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权镜跟她一起找手链时说的话,有些担心:“手链上有我的名字,不小心弄响了还有声音,很显眼的,要不你先别戴?”
“要不然很容易被人猜出来,在学校里被爆出来对我们都不好。”
她有些怕了学校贴吧还有论坛的那些人,即使有支持者,但这种他们俩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整天被人传消息,猜测,时刻关注着的感觉太不爽了。
谢杜衡没立刻回复,隔了一会儿发了张图过来。
是她送的手链,许苏木放大一看,瓷猫上面“许苏木”中的“木”字,被他不知用什么笔划了几笔,“木”旁边加了个“土”,直接变成了“杜”
这样一来,“许苏木”三个字就变成了“许苏杜”
三个姓。
“这样可以吧?有人问就说是摊主随便组的几个字。”
“再说了,寒假没人管我手上戴的什么。”
不得不说,谢杜衡这人鬼点子还是蛮多的。
许苏木又跟他聊了一会儿,两个人就秘密恋爱达成共识。
在外面就死命装朋友,能瞒多久是多久。
谢杜衡没拖太久,聊了几句就让她去睡觉,许苏木也没那么激动,很快就入睡了,也许是跟谢杜衡当了太久的朋友,相处模式差不多已经固定,就算现在突然在朋友面前加了个女字,感触倒也没那么强烈。
倒是归属感更多了。
有了昨天的出行,怕权镜怀疑,许苏木第二天没出去,在家乖乖待着。
谢杜衡跟江思松一起去了游戏厅,打游戏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他手腕上带着的红绳,明晃晃的,就像是故意让他看到一样,玩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在意,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斜眼看着,一脸嫌弃:“哥们,你这也太骚气了。”
“又不是本命年,戴什么红绳啊?”
“好看啊!”
谢杜衡眼睛不离屏幕,手中动作飞快,眨眼秒死一个英雄,转过头回答地一本正经。
江思松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眉头皱老高:“好看是好看,可你特么不能揣怀里或者放家里吗?非要戴在手上?”
“你可闭嘴吧,别管了。”
谢杜衡扔了瓶可乐过去。
两个人又开了几局拳皇,两两对打,途中许苏木突然发消息过来,谢杜衡拿手机打字去回复,江思松看他停下,怔住,看了眼屏幕激动地指着说:“你不打了?这就要被我打死了?”
“我要赢了,哥们!”
谢杜衡置若未闻。
江思松泄气,一直摇头,看谢杜衡发消息发得开心,让他这个胜者反而没了胜利的喜悦。
江思松又回看了几眼谢杜衡手腕上的手链,总觉得这红绳肯定有咒,搞得谢杜衡都不正常了。
平时,这家伙打起游戏来,都六亲不认的。
第29章 什么都依你
《什么都依你》/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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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徘徊,还是来了。——《许苏木此人》许苏木隔天就被送去了老宅过年,许安易和权镜稍晚回去。
主要原因是许老不肯来S市跟他们一起过年,可许家偏偏只有许安易一子,若他们一家不回去,这个年便要老人一个人孤独地过了。
所以往年他们都是回去小住半月,不过大多都是过完腊八节几天后的事情,今年许苏木刚升入大学学习中医学,许老爷子让她提前去一周,医馆忙不过来,让她过去打杂。
决定太突然,猝不及防被送过去,许安易也没提前跟她商量,直到上车后许苏木还迷迷怔怔的,半路才给谢杜衡发消息说自己回故乡了,有些遗憾不能在过年前再见他一次。
谢杜衡回复说时间还长,以后还有机会。
许苏木苦着脸收了手机,接受安排。
中午十二点多到达资溪镇的老宅,吃了顿午饭,下午许苏木就跟着爷爷去了药馆。
资溪镇所属S市下一个县城,经济状况并不好,青壮年劳动力大多去了市里或者外市打工,留下的都是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小孩子。
许家医馆扎根在资溪镇几近百年,几代传下来的医术,很有威望,附近一带的居民大多都会来老爷子这里医治。
老爷子比较轴,带着老旧的宗族思想,很少招外人,只接熟人过来工作,医馆总共也就四个人,年前忙到不可开交,还不让她看手机。
许苏木充当了助手的身份,在老爷子身旁看着,帮忙打下手,时不时接受他的提问,答错还要被呵斥一番。
然后取药煎药的事情也交给了她,对着老爷子的药方去取药,身旁时刻有个徒弟跟着看。
徒弟叫庄驹,生得俊眉朗目,不是第一眼就能夺人的样貌,个子偏高,留着短寸头,好像从来没长长过,性子很沉稳,话少寡言,不爱说话。
最常见的衣着是白衫黑裤,穿着资溪街上买的灰布鞋,慢悠悠不疾不徐地走,不大笑,笑起来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只微微勾唇,不露齿,好似民国时教书的文人。
许苏木最常见就是他翻医书,在院内晒草药的样子。
她第一次见到庄驹的时候,是初一,照旧是暑假过来打杂。
那时候,许白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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