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李怀歌他...杀......”这个说法立马被徐玔否定。
她摆手道:“不会,他是我的儿子,不会伤害我。你回去吧。”
出了门,婴婴捂着脸蹲在门外一脸苦涩,越瑿连忙询问。
小鸟妖指了指另一小道,抬头说:“假脸回来了,他想赶我出去,我就打他。”
“然后呢?”越瑿将她抱起,“打赢了吗?”
婴婴烦躁地抓了抓脸:“我太矮,打不到他!他好恶心!还咬我!!痒死了!”
抱着她的人如同时间静止般,站着不动。
算了,直接去干架吧。越瑿黑着脸,讲什么道理,找什么线索,直接李怀歌干架,这玩意活腻了。
他自己上手擦着婴婴脸上被咬的伤痕:“他咬你,怎么会留了一只虫子?”
手掌张开,一只白虫赫然出现在掌中。雪白长条的虫子,一步一步在掌中蠕动,还是不时用头轻探着皮肤。
婴婴上前细看,她惊讶道:“这个虫子想钻进去哎,它想钻进你的皮肤!”
“他给你放的?”越瑿问,“咬出个虫子?”
婴婴摇头,举着手道:“不是哦,是我抓的!假脸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胖乎乎的人身上捉到的,那个胖乎乎的看到我,笑容比李怀歌还恶心!他还点了点我的手臂。”
越瑿的手转移至婴婴的双臂,仔细搜查,里里外外找遍也没有什么东西。他盯着鸟妖的双臂,难道徐家会对婴婴下手?不可能吧,婴婴也没干什么事。
他紧锁着眉头,语气严肃认真:“婴婴,从今天起,你不能再离开我半步。要么待在李念涟、越祺、百荆身边,要么待在我身边。懂吗?”
婴婴用力道:“我知道了,阿玉。这个虫子有用吗?”
“大概是没用。”手中的白虫被他用剑气切成两半,“他们可以解释用白虫研究血蛊解药,等徐玔消息。我们走吧,回去先给你洗脸,再去吃东西。”
怀中的声音慢慢传来:“我想先去吃东西!蹲着好饿。”
婴婴的请求立刻被越瑿回绝:“不,把脸洗干净,我给你上药,什么都清理完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除了肉。”
“好的!”婴婴应道。
他因李怀歌心情有些郁闷,徐玔因为他的话心中复杂万分,也勉强算是一报还一报。
房中的膏药还剩很多,越瑿几乎将她脸上的咬伤涂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左右端详,觉得可以了,他才放下手中药膏。
婴婴脸上冰凉,隐约闻见草药的香味。她伸了伸爪子,在自己脸上踌躇,眼睛转了转,还是将爪子放下。
越瑿捏了捏她的下巴:“婴婴,药涂完了。我去店家那儿问问,准备些吃的,有你喜欢的我就都拿上来。”
得到对方的同意,他留恋地继续捏了捏肉肉的下巴,才起身离开房间。
房中有些凉意,但也是正常,已经快到十二月了。
婴婴搓搓手臂,莫名觉得脊梁骨发凉,她打了打自己的头,大概是她的错觉吧。晃着腿,婴婴盯着门,等着越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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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婴婴:(拽脸)打死你!!!踹你腿!
李怀歌:小鸟精!你打我,我咬死你!!!
互殴中
李怀歌:(被人拉走)等着瞧!!
婴婴:(鸟妹式呸呸呸)你也等着瞧,下一次打死你!
半晌
婴婴:脸好痛,阿玉为什么还不出来?
☆、萤点
茶水续上一杯又一杯,徐玔坐在桌前盯着茶中热气缓缓消散,视线凝固在碧色的茶水中,指节不住敲打着桌面。
她伸手按压着眉头,这是徐玔觉得最累的时候。越玉所说的话,句句在她脑海不停回荡。
徐玔晃了晃头,下人告知自己儿子怀歌仍未回来。她看了眼窗外,才恍然现在已是黑夜,自己竟思考了那么长的时间,站起又坐下,已经如此晚了,怀歌如何也该是回来。
她叹了口气,眉头仍是紧锁,罢了,明日再说吧。
婴婴仍在房中等着越瑿,只是变了个位置。她搬着小凳乖巧地坐在门前,正好和开门的越瑿对上了眼。
“怎么坐在门前?窗也不关,不嫌冷吗?”他当机立断将吃食放在桌上,又将在凳上的婴婴抱起,强行套了件袍子。
木桌被他拉到床前,越瑿随婴婴一起坐在床上,托着碗,他习惯性喂婴婴吃饭。
他边喂边念叨:“好婴婴,吃饱饱,好长高高。你吃不了肉,就吃吃豆腐吧,我从越祺那边坑来的菜,中途偷了一口,好吃,有肉香!”
被塞着饭菜的婴婴单手拉着他的袖子,轻道:“阿玉,我可以自己吃!不要喂了,你也要吃饭,明明昨天都没喂我。”
越瑿伸指滑了下她的鼻尖,将原本要喂给婴婴的饭送入自己的嘴里。他戏谑道:“我也边喂你边吃饭呀,再说你自己吃饭那么挑,再这样,婴婴肯定是长不高的。”
他伸手笔划二人之间的高度,挖了一大勺饭菜伸到婴婴的面前,待她张口便喂了进去。
估摸着婴婴已经吃饱,他收拾好东西,坐回床一把搂过她塞到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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