叔日后定是会儿孙满堂。”
堂屋,凌未坐在上首,如此言语,换了其他朝臣一听早就是感激涕零。
可现在凌风满心的不甘和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都听命于那个人,他还要做得如此决绝,连一个孩子都不肯留下。
他眼底的阴郁实在让人难以忽略。凌未抿茶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
国师府
这边的应如墨完全沉醉于那章残页上,顶着烛火眯着眼,看了许久。
樱桃端着水进来,发现她还靠在桌案边,手旁摆着一打书卷,大多都被翻阅过。
“已是子时,国师眼睛大也快看花了,不如早些休息明日再看?”她便将将水放下边说道。
应如墨的心思全然在残页上,没有理清楚她也睡不着,“不必,你先去休息吧。”
说完,她又在一空白纸张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字,一篇下来都是残页上她所能理解的意思。
在烛光下,字体清晰,应如墨自己通读下来只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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