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想法一致,我很高兴,阿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喜欢司春人设,理智温柔强大但也人情,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写出这种感觉。(虽然每个时期我都喜欢)
本章苍灵喝滚烫的茶水,这是错的,喝滚烫的茶水对身体不好,虽然知道大家知道,但还是要说一下
亲戚带着小孩来了,都走了,突然跳闸,心态差点爆炸,还好我手慢
☆、当死
脑中杂乱,所有思绪纠缠在一起,“徐究”说他为黑玉碎魂,祁城之事是他为恢复自己的记忆而做,越瑿缓缓睁眼,除了成神他自己是如何与苍灵投至一世?除了知道明面的信息,他这个真正的黑玉转世,除了恢复的记忆,一个都没有想起。
头顶又是那轻柔的抚摸,隐约带着一点血味,他双眼朦胧,忽然清醒。越瑿直起身体,不由分说捞起苍灵的右手,鼻尖轻嗅,果然是血味。眉眼压低,他一脸怀疑。
“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疼不疼?”先前是她问百荆,这时却是越瑿的三连话,感觉有趣的苍灵从椅子落下,主动地扑进他的怀抱。
越瑿定然是接住,但话还是想问,手掌搂着腰,他沉默地让苍灵坐在身上,不说话就是那样直直地盯着她。
见对方的手伸来,眉心微微一烫,他任由女孩抚平自己紧皱的眉头。温柔暖和,带着情感,至少他能察觉得到。
那时十分柔软的触觉,便如一片雪花悄然落到了你的眉间,是轻柔一吻,脸被轻轻捧起,而越瑿脸上的吻仍在继续。
苍灵早已察觉到他的不安,虽不明白,但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只能给予他这种安慰,那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伴随着吻是模糊的回答,她道:“我没有受伤,没有,阿玉。”
越瑿身体一颤,忽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长睫低垂,明明外表像是二十几岁的青年像是向十多岁的女孩祈求答案,声音低快又带着莫名呜咽:“你恨......不,厌恶黑玉吗?”
这个回答让苍灵怔住,浅翠的瞳眸显而易见在发愣。恨已经没有用了,诸钧岛灭岛,玄地伤死数人,再说黑玉已经消失,她只是埋怨自己。
随着女孩的眉头渐渐紧锁,他的心也越来越凉,为什么皱眉?恨他?恨黑玉?不要,求求你,不要,他就是黑玉呀?他没有做错,对,他没有做错!
随着苍灵进入脑海的争论,越瑿的异眼一会清明一会疯癫,他死死地盯着女孩,眼底隐隐有变红的感觉。屠杀为本能,他没有错!他怎么可能有错呢?他是北海孤山诞生的黑玉石,他本就出生在满是鲜血覆盖的地方,他爱好杀戮!他没有错!
瞳眸划过血色,他的半疯的神情已经完全冷静,冰冷的视线锁着苍灵微低的眉睫,只是这么看着,他不做任何动作。
苍灵突然揉了揉眼睛,又伸手安抚了下越瑿,她沙哑着声音道:“阿玉,已经没有用了。恨也好,厌恶也行,现在也没有用了。黑玉已经不在,鲲央和玄地已经恢复平静。”
垂眸直视对方的双眼,她意识到了什么,又安慰道:“阿玉!我说黑玉不是在说你!我说无数遍,你不是黑玉,被那个徐究硬是怼了记忆!杀人的不是你!黑玉不是你!”
“你这样一直想,一直问,一直怀疑自己,迟早会陷入魔障的!”单手覆在越瑿的额头,勉强让对方异常的神色恢复正常。
越瑿闭眼,再度如同那次玄峰一样将她扑倒。重重压在地上,肢体交叠,苍灵差点咳出一滩老血,劲头太猛,要不是及时护住后脑,估计会蒙。
二十多岁的青年人,长得高,体重也重,他还死死埋在女孩的胸口,不动弹也不叫唤,就是单单埋着。缓过那劲,苍灵茫然盯着房梁刻着的雕纹,才缓缓伸出手去揉他的脑袋。
地上有点凉意,一下献了太多灵力的苍灵强忍着困意,时不时擦去将要从眼眶滑落的血滴,她有些困意。
越瑿仍没有任何动静,双眼全然睁着,他在想鲲央。虽不知阙铃灯到底是不是“徐究”所盗,但修补灵魂很容易将阙铃灯和重获新生忆起过去的自己修补残盛的魂魄。鉴心鬼道的越玉估计也是修补灵魂的关键。
微合双目,他放缓呼吸声,下次与那人见面,定然要仔细询问,至少要问对方司春和阙铃灯的信息。
棉被遮掩得严实,堪堪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上像是幻觉般现出几块青紫的痕迹,边缘似有些黑点,凑近一看,原来是那青紫的痕迹上像是被人为扎出一个个小洞。血洞渗出的血自己消失,只有暗红夹杂着血的伤痕。
全身剧痛,像是被硬生生地扒皮断骨,一根根肋骨敲碎,身体被扭捏掰断,百荆猛地睁眼,全身的剧痛更加剧烈,那被苍灵用灵力控制的伤口又显现出来。
她死死咬着下唇,痛苦地卷缩成一团。冷汗、眼前全是黑暗,手臂被打断的痛苦,头疼又昏,她极力想用什么东西制住自己的痛苦。
双眼渗出泪水,青筋紧绷,百荆张着双唇,想喊又喊不出。双臂紧抱着膝盖,对呀,她得忍,忍忍就过去了!
待到痛苦退去,只有余痛,百荆的衣服已经湿透,身体瘫软,只听嘣得一声她摔下床铺。她已经没有气力再起来了。
房间黑暗,她只能徒劳地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凳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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