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姐弟静守在窗前,二人神色怪异,眼睛时刻盯着窗外发生的一点异动。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真三观不正,是真反派
他是从根子上就歪了的那种
不要掉收藏呗
还有四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眼中灼灼
“徐究”清理好手中的事务便要离去,他怎料一打头就遇见行途、留铃二人,他剑诀一捏就与二人对峙了起来。
行途不愿看地上的斑斑血迹,他怒道:“你为何人?如何闯入玄天圣地!”
“徐究”按着脖颈,漫不经心道:“小峰主,你猜?”
这话声倒是哪里听到过,莫名熟悉,行途眯眼仔细看向“徐究”,双眼诧异睁大。他惊道:“你是那个越瑿!模样虽有稍许变化!你就那个越瑿!”
空气中满是血腥味,几位长老的残肢被堆在一起,熟悉的虐杀模样,留铃紧盯着他道:“你是黑玉!你是越瑿?”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留铃执剑一刺,“天道疏忽,竟让你这种丧尽天良之辈得以转世!”
留铃的出招于他而言与过家家并无差别,只是拖得越久,越难对付,“徐究”只是越瑿残魂,与行途比起毫无胜算。
他扬起嘴角,高高一跃,屈膝蹲在石雕头上,“徐究”看了看神情激动的两人,甩着长剑道:“哎呀,你们知道吗?明明这些长老们一个指头就能将我掐死,我是怎么到了这里?”
行途皱眉,他本能觉得不对,于是大声呼道:“莫说此事狡辩!住嘴!!”
“徐究”扬唇站起,他张开双臂,满是恶意:“我分成一男一女,刚刚是你和这个小小女修!然后剑刃就这么‘哗哗’地下去!他们还没回神,估计是在想自己的弟子怎么会对自己拔剑呢?”
说得绘声绘色,留铃握拳,她抬起头,眼角微抽,穴关浮出的青筋。留铃压低声音却根本掩盖不了愤怒和仇恨:“孽畜!我要取你性命!”
行途紧跟齐上。现在情形转变,“徐究”暗道不妙,先前那几位长老完全是暗招弄倒,自己一个残魂,本质上连栗梨都打不过,如何能打得过两人。
越瑿那边并无信号,凭他如何呼喊,也无任何回应。“徐究”有些急了,玄地护界大阵虽已被销毁,但玄地的机关可不是。他稍稍分心,就被砍去了发丝,伤到了左脸。
越瑿托着腮,紧盯着人树上的银白鹿角,他并未理会“徐究”的求救。行途的剑招便若游龙,愁蕴若为水中蛟龙。那行途便算是天上游龙,可到底不是真龙。前势有力,后劲不足,更别说愤怒影响剑式,将本就流畅的剑招显出无数的漏洞,下盘无力,起招迟缓。
“‘徐究’你明是我残魂,却不懂剑。留铃势微,无需管她,养尊处优,空有余力。激怒行途,引到石雕之上,攻其下盘。”越瑿转着手中的浅翠独眼,“玄地机关简单,六步最左,七步为上,大跳伏,左扬右行。接下来你自己办吧。”
不管对面的人是否听懂,他将浅翠色的独眼轻捏,沉默地按唇轻舐,越瑿觉得自己变态至极,很久都没有的莫名羞耻感,他捏了捏眉心,估计是被那个苍灵教出来的。
既然行途、留铃二人,因计到了玄地,那么玄峰可就没人了。越瑿眯眼,懒懒地打着哈欠,两个门主无可畏惧,自己在玄峰藏着的东西可以全部出来了。
由煞气化作的剑从玄峰的各个角落游出,行途、愁蕴奈何不了,可这些小弟子一指便可随意□□。
头颅摔下,所有人犹如潮水般退去,可如何比得上那些煞气?足被砍下,刃顺着肌肤纹理轻柔地割上,不消得就剥了一个完整的人皮。惊恐声,悲鸣声,两位门主如何与漂悬在空中的煞气为敌?
执法门玑玉只得拥着一大堆幸存的弟子前往执法门地洞,可那煞气怎么会让他们轻易逃走。
只听“呯呯呯”的几声,玑玉寒下脸来,和自己僵持的不是无形煞气更像是一把剑,剑招极快,剑势如同猛兽利齿,几乎要将他手上伴随十多年的长剑咬断。执剑格挡,玑玉大退一步,暗道背后之人修为必在他之上。
煞气掩盖的剑露出锋芒,高高一抬便斩断了长剑,玑玉锁着眉毛,他并未放下手中断剑,他只有这把剑了。
两指一转,越瑿笑道:“倒是可用之才,只是不是我的。”玄峰之能,对我不利,杀了才好。
玑玉只觉眼中一白,心口一疼,双膝就重重磕下,他含着口中鲜血,用余光看了看身后,慢慢勾起一个庆幸的笑容,幸好都走了。满嘴鲜血,剑刃止在眼前,玑玉不断喘息,恐怕这剑本就是耍弄他玩,明明可以一招毙命,他扬起唇角,手中的剑紧握,张着双臂倒在地上。
“你定然会输!”嘴角保持笑容,玑玉睁目死去。
越瑿起先紧抿着唇,又听见他说什么“输”字,转着两指中间的独眼。他的笑已经控制不住,轻笑变作大笑,他险些将掌中的瞳眸捏爆:“输?我早就输了一次。”
煞气成剑,将倒在地上的人变作碎肉,只有破破烂烂的布料可以隐约看出此人是玄峰弟子。
他轻揉着瞳眸,轻轻吹着吻着,他不想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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