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章比较严肃,没有小剧场了
☆、所想
落七沉默,她怀疑道:“此事几人得知?”
“缪鸿之事四人得知,而后的我与苍灵说过。”越瑿坦然道。
落七皱眉看着眼前小辈:“你知道你所透露的会牵扯多少人吗?时鸠城的徐家与齐陆两家为一家,徐家为首。若非徐家先祖早前往大天,现在执行三界破计的并非三派而是三家。”
“您不敢?”越瑿问道。
落七盯他许久,才缓缓开口:“不是不敢,而是不能。落红派到如今的地位是徐家所为。时鸠城的徐家说落红有救世之念,遂成三派之一。”
越瑿后退几步道:“其他几派也是?”
落七摇头:“除了落红与执剑,盎城是因那位祖师爷。”
“话说到此,掌门相信与否,皆问自心。还请掌门多多留意徐李二家和执剑阁。”刚想离开的越瑿又想起了什么,他问,“徐家所在的城,我记得不是叫做沛江?”
落七答道:“原先叫做时鸠,后来改为沛江。时鸠的名字只有三家三派知晓。”
越瑿咂舌,向落七摆了摆手:“多谢前辈,还请您将此事告知盎城掌门明禅。晚辈先去帮忙了。”
走出隐蔽之地,正瞧见栗梨满脸惊慌之色,见他来了,神情更加惊恐,身体抖得不行。
“栗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越瑿疑惑,“又有人因血蛊而死?”
栗梨惊慌地摇头,连连道:“不不不,不,怎么会呢?哈哈哈,没什么,越,越哥,你你去忙吧!”
她将越瑿推到一处病人面前,自己跑到跟在越瑿后面出来的落七耳边,悄声细语。
落七的脸色也变了,她偷瞄越瑿正好被他抓住。
什么事情,闹得脸色都变了,越瑿心中暗道,还是自家婴婴好。准备倒水的越瑿一怔,说起婴婴,婴婴在哪?
他停下动作,环顾四周,竟没发现婴婴半个鸟影。
落七走过来,带着栗梨,讪讪道:“越玉......栗梨跟我说,苍灵她一眨眼就不见了。你没事吧?”
越瑿黑着脸笑了笑:“没事,当然没事了。这孩子应该是嫌医馆事物繁琐,跑去外边玩了吧,哈哈哈。”
栗梨在一旁忧心道:“可外边几乎都是染上血蛊的人,什么东西都没有,哪里可以玩?”
落七急忙堵住了栗梨的嘴:“越玉?你还好吗?”
好死了,越瑿点头,他现在气炸了。经过那事,他实在害怕婴婴的去处,他怕婴婴跟着百荆走了。
心中还存有一丝期待,越瑿沉默地帮病人更换纱布。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帮你拿到东西了!”
他转头,是婴婴,正想疾步上前抱住她。栗梨比他动作更快:“苍灵!你到哪里去了,我们着急死了!尤其是越哥。”
婴婴看见越瑿,举了举手上的箱子:“那边的小姐姐让我去她家拿的。”
越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自己照护的那位病人。
只见婴婴屁颠颠地跑到床前,双手举着箱子递给了坐在床上的人:“给你的!姐姐,这里面是什么?”
婴婴抓着床沿抬头看着女人:“书?还是好玩的东西?”
女人点了点她的鼻子:“自然是书了,不过书里也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姐姐讲给你听?”
婴婴连连点头,端来小椅子,扒着床沿,听女人讲故事。
越瑿脸上黑气更盛,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嫉妒心,极力抑制自己心脏的疼痛。
栗梨道:“那位病人,是从熏地来的。”
“熏地?”越瑿问,“到这里做什么?不怕血蛊喽?”
栗梨白他一眼:“越哥,你别看人不爽就这样说。她是来这里找人的,找大雁。”
越瑿指了指脑袋:“她这里?”
“别,越哥。她没问题,什么问题也没。”栗梨道,“我们问她时,她说她是待城来的,去熏地被告知大雁在祁城,也就跟着到祁。”
栗梨叹道:“说起来,我们在为她检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除了脸几乎全身上下都是伤,伤口各种。我们问她时,她说是出生就有的,幸好她的父母没有因为伤口将她遗弃,反而因此怜惜,对她极好。”
越瑿脸上黑气已散,他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女人也和他对视,点头向他微笑。
“果然和塞齐说的一模一样。”越瑿感叹道,“怪不得苍灵,呵。”
栗梨不解:“什么一模一样?苍灵又怎么了?”
越瑿驱赶她:“去去去,做你事情去。”
女人在为婴婴讲着故事。婴婴支着下巴不经意道:“姐姐,你为什么非到祁城,现在又染上血蛊。”
女人轻轻揉着她的头:“哪有什么非要了,来了就来了。不过,我似乎也找不到大雁了。”
“大雁又不好,找她做什么?”婴婴嘟囔道。
女人听了她的话,用袖掩着唇角:“自然都是好的。雁有仁心,亦有情意,始终如一。”
婴婴沉默盯着女人许久,喃喃道:“可她从未及时。现在的一切,半数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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